时候任雨泽和冀良青一去出去,不用说,一定是吃饭了,所以尉迟副书记不能上前招呼他们,免得让任雨泽为难。
任雨泽和冀良青都坐在后排,今天冀良青的谈锋甚劲,一路上不停的说着话,任雨泽在旁边反倒是有点吱吱唔唔的有点跟不上冀良青不断转换的话题了。
一会他们就到了王朝大酒店的一个包厢里,等这里酒菜上齐,一切安排妥当之后,魏秘书就客气的离开了包间,这里就只有任雨泽和冀良青两人了。
冀良青先端起了酒杯,也不和任雨泽碰,只是摇摇的示意一下,就一口喝掉了酒,看着任雨泽也喝干,说:“快到春节了,大家都工作忙啊,雨泽,你对开年之后新屏市的工作有什么设想和建议啊。”
任雨泽虽然与冀良青谈得随便,但到了关键时候却是不敢随便的,官就是官,即使这官可能是你最好的朋友,但你还是要搞清楚他是不是真要你提建议,如果,弄不清这点,以为人家真要你提建议,于是头脑发热,口惹悬河,大谈特谈,你就是谈得再好,再到位,他也会不高兴,更加不会采纳你的建议。
相反地,他还会认为你小看了他,把他当傻瓜了,在他面前显示你比他更聪明。真要这样,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任雨泽“嘿嘿”地笑,说:“我能有什么建议,最近天天忙高速路,忙的头都晕了,能有什么建议?就算有,那也是低水平的,说出来让你笑话的。”
冀良青说:“没关系,你说。你跟我还那么多客气。”
任雨泽很认真的摇头说:“真没有。”
他的确没想到什么建议,因为这根本就不在任雨泽的设想之内,任雨泽一直估算着冀良青可能会问道高速路招标的事情,而且了,就算自己有什么建议,今晚也不会说,要过了几天才能说,过了几天说出来,他那建议就是在领导的提示下进行思考的,在领导的引导下想出来的。
冀良青说:“我有一个很不成熟的想法,你给参考一下。”
任雨泽笑着说:“这那是那呀!这不是把天地倒过来了,你要我干什么?尽管吩咐,有你给我撑着,我什么事都敢干。”
冀良青哈哈一笑,说:“我是跟你说实话,开春之后我有个想法,这个想法现在还不成熟,但我今天忍不住想要告诉你啊。”
任雨泽奥了一声,停顿一下说:“冀书记一定已经是深思熟虑的,我听凭你的吩咐。”
冀良青却没有马上说出来,反而是很犹豫起来。
任雨泽就默不作声的帮他倒上了酒,也不敢催促冀良青说,就静静的等着。
冀良青像是做出了很重大的决定一样,对任雨泽说:“你对庄峰这个人的看法应该是和我一样吧?”
任雨泽有点疑惑,说:“书记指的是......?”
“他的为人,他的人品,他的性格啊,我想就算你并不想说什么,但你心里的想法应该是很明显的,对不对?”
任雨泽依然摸不准冀良青的想法,也只能点点头,权作是一种回答。
冀良青就说:“前天啊,尉迟副书记倒是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想法,我现在也很矛盾啊,今天就是特意的找你来商量一下。”
任雨泽有点茫然的点点头,说:“尉迟书记是什么想法?”
冀良青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的说:“他想在开春拿掉庄峰头上那个'代'字。”
“代字?”任雨泽嘴里念念有词的重复了一句,一下子,任雨泽突然的明白了过来,心就砰砰的跳动起来,后背的汗水也是一起涌了出来。
严格意义上来说,任雨泽的庄峰现在都不是正式的市长和副市长,他们的称呼前面本来是应该有个“代”字的,但人们已经习惯于对他们直接的称呼了,因为很少很少有哪一位代字头的领导最后在两会中落选,这在全国不是没有,但很少。
而尉迟副书记的想法,无疑就是一个让任雨泽心惊胆战的事情了,他不知道尉迟副书记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大胆,疯狂的构想,这事情会有巨大的风险,完全是一种玩火的表现。
任雨泽一下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慌乱的抓起了酒杯,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
冀良青却呵呵呵的笑着,很有趣的看着任雨泽,说:“不要光喝闷酒啊,我说过的,今天不让你多喝。”
任雨泽点着头,随便的夹起了几口菜,胡乱的嚼着。
冀良青等任雨泽吃了几口之后,又哈哈的大笑几声说:“算了,先不提这个事情了,反正还早的很,不过真要是成了也好,你也可以进步一下,成为副书记了,呵呵呵,来来来,吃菜吧。”
任雨泽却没有心情来吃菜喝酒了,这个突如其来的事情,一下让任雨泽感到了一种危机,他一时说不出来这样的危机是从何而来,但老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冀良青到底心中藏着什么,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出这样重大的一个秘密?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
这一连串的问题,全部都萦绕在了任雨泽的心头。
但冀良青似乎对任雨泽什么都没有说过,他开始少有的谈笑风声起来,他不断的劝任雨泽吃菜,在任雨泽还没有想通那些问题的时候,冀良青又话题一转,将任雨泽逼到了墙角:“对了雨泽,听说你前两天去了一趟省城,怎么样?是不是跑高速路的资金了?”
