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四肢。
不要以为他被这优美的景色打动而有了休息一下的举动,他的任务没有完成就绝不会让自己任意休息的。他停在这里是因为他看到别墅区在对着这个湖的方向开了一个后门,那是一个只能供行人进出的小门。看来这是为方便住户出来散步休闲而特意设立的。
他慢步行走接近这个门,门同样是作工考究而坚固的欧式铁艺门,安装着监控和电子门禁。他离开门,装作百无聊赖的样子在四周转了转。然后回到车里,驱车迅速的离开。
顺着原路返回,越过别墅区的大门,拐过一处弯道后,他把车掉头,对着别墅区的方向把车停在路边。这条公路是那个市长离开别墅的唯一通道,他等在这里是怕他万一会提前离开这里。
处于这个位置的人总是有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他必须要确认市长今夜不会离开这里!
当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他放松下来,可以闭目休息一下,这条公路的路灯稀疏昏暗,这对他很有利,当对面来车的时候,明亮的车灯会提前提醒他有车辆经过。
这几天他的连续睡眠最长不过三个小时,每餐都是在车里吃速食食品、喝瓶装水,从没有洗漱过,更没有刮过脸,而今夜他还要彻夜保持清醒,伺机进入那片别墅群。
所以千万不要相信什么浪漫杀手自由人的鬼话。
该怎样进入那片别墅并找到他们这对他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难题,他对那片别墅一无所知,要想在深夜进入那里走那两个门是不可能的,要是翻墙进去的话就必须破坏掉他们的一部分监控报警线路,他没时间观测这些线路的走向,更主要的是他手头没有合适的工具,一旦出现差错就势必会惊动保安,就算侥幸进去了的话,他同样很难不被那些隐蔽的摄像头拍到,而且一般这种高档住宅区里面整夜都会有保安带着狼狗巡夜。在五十栋别墅里搜索而不被发现是很难做到的。
在夜里潜进去是行不通的,但白天那个市长就很可能离开了,那么只有在清晨,清晨其实是人们最没有危险意识的时候,这让他忽然的灵机一动。
他耐下心来,一直等到凌晨两点时分,他确定那个市长是不会离开别墅的,他应该已经在他的情人怀里睡熟了,她的情人如果对得起此良辰美景的话,应该会让他筋疲力尽的。
良辰美景,他暗自苦笑了一下,发动汽车,打亮车灯,汽车在暗夜里的公路上甩了一个漂亮的圆弧,没有朝向别墅方向,而是向市区飞速的开去!
他没心思再去欣赏沿途的夜景,进入市区后直接去了自己所居住的小区。
在小区外面的一个夜店里,他买了一身运动服和一双慢跑鞋以及几件内衣,服务小姐看他的眼光非常诧异,估计她是第一次碰到深夜两点多来买衣服的人。
他却对她笑笑解释说:“每天一早和朋友登山呢,对你,你喜欢登上吗?”
服务小姐就很友善的摇摇头说:“我很少去的。”
“奥,这样啊,哪没关系,等下次我带你一块去吧?”
服务小姐笑笑,看着这个挺不错的男子,说:“好吧,等你下次去的时候提前叫上我。”
“好好,没问题的。”他笑着离开了。
他提着这些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房间里脱去外衣躺在沙发上一边休息一边考虑自己设想的方案是否可行!后来他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澡,洗完澡之后看了看表还不到四点,决定小睡一会儿。
清晨六点半,天光放亮,他就已经神清气爽的出现在那个飞燕湖旁边,他穿着崭新的运动装,脚踩着软底的慢跑鞋,舒展着四肢站在满目朝霞的湖水旁边,气定神闲犹如一个标准的中产阶级,似乎他是到这里来休养的,而清晨的跑步锻炼也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一样。
不出他的所料,湖边已经有人在慢跑,也有人在草地上打拳锻炼。他开始顺着环湖的小路慢跑,并观察这这些早锻炼的人们,这时他看到别墅区的那个小门被打开了,一对大约六十多少的老年夫妇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名老人家的精神都很好,他们两个出来后只是顺着小路一边散步一边说话,没有跑步,老头子好像对来太婆说着写诗的一些感受。老太婆也在给他讲着的一些东西,他听到他们在说红楼梦和孽海花,这两本书他自己也是读过的,要是换个地方,他真想和他们好好的讨论一下这两本书的许多观点,但今天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他保持着跑步的速度,并提前回到别墅小门的附近,坐在长椅上休息。
