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叶青蕊要做的就是为自己的生意再找一个大靠山。哪怕象之前和元殷书一样只分个三成,但能拿到手的,才是真的。否则被人一锅端了,再多也是假的。
她一向不贪心,但问题是,偌大一个雅河,她该找谁。
她完全不知道,距她千里之外的京城,元殷书和周怀山正对着一封信,焦虑的已经不知如何是好。
雅河的徐管事,送信到了京城,声称一直没有等到商行的二东家叶青蕊。算算时间,元殷书的脸煞白一片,血色几乎在一瞬间已经褪尽了。
周怀山更是气的发疯,挥舞着手臂,“你怎么能让她那么几个人就往雅河跑,跟你一起上京不行吗?你若是心里没鬼,为什么怕到京城来。如果她有什么事,就是你害的。”
无论周怀山说什么,元殷书都是一言不发,他根本听不见,也看不见外界的任何反应。脑袋里反复重复着,为什么,明明时间都计算好了,为什么?
“我要去雅河,我现在就要去,也许她被困在什么地方,正等着我去救。”
元殷书忽然站了起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她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有事,就算有事,她也一定会想办法拖延时间自救。
他必须马上赶过去,说不定还来得及,不,是一定来得及。
“我会派人去查,你不能离京,这是我父亲的吩咐。”
周怀山毫不留情的反驳,一甩袖子,离开了这间宅院。
元殷书的商行在京城有店铺,也准备了宅院,一应用度只比樊城更好。可是,他失去的也是最宝贵的,那就是自由。
没有允许,他不能离开京城。当然,京城以内,他可以自由活动,但身后的小尾巴却是甩不掉的。
叶青蕊即没有坐马车,也没有穿什么华服。一身浅色窄袖的棉布衣裙,双手将一坛子酒抱在胸前,就这么来到了靖王府的大门口。
“我没有拜贴,你只要告诉靖王妃,我是樊城的棉娘子,来给她送琼浆玉液的,她一定会见我。”
“去去去,什么棉娘子布娘子,没有拜贴就到一边去。”
门房见多了这样稀奇古怪,装腔作势的人,哪怕叶青蕊是个姑娘家,还是个漂亮的姑娘家,也一样没给她好脸色。
对手的手只是佯装着挥了挥,其实并没有挥到叶青蕊的身上来。但她还是后退一步,好似被对方击中一样,手一松,一坛子酒直接摔到了地上。
“好香,是什么这么香。”
“是酒,怎么可能,是谁家的酒,快快,告诉我……”
每天等着靖王府门口求见或是送拜贴的,还有就是进出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热闹,一点不比那集市的人少。
随着一声脆响,一股酒香当即飘散开来,钻进了所有人的鼻子里。不少老酒虫穿过重重的人群挤了进来,想要探个究竟。
“什么,居然碎了,太可惜了……”
等这些人发现一地碎片时,脸上的表情简直是如丧考妣。甚至有人就着碎片上的一点残酒,用舌头舔了舔。这一舔简直就停不下来,当即有人跪到了地上,感动的泪流满面。
门房那个拒绝叶青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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