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0五
华总又道:“来,两位美女,你们首先要感谢一下权总,因为是他盛情邀请你们两位来的哦!”
权鸿永道:“不错,是我力主邀请的,但电话,总归还是你华总打的吧,要感谢,我觉得首先还是要感谢你华总才对啊!”
呵呵,两位老总打起了嘴仗,看似他俩起了分歧,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目的,是逗两位美女玩呢。<最快更新请到>
两个女子,果然是常在场面上混的,没有一点的惊慌与局促,各人各端起面前的一杯酒,颤巍巍娇滴滴站起身来,一人面对任雨泽,一人面对权鸿永。笑吟吟分别说道:“二位领导,老总,您们的意思我们明白,这样吧,我们分别敬二位一杯,既感谢权总的邀请之情,也感谢任书记的大驾光临,如何?来,我们先干为敬了!”说罢,微一扬脖,就都喝干了各自杯中的酒!果然海量!
任雨泽和权总也不甘示弱,叫一声好,纷纷也喝了各自杯中之酒。
两个女子又分别敬了一圈酒,席上气氛顿时就火热起来了。
及至后来,她俩又与二公子玩起了猜拳行令,就更热闹起来了。
大家纷纷放开了量,到后来,六瓶茅台竟还不够,又添了两瓶,然后,又换啤酒。
待至席散之际,权总早已喝得烂醉如泥,由他的司机搀着出门了,其他几位,也都喝得差不多了,脚步也都有些踉跄,华总倒还好,因为这两个美女不仅不会灌他酒,在关键的时候还帮他喝了不少,所以他现在还在招呼他的手下将这些人等一一安全送回家。
至于任雨泽自己,则是故意留了量的,一来,他还要清清楚楚的回家去陪陪江可蕊,二来,任雨泽本身在今天酒桌上的地位最为显赫,没有人敢过于针对他,就连两个美女,虽然坐在任雨泽的左右,但也不敢太过张狂的对任雨泽,毕竟这是北江市的市委书记。
任雨泽本来还有一个想法,想和华总,权总等人好好聊聊,希望通过他们对北江市有更多的了解,更希望通过他们的影响力度,为自己在北江市以后的工作扩展空间,不过,后来看他们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恐怕现在跟他们说什么也是白搭,而且,初次见面,有的话也不好深说。
华总再三挽留,说自己还准备的有其他节目,但任雨泽觉得今天恰到好处也就可以了,最后还是离开了。
当车子驶离北江市的繁华大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钟了,夜色阑珊,月色惨淡,路上的车子越来越少,渐渐地,浓重的夜色中,就只剩下一条笔直的大道,只剩下大道两边昏黄的路灯,只剩下任雨泽开着车沿着这夜色中的大道向前奔驰。
任雨泽给江可蕊打了个电话,说:“可蕊,你休息了吗?”
江可蕊说:“还没有,等你回来呢,你在哪儿?”
任雨泽说:“我在回家的路上了,一会就到!”
江可蕊忙说:“你喝酒了吧,开慢点,好吗?听话!要不然,我就永远不理你了哦!”
呵呵,任雨泽想,这丫头,还让我听话呢,看来,有句话说的没错,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了,会把他当成三种角色来爱,一种是父亲,使她有了依恋和依靠,一种是爱人,那是她对于异性的心理与生理的需要,一种是孩子,她会给他以疼爱和保护。
江可蕊听不到任雨泽说话,着急起来:“嗨,我说你听见了吗?”
任雨泽笑道:“我听见了,我已经开慢了嘛,这你放心了吧?”其实,任雨泽并没有放慢速度。
“嗯,”江可蕊说,“听话就是好孩子嘛,呵呵,要是敢不听我的话,回来以后看我怎么惩罚你?”
任雨泽笑道:“你怎么惩罚啊?”
江可蕊说:“嗯,让我想想啊,”
任雨泽几乎可以想象得出江可蕊歪着头睁着大眼睛在那里思考着什么的可爱表情,过了几秒钟,她又说,“我想出来了,我有两种方法惩罚你!”
“哦?两种方法?说说看?”任雨泽说道。
“一种,我就使劲咬你,咬遍你的全身,咬得你遍体鳞伤,咬得你全身都是一个个奥迪车标,哈哈!”她边说边开心地笑。
她说的奥迪车标,就是四个o型的口印交错连接排列在一起,有一次做那事的时候,高~潮疯狂的当儿,她就即兴给任雨泽的胸前来了那么一个奥迪车标,半个月才渐渐淡了印迹的。
任雨泽说:“那,还有一种呢?”