大约在半个小时以后,两名老人散步回来,而他也从长椅上站了起来,计算着他们的时间差,在老人使用门禁卡打开那扇铁艺门的时候,他刚好不紧不慢的到达那里,他对两位老人笑了一下,很客气的说:“早啊。”
两个老人都很慈善的对他也笑了笑,显然把他当成了这个别墅区里出来锻炼的人,于是他们三个同时进入了这片别墅区。
就这样他顺利的进入了别墅区,他的装扮和神态不会引起任何的人注意。进去后,他加快脚步离开了两位老人,里面很大,他必须尽快找到自己的目标。
在别墅区里,他一边慢跑一边寻找着那辆02号黑色奥迪车,很快就被他找到了,因为都配有车库,散停在路边的车辆并不多,他站在奥迪车旁边望了望,周边有四栋规格相近的别墅,没办法判断市长住进了哪一栋。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必须要把他或者别墅的主人引出来。
他靠近奥迪车,拿出自己的车钥匙,在那辆奥迪车的车门上划了一道5厘米的浅痕,然后他就去了离车最近的那栋别墅,按响了门铃。
门铃响了老半天,才有一个声音从设在门口的声筒穿来。
“谁呀!”是个女人的声音,声音粗鄙刺耳,极不耐烦。显然好梦被叨扰了。
他很客气的问道:“打扰一下,请问停在路边的那辆黑色奥迪车,是您家的吗?牌照是。。。。。”
“不是!”声筒被啪的挂断了。
他摇摇头,这位主人的素质和他的居住环境有些不搭调,他接着向第二栋别墅走去,门铃被按响后很久也没有反应,他看看院子里面,已经很久没有被打理过,看来这是栋闲置的别墅。
第三栋别墅同样没有人回应,这让他有些着急,如果不是这四栋别墅,那么他的搜索范围会被扩大很多,或者是那个谨慎的市长故意把车停在远离自己的地方。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可要大费周章了。
他站在第四栋别墅门口,吸了一口气,轻轻的按响了门铃,铃音清曼,他静静的等待,侧目可以看到院子里干净典雅的布置,窗口拉着淡黄色的鹅绒窗帘。没有回应,他再次按响。
片刻对话器有了反应,一个轻柔的女性声音传来:“喂?”
“喂!你好。”他回答道,并恭敬的站好,他知道里面的人通过监控可以清楚的看到他。
“哎,你好,请问您找谁呀。”依然是轻柔而雅致的声音,充满了女性天然的柔媚,绝不做作。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外面那辆黑色的奥迪车是您家的吗?牌照是北——新00002”
里面陷入了沉默,直觉告诉他,自己应该找到地方了,过了片刻,那个好听的声音变得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问:“是,怎么啦?”
“真不好意思,刚才我儿子在骑自行车的时候,不小心把您的车给划了。”
“噢,这样啊,划得严重吗?”声音明显放松了。
“这个。。。。。您最好出来看一下吧。”他回答。
里面犹豫了一下,说:“好吧,请稍等。”就挂掉了通话器。
他礼貌的离开别墅的门口,来到奥迪车的旁边等待,大约一分钟的时间,他看到别墅门被打开,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眼前,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她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衣,用手撩动她那酒红色的卷发,身姿妙曼的向他走来。
他心中叹口气,这市长的品味是一流的,这女人的身姿步态和那柔美的声音都是难得一见的**。
当她那张美丽而生动的脸庞清晰的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的心突然像被闷雷轰击了一般,那是一张线条轻柔,丰润,白皙润洁的脸,脸上的皮肤上看不出任何化妆品的痕迹,黑色大眼睛里的荡漾着千娇百媚。这是一张绝美的脸庞。
随着她离他越来越近,最后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有了一种身处梦境的感觉,因为这个女人的漂亮是具有强大的冲击力,他局感到她似乎具有融化自己的妩媚。
这女人似乎对他直勾勾的目光不以为意,再次用手把她的头发抚到耳后,弯下腰查看的车身,问:“划到那里了?”
他用僵硬的手指着那道五厘米的划痕说:“就是这里。”
她仔细的看了看,忽然扭过脸来,对他笑了,说:“就这么一点啊。”
他几乎停止了呼吸,那自然而可亲的笑容使他心里那种熟悉的感觉放大了一倍。
他神情僵硬的点点头,并用干涩的声音说:“真对不起。”
女人笑着摇摇头,说:“没事,这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他强迫自己恢复自然,问:“需要我去修补一下吗?”