任雨泽惊讶之机,自己去省城知道的人很少,但依然是没有逃过冀良青的耳目,任雨泽感到自己在政府的所作所为,竟然没有一样可以躲得过冀良青,这让任雨泽感到恐惧,冀良青像一个妖魔一样,无时无刻不在自己的头顶盘旋。
任雨泽不敢犹豫,也不敢乱说:“是啊,去了一趟省城,找了找财政厅的仲处长,把我们的情况也给她介绍了一下,希望不要发生上次养殖款的情况啊。”
任雨泽在想,要是自己在省城的踪迹都没有办法躲过冀良青的监视,那真的就太让人奔溃了。
所以在这样说的时候,任雨泽没有回避开冀良青的眼光,他也要仔细的审视冀良青的表情,看他会不会怀疑到自己的话。
但任雨泽很是失望,他看不出冀良青的表情,冀良青的眼睛眯的很小,只有一束冷冷的光从其间射出,很难看清他的全貌。
冀良青在任雨泽说完,好一会没有说话,他轻轻的把玩着手里喝过酒的空杯,又过了好一会才说:“嗯,好,怎么样?有没有效果啊。”
这话来的很突然,任雨泽忙回答:“还行,她说了,只要资金批复一下来,她绝对能在第一时间里帮我们打过来。”
“嗯,那很不错,看来啊,在中国办事,不管什么人,也不管是百姓还是领导,这关系是第一要务啊,就像你前几天见到的我那个朋友,这个人在上面也是很有点关系的,以后你们多亲近一点,对你没有坏处。”
任雨泽笑了,他明白冀良青并不知道自己在省城做了什么,这一点已经从他再次的强调他那个朋友的事情上已经明白无误的表现出来了,冀良青现在应该是很有信心的等待着招标的开始吧?
任雨泽点头说:“嗯,是的,来日方长,我们一定能够成为朋友的。”
“好好,年轻人就应该这样啊,多个朋友多条路吗,对了雨泽,准备什么时候招标啊?”冀良青变得亲切了许多。
“嗯,我想现在就开始整理和收集资料,力争在年前完成整个招投标事宜,这样过完春节,就可以开工了。”任雨泽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和打算。
冀良青点头赞道:“这样好,这样好啊,那我就通知我那个朋友,最近不要走了,就在新屏市等消息。”
任雨泽很随和的说:“行吧,反正肯定不会有什么失误。”说到这里的时候,任雨泽眼中就闪过了一丝笑意,这是一种嘲讽和揶揄的笑,不过冀良青没有看到这个笑容,他看着一个虚无的目标,脸上也在微笑着,似乎也有点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任雨泽也是两三天没有和江可蕊见面了,所以和冀良青吃完了饭,回到家中两人见面的那一刻,他们彼此都站住了,他们定定地看着对方,江可蕊站在里屋的门口,任雨泽站在客厅的门口,忘记了关门,谁也没有说话,似有千言万语,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这似乎真的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架势。
后来,江可蕊笑了一下,便扑了过来,不知轻重地扑进任雨泽怀里,任雨泽抱着她,身子不由得摇晃了几下,江可蕊便吻他,或者说在舔他,在啃他,她把自己挂在他的脖子上,让他不仅抱着她的腰,还要他托着她的臀。
两人好久好久都没有说话,好久好久都持续着这个动作,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动作里施放着渲泄着,最后,江可蕊把脚放了下来,说:“累了吧?”她一脸的笑。
任雨泽还托着江可蕊的臀,五指深深地嵌入她的肉里,让她更紧地贴着自己,这时候,他的反应已经很强烈了,然而,他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知道,男人需要什么,也清楚女人需要什么。
男人和女人的需要是不一样的,男人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要的是一种器~官上的感觉和刺~激,愈强烈愈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体现这个女人对自己的重要,女人却需要些不着边际的东西,需要那种没完没了絮絮叨叨,不停地说,撒娇似地说,仿佛在不停的絮叨里便能得到一种满足,然后,就猫儿似地蜷缩在男人的怀里。
因此,任雨泽克制着自己,不想让江可蕊认为他和她在一起,就只想要那个,只想发泄**的满足,这个时候,他不能太直接,甚至想,自己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是这么抱着她贴着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但江可蕊却“咯咯”地笑起来,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你好强烈的,我知道你离不开我,你离开我,隔个三几天就不行了,就要想我念我了,我知道,你只是想着我,只是想要折腾我,只是想要在我这里逞强。”
任雨泽却不由的有点惭愧起来了,自己难道真的不花心吗?任雨泽真不知道怎么来定义自己了,他匆忙说:“不是不是。我只想抱着你,只想这么抱着你。”
江可蕊就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你这么乖,可是要会吓着我的。”
任雨泽只得承认,只得说:“你太了解我了,你把我都看透了。”他手上更用劲了。
江可蕊说:“抱我到床上去,就这样抱我去。”她又抬起双腿,又把自己挂在他的脖子上,说,:“我们去洗澡,我们一起去洗澡,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来和你一起去洗澡。”
江可蕊说话时,贴着他的耳朵,便时时喷出一缕软的气,撩得他得痒痒的,任雨泽也不禁笑起来,这些都是他们近段时间经常做的动作,经常说的话,每一次,任雨泽从外面回来,她都会这样挂在他脖子上,要他抱她,贴着他耳朵说这么一番话,他就也这么抱着她,就这么回她的话。
任雨泽把她抱进了洗澡房,洗澡房早亮着灯,宽大的浴池也已经冲洗得干干净净,江可蕊帮他脱衣服,任雨泽也帮她脱衣服,然后,她把她的长发放下来,要他先帮她洗头。
江可蕊说:“你好像还没帮我洗过头呢!”
