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蕊愣了一下,顺手写下,也许是巧和。丰登倒是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低下头告退。
可这真的是巧和吗?可无缘无故的,他将心腹全调开樊城是为什么?叶青蕊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自嘲的一笑,他做的事自己什么时候搞明白过,还是不要自寻烦恼吧。
借住在元家的两位老爷得到了很好的照顾,三位少爷也宾至如归,但三位少奶奶却不自在极了。
元家有三位张家的姑奶奶,上头两位是长辈还好说,下头这位元家的二少奶奶,那积怨可就深了。
之前做姑娘时,因为元殷书迟迟不肯迎娶,她没少被人嘲笑。这三位张家的少奶奶和她也是摩擦不断,当时一方是小姑子,另一方也是张家的少奶奶,也算势均力敌。
可现在呢,张家少奶奶借居元家,这境况何止是一落千丈,简直就是直接从天上掉到了泥坑里。
三位少奶奶都希望相公带他们离开,哪怕拿着嫁妆出去租房子都可以。却因为没有分家,只好住在一起。
这俗话说远香近臭,这时间一长多少受了些气,听了些风凉话,便一起鼓动自家相公要求分家。
开始只是在自家人里头闹,后来又闹到元家,最后三位少奶奶的娘家也出面了。两位张家老爷只得分家,将卖了老宅的银子二一添作五,一家一半,然后各自留了一些,剩下的分给儿子。
张家的宅子很大,卖的价钱也不算差,足足二千两银子,足以当成他们日后翻本的本钱。可这一分下去,这银子就不多了。
一个人不过几百两而已,够什么用的,还真不知道。
三位张家少爷却十分高兴,在外头置了宅子,接了自己的父母出来,不肯让他们再借住元家。
两位张老爷都是又悔又恨,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不卖房子,现在一套大宅子拆成两套小宅子,每个人手里都有点钱,却又不多,绝对不够去江南贩货的。
只有最小的一位少爷,他将妻子往大哥大嫂屋子里一扔,就带着自己的三百两银子上了路,至于去什么地方,就只有天知道了。
叶青蕊将纺车公开后,就全部搬到了庄子上,织女直接在庄子上纺出来,再通知商行来提货。她隔三差五就会去看看,这一天刚进城,就听到县衙传来钟声。
随着钟声的响起,很快就有差役身上扎着白色的麻条出来报丧,“皇帝殡天了……”
“啊。”
叶青蕊心中慌乱的跟什么似的,不是才说病情有了起点,还上朝处理政务,怎么忽然就殡天了呢。
家里有楼氏在,这些事她会处理,赶紧让白芷去街上的布庄扯了几条白麻扎在身上,直接去了元家的私宅。
元家正在门口把带红色的东西给取下来,下人身上也扎着白麻。这一回三元倒是没拦着,还迎上前说自家少爷正要去请她过来商量事情。
叶青蕊一进门就把纸笔拿出来,“大皇子会去京城吗?”
这是樊城会不会乱的根本,大皇子若是不肯去京城,将军恐怕立刻就要出兵,樊城马上就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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