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心来,苏副省长就想了想,这时候他抬头看了庄峰一眼,就看到了庄峰异常镇定的表情了,苏副省长又低下了头,很久之后,才说:“看来这个大宇县的黄县长是和案件有不可分割的联系,我们假设他是畏罪自杀,那么他和这个华老板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勾结呢?我们一定要搞清楚这个问题。<最快更新请到>”
说完这段话,苏副省长又看了看大家,最后把眼光又一次的落在了庄峰的身上,说:“庄市长,你也上山协助调查,就算黄县长是畏罪自杀,也请你们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不能因为他这样的个别领导的**,而影响到新屏市,乃至于我们整个北江省的干部荣誉。”
庄峰会意的,连连的点头,人也站了起来,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会议室。
而冀良青也暗自叹口气,看来这次庄峰是逃脱了,现在事情已经定性了,责任自然是由这个畏罪自杀的黄县长承担了,不过想想,这也算好事吧,至少这把火没有烧到新屏市来。
任雨泽无话可说了,他刚才想说的就是希望加强对黄县长的监控,但现在显然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任雨泽心里想,自己还是思虑不周啊,怎么就忘记了这个步骤,但任雨泽心中还是有怀疑的,黄县长现在就定性为自杀,这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可是任雨泽也清楚,事情恐怕也只能是这样了,就算不是自杀,只怕也很难获得其他的证据,对方很聪明,势力也很庞大,一切都做了很好的安排,自己还能做什么呢。。。。。?
接下来的这几天任雨泽是很忙的,在案件基本清楚之后,苏副省长也离开了新屏市,对大宇县的黄县长的失事,也没有查出什么隐情来,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其他的踪迹,现在也只能定性了畏罪自杀了。
而庄峰在山上的煤矿协助调查,家里这一摊子事情全部要任雨泽来处理和负责,连续的几天,任雨泽都是一早上班,天黑了才能回家,好在王稼祥还能帮他分担一点工作,有些自己不想出面的会议和接待都是王稼祥去应酬的,但就是如此,还是忙的不亦乐乎。
今天下午已经下班了,任雨泽还在会议室里开会,进入了二月,离两会也是越来越近了,市委已经召开了几次会议,政府这面也要开始准备了,所以这个两会的筹备会议今天开了几个小时,对于两会期间整个新屏市应该做到那些准备,这里面卫生防疫,工商管理,还有什么城建监察工作,代表的住宿,吃饭等等,真可谓是包罗万象。
任雨泽在会上讲了:“同志们: 根据省委、省政府有关领导的要求,今天我们召开“两会”第一次筹备工作会议。这次会议的主要任务是根据省政府总体方案的批复精神和李省长在组委会第一次全体会议上所做的部署,进行再次动员,进一步落实工作任务,明确责任,全面推进各项筹备工作。 刚才,组委会办公室主任王稼祥同志向大家介绍了本届“两会”主要内容安排和前期筹备工作情况。从总体工作进度看,筹备工作起步早、考虑全面、方案主题鲜明,重点突出,有很多创新。。。。。。。。”
总算是任雨泽总结完了,看看时间,也到了晚上8点多了,刚才大家在机关食堂也吃了一点东西,饿倒是不饿,但人还是很困乏的,那些参会的部门人员,也都一个个精神萎靡,任雨泽就对王稼祥示意了一下,结束了会议。
会议结束了,人走的差不多,任雨泽和王稼祥回到了办公室,准备收拾一下东西回家,王稼祥却说:“任市长,你感觉这次两会能正常召开吗?”
任雨泽一愣,转过身来,看着王稼祥说:“你又听到什么消息了?”
王稼祥把嘴往窗外歪了一下,说:“听说那面那个人最近活动的力度很大啊。”
任雨泽点点头:“奥,我也隐隐约约的听到一点这样的信息了,唉,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王稼祥笑笑说:“干什么?丧心病狂呗。他肯定也是看自己就这最后一届的时间了,想冲一冲吧?问题是会不会给大家带来什么影响啊,特别是你。”
任雨泽就站在办公桌旁边,想了想说:“是啊,我也一直有点担心这点,这样吧,抽时间我找冀书记谈谈,看他有没有什么方法来制止一下,我反正现在和那人很难说上话了。”
王稼祥也摇摇头,说:“算了,不扯他了,我们出去喝酒去。”
任雨泽瞪了王稼祥一眼说:“喝什么酒啊,最近这风头,你也不知道低调一下。”
王稼祥不以为然的说:“怕什么,这煤矿的事情和我们又没有关系,该担心的是某些人吧?”
