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啊,那我就不说了。”
“等等。”
叶青蕊咬着嘴唇,恨恨的看着他。
“她一去陵州就成了好多人家里的座上宾,这些人家大多都有年纪相当,没有定亲的女儿。”
叶青蕊的脸唰的一下子由红转白,徐母跟着他去陵州,原来不是因为担心他无人照顾,而是为了他的婚事吗?
难道徐靖成不知道他母亲在做什么,他又是怎么想的,叶青蕊的嘴唇都快被自己咬出血痕来了,脸色也接连变幻。
元殷书的手里转动着玉球,安静的坐在一边,没有嘲笑也没有安慰。仿佛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今天天气真好一样,便不再负责找话题的任务。
“反正我什么也不能做,倒不如相信他。”
叶青蕊忽然展颜一笑,朝元殷书行了个福礼告辞而去。
等出了门,脸色自然垮了下来,她是什么都不能做,但内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
这份忐忑不安一直持续到放榜,徐靖成虽不是榜首,却排在前十。喜讯传回来,却没有徐靖成定亲的消息传回来,让叶青蕊的心稍安了一些。
名落孙山的学子们率先回了樊城,徐靖成仍留在陵州,据青哥打听的消息,是山长带着他在陵州熟悉自己的故交,看样子是真心把徐靖成当成自己的弟子在培养,现在就开始帮他积攒人脉。
这是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叶青蕊不敢怨他没有及早回来,只默默在心里数着日子。
徐家甚至没有回樊城过年,这点实在让人意外。倒是去了外地的织女们,都写了信传回来,当然,信是商行的管事所写。大家安顿下来,开始备纺车,拜访农户提供棉花的种子,希望把樊城成功的一套方法带到别处去。
有些地方比较顺利,比如元殷书事前拜过码头的周大人所呆的地方,而有些地方则比较困难,当地人保守固执不愿意接受没见过的事物。
元殷书一过完年,就开始整理行装,按商行扎营的地方一个一个过去扫清障碍。叶青蕊让丰登也跟着元殷书上路,代替她看看商行在外头经营的情况。
过年最意外的礼单是京城周怀山送来的,东西不算贵重,却都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爱用的小玩意。
白芷捧了匣子给小姐看,自个抿了嘴直笑,“这是把小姐当成孩子看呢,真是什么都有,不过可真精致啊,不愧是天子脚下的东西。”
她最喜欢的是几本游记,从匣子里取了出来,又捡了几样和年礼一起送给孙芷棋,剩下的东西她看了一眼,“你有喜欢的便取了穿戴,多的给夫人送去。”
年节跟前,不愁她送不出去。
又置办了些年货,赶紧给京城的周怀山送去当作回礼。
年后,樊城又有一桩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知小姐听说没有,高家和周家正在闹和离呢。”
叶青蕊头一抬,这两家人的事,别人不提,她都快忘记了。高家落魄,周家毁容,迎娶时相当低调。
“周家大少爷怀疑高小姐怀的不是他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