女人摇头,说:“不必了,没事,你走吧。”
女人已走到别墅的门口,她扭过头看他仍然站在车旁边,就挥挥手笑着说:“走吧,没事了。”
他客气的笑笑,然后慢慢的离开别墅,回到自己的车里,他把车开到市长离开时的必经之路上,隐蔽起来,心里却一直想着那张纯美的脸庞和那柔媚的眼神,直到那辆黑色奥迪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他才豁然惊醒。
接下来,他又用了好几天的时间,对市长和这个别墅做了更详细的观察,每天晚上,市长都会来这里住,当然了,他还经常去市医院,好像他在哪里照看一个病人,估计应该是他的妻子吧。
剩下的时候,他还是每天开会,每天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看的出来,他有时候并不想去喝酒,因为这可以从他那看上去很勉强的笑容上判断出来。
任雨泽最近几天确实很烦这样的应酬,但没有办法,年底了了,再过不了多久就是春节,各种会议就特别的多,而很多会议都是总结会,表彰会,奖励会,这就少不得要吃饭喝酒,任雨泽怎么喝的下去呢?他每天的心思都在风梦涵和江可蕊身上,由于最近几天大家决定不让他回家住,所以任雨泽和江可蕊也见面的时间很少,这让任雨泽很不习惯,对了,还有儿子小雨,也不能像过去那样天天抱着,天天哄着了。
而风梦涵的身体现在还是很难说,忽好忽坏的,任雨泽最为担心的就是万一风梦涵落下了残疾,哪一定会让风梦涵伤心欲绝。
今天任雨泽下班之后,不管怎么说,硬是推掉了好几个酒宴,到了医院,他要来看望风梦涵,哪怕自己在病房什么都帮不上,但看着她,才感到自己的心里踏实。
风梦涵也只要是见到任雨泽的时候,她的眼中总有万种风情,她生得玲珑剔透、秀气文静,脸蛋怎么端量怎么耐看,她性格开朗,特别爱笑,看她笑的样子能顶上吃一顿美味佳肴,虽然还在病痛中,但风梦涵还是表现的很乐观,很坦然。
她的眼睛清澈妩媚,典型的丹凤眼,一扑闪就能让任雨泽灵魂出窍,任雨泽坐在风梦涵的脚边床尾,正在给他削着一个苹果。
他就感觉她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的脊背,已是凌冬了,任雨泽却觉得背上总觉得暖洋洋的,像五月阳光的抚摸,有了这种感觉,就想回头验证一下。为了不给她目光躲闪的时间,任雨泽突然回头,果然,她在看他。准确地说,她在深情地凝视他。原先是看他的脊背,现在是看他沉迷的眼睛,看的器官不同,意义深度也就不同。
任雨泽他们对视着,效率极高地对视着。她眼中的含义深邃隽永,像一首耐读的好诗,品之余味绵长,她眼中那么多的深意,任雨泽的眼睛当然不能是一片荒漠,也回敬她一个桃红柳绿的微笑。
他回头三次和她交流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有深度,整个过程是春色淡然到春意盎然过程。
他递给了她削好的苹果,说:“吃一点水果吧?”
她伸出纤纤小手,他赶忙给他递过去,他的手和风梦涵的手有了一下轻微的触碰,任雨泽就像触电一样,感到全身一阵的酥麻,风梦涵好像也是一怔,但不知她像不像触电。
她小手,细腻柔软的感觉真是不同寻常,为了细致入微地享受这种感觉,他使劲握了她的手,她一定感觉疼痛了,而她回应任雨泽的表情不是疼痛而是甜美,看来,疼痛有时也是幸福,主要看是谁制造的疼痛,如同一对恋人美丽的初夜——疼并快乐着。
任雨泽又看见两朵红云在她白净的脸上飘来飘去,灵动而美丽,不管她脸上的红云怎么个飘法,任雨泽感觉风梦涵脸上的潮红一旦泛起就凝固不退了。
接着任雨泽听到了风梦涵一声轻轻的叹息。她叹息什么,任雨泽也没去追问,因为,此刻最吸引任雨泽的不是她的叹息而是她的身体,靠在床靠上的风梦涵,饱满适度的胸脯,撑起她的衣衫,随着她的均匀的呼吸而一起一伏,舒缓的线条在她身上流淌,她的脖子也是细腻、光滑、匀称,看得任雨泽直咽唾液,喉头不老实地上下蹿动,眼睛直勾勾的,心跳的不行不行,就是他是一个吸血鬼一样,很喜欢那如玉的脖子。
恍惚中,任雨泽怕自己这种淫~荡不堪的样子被她察觉,便往后挪动了一下身子,转过脸,不看她的脸,不看她的一切,他担心她发现自己神情异常,毁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君子形象,便用眼角余光看她一眼,还好,她微闭眼睛,享受着此刻的暮色、享受着此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