江可蕊说:“还有一种嘛,就是罚你每天都要唱歌给我听,而且每天都要唱新歌,不准同一首歌唱第二遍的,呵呵,累死你,烦死你。”
任雨泽感叹道:“天啊,主啊,神啊,上帝啊,这两种惩罚都是我那个那个地!”
“哪个哪个啊?”江可蕊在电话那头嘻嘻地笑。
任雨泽故意说:“都是我非常愿意接受,非常觉得是享受的事情啊!”
江可蕊气得在电话里说道:“好好,今晚回来,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任雨泽哈哈大笑。
忽然,前面一辆大货车不知从哪条岔路上冲出来,任雨泽赶紧猛打方向盘,那辆大货车也措手不及,耳边响起了尖利刺耳的刹车声,任雨泽的手机也掉到脚下去了。。。。。
还好,有惊无险,大货车刹住了,任雨泽则从距离大货车的屁股不足50厘米处与这个庞然大物擦身而过!
任雨泽吓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再不敢开快了,放慢了速度,俗话说:“十个车祸九个快”,人的反应是需要时间的,车子的反应也是需要时间的,速度太快了,一旦遇到情况,只能是反应不及出现事故,而车子出的事故都不会是小事故。
当任雨泽重又平稳地行驶在无人的街道上时,任雨泽有一种捡了一条命的感觉。
他从脚下拾起手机,竟然还在通话状态,他放到耳边,江可蕊已经在里面哭开了:“怎么了嘛?你怎么了嘛?怎么不说话啊?”
任雨泽的心里一热:“老婆,没事儿,一点事儿都没有,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再有十分钟,我就可以到家啦,我就可以见到你啦,别哭,没事的。”
江可蕊还在电话里抽抽搭搭:“下次,不准你喝酒了还开车,不准你深更半夜开车,不准你再这么吓我了,我会受不了的。”
任雨泽的心里温暖着:“好好好,我都答应,一定下不为例,呵呵。”
“你还笑,人家都吓死了,好了,不跟你说了,你好好开车吧,回来再找你算账!”她挂了电话。
十分钟后,任雨泽把车停在了楼下,看自己房间的灯还亮着呢,任雨泽抬腕看了一下表,晚上十二点零九分。
任雨泽一进门,江可蕊就扑到任雨泽怀里来了,一口咬住任雨泽的胸口,使了那么大的劲,疼得任雨泽全身一麻,但任雨泽还是忍住了,他紧紧地搂住她,用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左手则轻拍她的后背,像哄着一个孩子。
任雨泽抬起她的脸来,发现她已是满脸的泪,一副梨花带雨不胜哀伤的样子,惹人怜爱。
任雨泽心里一软,他吻住了她撅起的红润小嘴儿,她将她的小舌头伸进了任雨泽的口中,他们深吻在一起,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
江可蕊的身体在任雨泽的怀中和任雨泽的吻中迅速地有了反应。
江可蕊说:“我想要了。”
任雨泽说:“我也想要。”
任雨泽一弯腰,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灯光里,江可蕊性感的身子从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睡裙里若隐若现地透出来。夜色忽然变得温柔和充满诱惑起来。江可蕊**柔软的身子在任雨泽的怀中颤栗,任雨泽一边吻着她,一边将手伸进她的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睡裙里去,她的里面竟然没穿胸罩,任雨泽握住了她的硕大和丰满,她一边将她的小舌头在任雨泽的口中搅动着,一边娇哼了一声。
任雨泽将江可蕊的睡裙从身上褪了下来,她的身体此时已经非常敏感了,微微发热,他伸手摸了摸她的下身,**已经湿掉了。他并不急着得到她。而是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感受着
她下身的湿润。她有些情迷意乱,任雨泽去了她的小~内~裤。
她说:“你最近有没有想我?”