“唉,不说这事情了,回家吧,最近事情多,太累了。”任雨泽说完就收拾了东西。
王稼祥就说:“那成,都回家,我开车送你。”
“几步路,送什么啊,我走路就回去了。”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楼道,下楼见办公室的们还开着,因为开会,办公室的人都没有离开,任雨泽和王稼祥就走了进去,却见凤梦涵和办公室的几个女的也在办公室,还有那个这次被任雨泽拿下来的马副主任,大家一面收拾着东西,一面招呼着任雨泽。
凤梦涵的正式任命还没有下来,不过大家也都知道以后的主任是她了,在加上上次有谣传说她和任雨泽的关系,所以任雨泽一进来,几个女孩的望着任雨泽和凤梦涵嘻嘻的笑。
任雨泽当然是不怕那些传言的,他看到凤梦涵脸儿有点红红的,笑着说:“你们也辛苦了,我这一忙,累着大家跟上忙。”
办公室那几个女孩就七嘴八舌的说着让任雨泽请客的话,上次和马副主任在办公室一起搞霉活路的那个女人也过来说:“任市长,你可是从来没有请过我们,什么时候一定要补上的。”
任雨泽就嘴里答应:“好好,没问题,等闲了请你么搓一顿。”
其中一个女孩就说:“任市长,你看我们马主任多大方,昨晚上请我们唱歌了,化了一千多。”
任雨泽笑笑,没有接那个话茬,就走到了凤梦涵的身边,问她一点事情,好像是一个材料什么。
没想到那个马副主任就呵呵的笑了起来,以他对美女的嗜好,昨天刚刚掏出十五张大票,他总得在美女跟前显摆一下自己的慷慨大方,他就腆着脸对办公室的几个女的说:“二位美女,昨晚愉快吧,我,就是能让美女身体愉快的人,不愉快都不行。”
“得了,你那块头,还是让你媳妇愉快吧。”正在收拾东西的那个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头也不抬就给了他一句。
“你这是小瞧我。不信你试试。我这只梨,亲口尝了才知道其中妙不可言的滋味。今晚,如果二位愿意,我照常请!继续让二位愉快!”马副主任一脸流氓相,说完,还“哼哼”两声。
任雨泽有点听不下去了,说:“马主任啊,昨晚回家,弟妹她没翻你兜?你还有钱请?”
马主任心中也明白任雨泽不怎么待见他,可是他还是很脸厚的,一点不在乎任雨泽的看法,大大咧咧的说:“钱不成问题,如果他们二位美女肯赏光,今天照样请。”
王稼祥就上前捏捏他的衣兜,衣兜里空空如也,王稼祥说:“行啊,弟妹真支持你请美女啊,衣兜都空了,你还敢继续请,我真眼红你有这样的老婆。”
“你把我老婆抱到床上,我马上给你点钱。”这个马副主任呵呵的笑着说。
他的话刚说完,突然,办公室室半开的门“咣当”一声被完全推开,一位健壮的中年妇女直接冲到马副主任跟前,伸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马副主任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脚又从后面狠狠地揣向他的腿弯,马副主任“扑腾”一声跪在地上,接着就有一只手薅住他的头发,马副主任眼珠朝上,双手想掰开薅住他头发的手,但无济于事。
他喊:“你松开,松手,找不自在,你!”
这几乎是在瞬间发生。办公室里的空气凝固了,这位中年妇女一连串的动作那真叫敏捷、迅速、麻利,看得任雨泽心里直叫好。
任雨泽想,这小子被这一阵折腾,他的媳妇出了气也就完结了,没想到他的媳妇手还没松开,嘴又上来了,大声说道:“你个损犊子,我下班到家,想出去买菜,一看抽屉钱一分没有了,原来,你请妖精吃饭了。”
她腾出一只手,指点着办公室那两个女的,说:“你俩,你俩小妖精,把昨晚吃我丈夫的东西都给我吐出来!快!不吐出来,他就是你们俩的下场。”
她提出的条件很苛刻,明显是战争叫嚣,谁能把消化得一干二净,有的已被身体吸收,有的已排出体外的东西吐出来?
“我叫你得瑟,你得瑟,你服不?….”马副主任眼珠朝上,但嘴就是不服,他自己被老婆揪住头发还大叫:你服不?
“你真他妈的丢人,这熊样了,还敢问我服不?”他妻子说着,手薅住他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拽,马副主任整个身子就仰面朝天了,接着,一对**就坐在他的肚子上。
马副主任还是不服,两条腿乱蹬,手也不老实地挥舞。他老婆欠起滚圆的屁股,双手一用力就把他翻了个。
马副主任的嘴巴和水泥地亲切地吻在一起,接着,他妻子滚圆硕大的屁股骑上他瘦小的腚蛋,两只肥脚狠劲地踩着他麻杆一样的胳膊,马副主任一抬头,立刻被他老婆摁回地面,他几次试图掀翻身上的老婆,身体弯成弓形,而每次都被他老婆肥肥的臀部往下轻轻一点,就把他身子给捋直了。这办公室几个女孩吓得躲在一边,这老婆把丈夫制服在屁股下,腾出双手,继续指着她们大喊大叫。
看样子,二位美女不把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她是不肯罢休了,这阵势比任雨泽预想的糟糕,王稼祥怕事态进一步扩大,赶紧上前想劝说,刚上前,他老婆一只手就伸到王稼祥的鼻尖,眼露凶光,大叫:“你,闭嘴!”
