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人,非……她不娶。”
徐靖成见事已至此,倒也光棍,干脆直接承认了。
但徐母无论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出对方的名。徐母气急败坏的指着他,“你,你……居然做出,做出这等事来,你是想气死我吗?”
徐家的兵荒马乱暂时还没被外人知道,县令夫人的目的却不是秘密,当然,能猜出来的都是聪明人。
既然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保密,不然傻乎乎为了说一点八卦得罪县令夫人又得罪周夫人,那才是冤枉。
叶青蕊被人请到兴荣商行时,一脸的不情不愿,看着闲适的元殷书烦道:“地里的事多着呢,你有什么事派三元跟我说一声不就得了。有什么非要当面说的,现在我来了,你快说吧,说完了我好回去干活。”
“哦,那你回去吧。”
元殷书的屋里摆了冰盆,加上碗里看着就解渴的酸梅水,说不出来的舒服,叶青蕊正擦着汗,准备趁着功夫休息一会儿,结果被他这么一说,直接给说愣了。
“你这人,到底什么事,还卖什么官司。”
叶青蕊哭笑不得,她本质来说是个心思并不多的直肠子,所谓的聪明更多的是前世的人生带给她的经验。
和一般人比较她当然是稳赢不输,可若遇着真正的妖孽,比如元殷书这样的,她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她瞪圆了眼睛,元殷书露出一丝浅笑,但很快又收敛了起来,“周夫人想把女儿嫁给徐靖成,你打算怎么办。”
叶青蕊脸上的表情还是刚才瞪着元殷书的那副,忽然听到这个消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半天才眨了眨眼,震惊道:“你说什么。”
元殷书当然不会再说一遍,只是歪着头看着她,好似在研究她的表情和反应。
叶青蕊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更不知道元殷书看着她的背影时眼里流露出来的一丝玩味的表情。
跌跌撞撞回到家,叶青蕊把自己关在屋子。白芷在屋外听到压抑的呜咽声,被吓了一跳,在她的印象中,小姐几乎是无所不能的,没什么事能难到她。
什么事能让她伤心成这样,难道是……徐靖成?
屋里的叶青蕊的确是伤心极了,又不敢大声只好拿拳头捂住嘴压低了声音哭泣。更是愤然扯出胸口带着的口哨,想扔却又舍不得,用手捏出汗来,这才重重扔到床上。
第二天叶青蕊顶着一双肿肿的眼睛,借口庄子里缺不得人,戴上帷帽就走。只让白芷代她去给楼氏说一声,不敢让她看到自己浮肿的双眼。
夏天日头毒,楼氏亲手给她做的帷帽,她一直不爱戴,今天倒好,派上了用场。叶青蕊一边走一边眼泪又流了出来,仗着别人看不到她的脸,也没有刻意去忍,不多时泪珠子就将前襟打湿了一小片。
到了庄子里才想到,她昨天刚问了关于人手的事,如果不是昨天元殷书找她,她该去解决关于收割时人手不够的问题。
结果,这件事被她忘到了脑后,这会儿站在田间地头,才想起来。慢慢蹲到地上抱住膝盖,把头埋进大腿里,心里全然都是,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