任雨泽说:“一直想,每天都在想。”
她笑了笑:“好,今天就让你好好的享受!”然后闭上了双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任雨泽也迅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的所有衣物,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赤身相拥的感觉,与穿了衣服拥抱在一起的感觉,是绝对不一样的。
任雨泽吻着她,吻着她的脸颊与嘴唇,吻着她的身子,吻着她全身上下那些最敏感的地方,他跪在她两~腿~中间,欣赏着眼前的名器,这里确实很美,两片大~唇还没有完全分开,中间只能放下一个小拇指,而小~唇却紧紧的闭在一起,大~唇内侧,一个小豆豆挺得跟黄豆似的,绒毛不多,他伸出手,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挤了一下她的小豆豆,她马上反应强烈,浑身颤抖起来。
任雨泽知道,事情可以进行下去了,他带上套套,却没有进去,而是在她的洞口来回的摩擦她的蒂,使她欲罢不能,不停的扭动腰支。突然,他的男根很自然的滑了进去,里面充满了火热,差点使他交枪,他一动不动,生怕就这样被她一下夹出来,自己就太丢人了,里面很紧,又很热,他身体向前倾,含住了她的mm,下身却没有动作,他在等待,等待自己可以适应她**的温度。
片刻,他感觉自己的自己更硬了,便开始缓缓的动。每动一下,她都小声呻~吟着,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他可以抽动自如,可以掌控全局了,便放开了动作。她很想叫,却不好意思叫出来,就用双手抱住他,当他动作越来越快,她受不了的时候,就紧紧的抱住他,然后用嘴咬他的脖子,肩膀,使他因为吃痛而不得不放慢速度。他感觉她的洞穴里面越来越热,知道她快要来了,就加快动作,等待她的高~潮来临。她狠狠的抱住他的脖子,下身往上一顶,浑身颤抖着不动了。
他拨出男根,分开她的双腿,看到有白色的液体从她洞穴里面流出来,没有多少,只流到了她的屁股上,没有流到床单上。那白色的液体很像男人的精~液,但是,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射,那是她流出的**。
换个姿势,任雨泽让她跪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去。因为她是双腿并拢,他进去后,感觉非常紧,因为角度的原因,他感觉自己进去,可以碰到她的耻骨,非常的爽。而这个姿势,同样也让她受不了。大家都知道,女人的**就在耻骨的下面,可以说,他每**一次,几乎都擦着她的**而过。
江可蕊叫出了声,他更兴奋了,**的速度更快了,她越叫声越大,此时,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只知道自己非常的舒服,突然间,她的洞穴再一次的急速收缩,节奏感非常强,她又泄身了,这次持续的时间比较久,估计有十秒左右,而他的男根被她夹得动不了,洞里又不停的收缩,颤抖,他也受不了了,射了出来,直接爬在了她的身上。她双腿一软,也爬在了床上。
夜色掩盖了许多忧西,欲望尽情地膨胀,连喘息也总是那么跟不上,他们像两条从水中遗落在岸上的鱼一样,终于累得不死不活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
这一觉睡得好香啊,任雨泽睁开眼,江可蕊却还要任雨泽再搂她一会儿,呵呵,昨晚那么大的劲儿,现在却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好吧,再搂她一会儿吧,此刻,怀里拥着江可蕊赤~裸丰~满柔软温暖的身子,任雨泽跟到很惬意,似乎这里就是天堂。
江可蕊也像是很满意的样子,“嗯”了一声,说:“来,亲我一下。”
任雨泽一笑:“好吧。”便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不对,位置不对。”她说。
“哦,那准确的位置,是哪儿呢?”任雨泽笑道。他知道,不陪着她闹会儿,她是不肯罢休的,女人嘛,有时候,缠绵胜似做~爱。
她把她那高耸颤动的胸部挺了挺:“这才是准确位置呢。”
任雨泽低下头,像小孩吃奶一般,分别亲了一下那两个大宝贝。
江可蕊说:“这还差不多。”自己先笑了起来。
任雨泽笑着摇头:“好啦,老婆,闹够了吧,我先起来刷牙,要不你再躺一会儿?”
她点头:“嗯!”
任雨泽起身下了床,穿上衣服,去卫生间里刷牙洗脸刮胡子,脱离了她温柔的怀抱,任雨泽觉得自己才渐渐进入了那种做事的状态。怪不得过去皇帝有了美女就不早朝了呢,温柔乡,既可以成为男人风雨漂泊中停泊休憩的港湾,也可以成为男人沉溺其中无心做事的“鸦片烟”呢。
片刻之后,江可蕊也跟着起床了,这就是她的好。她绝不会因为“闹”而耽误任何事情,但是,如果一个女人,一点儿也不“闹”,整天像个男人一样一本正经的,那也就不称其为女人了,也就没有了一点儿作为女人的可爱了;同样,“闹”过了头,“闹”得男人根本做不了事,“闹”得男人烦了厌了,也会适得其反,引来男人的反感。
这样的道理,也同样适用于男人。如果一个男人,整天一本正经的板着个脸,一点儿情趣也没有;或者像个娘们儿一样腻腻歪歪,拿不起放不下,那么,作为女人,也会受不了的,任何事情都要适可而止,都要掌握个“度”。
江可蕊就是在这些方面做得挺好,所以她既能为任雨泽分忧,又不失温柔可爱。此刻她起了床之后,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昨晚上他们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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