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周怀山改变主意放出他们的也是他。
但他却将大好笼络的机会推掉了,好像真的伤的很重一样,拒绝见所有人。
“对外说的我的伤口化脓,需要静养。”
然后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身下垫着丝棉,一点也不咯人。躺下来明显感觉到伤口受到压迫,但却没有疼痛感。
松了口气,一直这么趴下去,他简直快疯了。
三元应了一声,出了门。
这消息别人听了没什么,却叫叶青蕊上了心。现在正是夏季,如果伤口化脓,一个不好就会出大事。
她细细写了一封信,是给三元的,结合前世的基本常识,让他用一定要把脓水挤出,不可沾水,然后什么可以吃什么不可吃,也都一一注明。
一写就没收住,本来只打算写个简短的慰安信,附上自己知道的一点常识。但写完了才发现,洋洋洒洒竟然有满满三张纸。
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般啰嗦,到底要不要送出去,会不会让人觉得自己……
可要是万一呢,叶青蕊叹了口气,还是将信交给白芷送了出去。
“写给你的,怎么不拆?”
元殷书看到信封上三元的名字,眉头一挑,明显有些不悦的看向三元。
三元满脸堆笑,“唉哟我的爷,您不是折煞小的吗,叶姑娘怎么可能会给我写信,肯定是让我转交给少爷的呀。”
元殷书投出一个算你懂事的表情,拆开信看了起来。
三元偷偷看着少爷的嘴角慢慢翘了起来,心下又是欢喜,又是感慨。多好的一对金童玉女,可惜造化弄人。
元殷书看完信,三元习惯性的上手去接,一般书信会被他收到书房里,有专门的位置存放。
没想到三元的手伸出去却什么也没拿到,元殷书顺利把信塞到了枕头下。想了想又让三元拿了本书过来,把信夹到书中,再放到枕边。这样就不会因为意外而毁坏,看的三元是目瞪口呆。
叶青蕊自然不知道自己这信封的帝王级待遇,因为很快就到了秋收的季节,面对着减产的田地,每一个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
叶家的庄子已经是受损最轻的,也减产了三成,棉桃也明显不如往年的大。最终织成棉布的数量,估计要少一半。
几乎整个陵州都遭了灾,叶青蕊庆幸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如果她不拿出纺车,将人手安排到各个地方,恐怕今年的减产,要损失不少的订单。
根据大管事送回来的信,外面的产量和纺织都开展的不错,有些已经开始供货给当地的客户。
这样一算,陵州虽然有损失,在整盘生意中,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在其他人的眼里,自己的损失是百分之一百的。比如第一次种了棉花的农民,在讨要说法未遂后,将张家告到了衙门。
周怀山看到这份状纸,简直要乐坏了,农民是与张家签过约才种的棉花没错,但最后都解约了,因为他们想自己用棉花纺了布出来卖。
最后却因为受灾,又要张家赔偿,这简直就是无理争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