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成婉拒周家一事,自然无人敢提,县令夫人守口如瓶,连自家人都没敢多一句嘴。周家更是严令不许再提,就连徐母来周家一事,也没多少人知道。
但他们不知道的事,有个人一直在冷眼旁观此事的发展,县令夫人去过徐家,然后徐母去过周府,都看的清清楚楚。
高太太正等着徐家与周家结为秦晋之好,让叶家那丫头落个空,结果这件事忽然就没有下文。她给自家几个儿女定过亲,自然知道这意思是两家没有结成亲,为了避嫌所以没人敢声张。
别人不敢声张,不代表高太太不敢,当然,她肯定不敢大张其鼓的说出去。而且是偷偷摸摸用一种隐秘的手段,这徐家拒绝了周家大小姐的事给传了出去。
樊城一下子炸锅了,樊城百年来也只出过一个二品官,就是周家的祖父。这样的人家,看中了徐靖成,那是他们家祖坟冒了青烟,居然敢拒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相比徐靖成的焦急,周府更是震惊,这种事传出去让他们家怎么做人,当务之急就是赶紧给周雅琴定亲,才能平息一切。
呆在樊城自然是不成了,周夫人开始收拾东西打算马上搬回陵州。就在这个当口,一个从北地任职的官员回京述职,因与周家老爷是旧识,路过樊城时知道周夫人侍奉老夫人带着儿女在老宅居住,一家人来周家拜访。
好巧不巧的,此旧识有一个年纪与周雅琴相仿的儿子,也是没有定亲。对方夫人一见周雅琴便喜欢上了,当场便送了极为贵重的见面礼,又私下与周夫人表露此意。
外人不知道,周夫人自己则是长长松了口气,只觉得天佑周家,这才没让她出了大丑。半推半说是要写信与老爷商量,实则是一百个愿意。
两家旧识,周老爷虽然惊讶妻子的变脸之快,但同时收到妻子和旧识的来信。这位旧识官职不比他低,家中孩子虽不是长子,却也挑不出其他毛病来,不由得他不答应。
周夫人接到信,亲自接了县令夫人过来,说自己马上会搬回陵州,操持女儿定亲一事。老宅还有旧仆看守,若有何事请她看顾一二。
周家的老宅,就算什么也不说,谁又敢不看顾,特意邀来说一声,重点自然是在女儿的亲事上。
县令夫人闻琴弦而知雅意,自是大大捧了周家一顿,又将这桩姻缘夸的天上有地上无,只说是天作之合。
“自古都说,婚姻大事最讲的就是门当户对,这大户人家就该嫁入大户人家,否则岂不是委屈大小姐一辈子。”
周夫人掩嘴轻笑,“你这话真是说到我的心坎上了,有时候啊,人云亦云,脑子难免犯糊涂,等清醒过来才发现,这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说的当真一点错没有。”
“只是……”
周夫人脸色一正,说出了她的目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定亲之前四处相看总是常有的事,若是这等事也能成为别人闲磕牙的佐料,那以后谁敢给儿女相看。”
县令夫人心脏乱跳,赶紧站起来道:“夫人放心,这件事我必查个水落石出,定不让那宵小得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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