“你给我起来!”马副主任尽力扬起脖子大叫。
他老婆一巴掌打上他的后脑勺,然后大哭:“我,我怎么找你这个败家老爷们,你,你还我钱。”
王稼祥说:“弟妹你起来,你这大身板可别把他压坏了,压坏了,你再上哪找这么有能耐的好丈夫。”
她一把推开王稼祥的手,骂:“跑破鞋倒是有能耐!还他妈的好丈夫?”说着,又是狠劲一坐,马副主任弯曲的身子又被捋直了。
就在这时,任雨泽知道自己不说话不成了,他真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直接回家去,自己要是不在现场,随便他们乱闹,打死了这个马副主任也和自己没关系的,但现在遇上了这种事情,自己不管也不成,自己是领导啊,所以任雨泽就冷冷地,表情僵硬而严肃地说:“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机关成了夫妻打斗的战场。”
任雨泽说完,看看还坐在马副主任身上的女人,明知故问:“这位家庭妇女是谁?跑到这里耀武扬威,妨碍公务!”
这马主任的老婆也是认得任雨泽是谁的,只是刚才进来没有太注意到任雨泽,在一个她想也是下班时间了,大领导肯定都不在办公室了,现在一见任雨泽,她还是有点心虚。
任雨泽继续冷冷的说:“起来,起来,有什么事情好好说,要不我就叫门口执勤的武警了。”
这女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
这时候王稼祥就过去翻开了马副主任的抽屉,见里面还有上千元的钱,就对这女人说:“这不是钱吗?你怎么能这样冤枉老公呢?”
马副主任的老婆手疾,一把抢过王稼祥手上的大票,胡乱地叠一叠,就装进自己精致的钱包,然后,在众人的注目下,扭着丰硕的屁股扬长而去。
任雨泽他们全都看呆了,王稼祥的手停在半空,一时半会儿没缓过神来。
任雨泽见马副主任老婆走出屋,然后喝道:“马主任,你以后把你彪悍老婆管住,不准踏机关门半步!”
说完,任雨泽转身暗自好笑着走人了,此刻,办公室里空气似乎凝固了,一个个大气不敢出,任雨泽带着怒气走了,他们心里当然是万分忐忑。
谁知,那个上次和马副主任干坏事的女人抢先一步,站在门口,冲着任雨泽的背影喊:“谢谢任市长,你是我们的大救星!”
任雨泽转过身,看看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说了一句:“你们辛苦了,这么晚了,都赶紧回家吧。”
说完,才转身走开。
想想真是有点好笑,任雨泽一面下楼,一面笑着给江可蕊去了一个电话,江可蕊说自己在家来,问任雨泽吃饭没了,两人聊了几句,任雨泽就出了政府的大院。
最近新屏市已经不冷了,只要不刮风,走在街上还感觉不错,星星点点的灯火、五彩缤纷的霓虹,构成一幅美妙无比的图画。但这个城市却让任雨泽觉得似乎离自己的世界总是有那么一点的距离,虽然它一点儿也称不上时尚,甚至有点太传统,街头巷尾还残余着历史文化的断桓,但却无端的染濡上那种时流的**和浮华。
那闪烁的霓虹灯也掩不住人们的疲惫和冷淡,它掠过那些匆匆行走的路人面容上最真实的表情,这里不是任雨泽喜欢的那种乡野的闲散的,却亲近温暖的表情,任雨泽觉得自己来到新屏市很长时间了,却一直很难融入它的圈子。
这个城市有一个庞大的华丽的表相,迷惑着初次靠近着它的,却包含着一颗冰冷的内核,就象那些招牌餐店的模特,微笑着招呼着客人的到来,目光深处却是漠然和空洞,很多时候,任雨泽都有些惶惑,失落,这好比一个人远远的在黑夜里望到了岸,望到了明晰可辩的灯火,然后满怀希望的奔向它,奔向着既定的停锚点,却兀然发现到达的却是一个小小的渡口,远不是港湾,那远处看上去灿然若星的灯火也不过是一星半点的渔火,前行和后退都没有选择。
任雨泽心中那些曾经不断簇生的小火花,快乐的小火花,一个一个慢慢化开,变成了慢慢消失的小星星,此时唯一能拯救任雨泽心灵的唯有爱情,唯有江可蕊,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回家后,江可蕊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任雨泽,两人唧唧歪歪的扯了一阵的闲话,就说到了那个谣言上,江可蕊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任雨泽说:“最近我听到一些关于你的你们那个办公室女主任的传言,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
任雨泽一下就感到了头大,怎么传言还传到了江可蕊的耳朵里了,这可不是好事情,现在人家兴师问罪来了,自己怎么办呢?还能怎么办,本来就没有什么啊,那就来个打死不招,杨三姐和小白菜都扛过去了,在下我也能成功。
任雨泽很清楚现在的局面,敌不动,我不动,男女博弈,忍者胜,看谁先乱了阵脚,他目不斜视的说:“那是传言,是有人想让我名誉扫地,这你也相信了。”
江可蕊摇下头说:“我也不是相信,但总想听你亲口解释一下,这你该理解吧?”
任雨泽附和着说:“理解啊,当然理解,但我可以对天发誓。。。。。”
江可蕊不屑的说:“算了,男人的誓言你觉得可行吗?”
“奥,这倒是真的,一般都不可信,不过我是个例外啊。”
江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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