任雨泽说:“我还从没给女人洗过头。”
江可蕊说:“那你今晚就给我洗,今晚就好好地给我洗。”
任雨泽就问:“怎么洗?”
江可蕊说:“没洗过就没看过吗?没看过女人洗过头吗?”她站在洗脸盆前,把水放满了,就让他站在她身后,就让他弄湿她的发,让他往她的发上倒洗发水,她对他说:“你就在后面轻轻挠,从前面往后挠。”
任雨泽很听话地照着她吩咐的去做,很温柔地用十指轻轻地挠。
江可蕊说:“你这是挠吗?你这挠像摸一样,,可以用点劲吗?可以用你的指甲挠吗?你怎么这么傻呀?怎么连挠和摸都分不清呀?”洗脸盆对面是一面镜子,任雨泽便一边帮绮红洗头,一边从镜子里看着她,她的脸原是圆润的,饱满的,泛着淡淡的红润,柳眉凤眼俏佳人 身材袅袅婷婷,凹凸有致,玉腿轻分,让任雨泽越看越喜欢。
有人说女人三十岁以前长相是天生的,三十岁以后,就要自己对自己的相貌负责,这话倒真有一点道理。美丽的容颜,总是短暂的。再美丽的一张脸,也经不起岁月的摧残。,不记得名字了,只记得有一点写女人的容颜和年龄的关系令我印象深刻。
那里面写的是古希腊,有一个美女,应该算是倾国倾城吧,精心呵护皮肤,到了十六岁“高龄”还能得宠,而一般的女人,十四五岁就成了美人迟蓦了。
不过这种看法到了现在,已经是改天换地了,君不见,演艺界十几二十岁的美女最多是偶象,真正的大腕还是那些三四十岁的成熟自信的老演员,那六七十岁的长青树,也照样魅力无边。是什么让她们越老越美丽呢?是阅历,是智慧,是自信,是心态。
美的人不一定可爱,可爱的人却会让人觉得美。年轻有年轻的美,中年有中年的美,老年也有老年的美。天生丽姿是一种美女,平凡普通的女人,也可以是另一种美女。
任雨泽看着镜子里的江可蕊,那光洁的背脊,那圆润丰厚的臀,白得没有半点瑕疵,这时候,江可蕊说话了:“ 你偷懒了,你的手没有劲了,你在想什么?你就不能什么都不想吗?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你就很专心地帮我洗。”她在镜子里笑了笑,笑得很妩~媚。
江可蕊做了一个很挑~逗的动作,双手倒过来搂他,让她那胸在镜子里高高地挺着,腰就弯成一张弓样,那肉肉的臀紧紧地贴着他,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就不得不进入她了。这是一个女人最被动的姿势,也是男人最主动的姿势,江可蕊便双手趴在洗脸盆上,承受着任雨泽力量的冲击,后来,他就趴在她的背上咬她的耳朵。
但见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江可蕊说:“你好狠呀!每一次你都这么狠!不过我喜欢你狠,真得很喜欢你对我狠!”他们面对面时,他就把她抱进了浴池,浴池很宽大,水还没放满,他们便在浴池里翻腾,一会儿他在上面,一会儿她在上面。
江可蕊说,她要在上面,任雨泽就双手压着她,就从下往上冲击她。
她说:“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她什么也不能说的时候,他却发出了一声长吼.......。
当他们都平静下来时,她还趴在他的身上,他们就这么抱着,就这么让温温的水漫上来,两个疲软的身子泡在温温的水里,有一种很写意很舒服的感觉。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任雨泽真的开始更忙了,招标事宜已经无法阻挡的提到了整个政府的工作日程上,不管是任雨泽,还是庄峰,都忙绿起来。
庄峰似乎感到了一种危机,任雨泽成功的摆脱了自己对他的约束,那么接下来任雨泽会让招标走上一条怎么样的道路呢?这是庄峰最为关切的问题,在他想来,事情还没有完全的绝望,只要任雨泽没有从外地找来专家,每天有另外的组成一个招标团队,事情其实还是大有可为的,至少目前的队伍中还有自己的得力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