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安拿过郁九九手里的手机,“是我让又又接听的。”)
忽然听到云长安的声音,还是为郁九九解释,裴珮的心里非常不舒服,好像她之前的责备都变成了无理取闹,人家男朋友主动让女友代接电话,她却计较。
“你真的要这样对我?”裴珮问。
云长安一边收拾一边问,“嗯?酢”
“为什么要让她接听我的电话?”
“我正忙。”
郁九九见云长安和裴珮聊着,转身走出洗衣房。云长安跟着她也走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不忙?”裴珮不掩饰自己的不悦。
“刚给她洗了内yi裤,晾一晚上,有些薄款明天能穿。”
裴珮:“……”
连走云长安前面出洗衣房门的郁九九都听到了他的话,“……”云老板,你能含蓄点吗!能吗!她又不是没有内yi裤穿,不急着穿新的。而且,为什么连薄款都要说出来。他买的那些是薄款吗?那布料少得不能再少了,上下揉一团当抹布还嫌少呢。有几款她连看都会脸红,那压根就不是布料,撑死算几根细节打几个精致漂亮的花结。
裴珮惊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你、你帮……帮她洗内yi裤?”
“嗯。”
“你怎么能帮她洗那些。”裴珮火气忽然就来了,“女友怎么了!大小姐需要人伺候让她家阿姨伺候,怎么能让你做这些事。这样不懂事的姑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安安,你清醒一点,你是云氏的老板,有些事不值得你亲自为她做,更何况是这种。”
云长安听完裴珮的话,微微蹙眉,“什么叫不值得?”他没想过为女友洗内yi裤是不值得的事,也不觉得丢脸,就像他不觉得跟她去内yi店买衣服是丢脸的事。她是他女人,他为她买东西,天经地义。连人都能看光,难道几件衣服就不能看了吗?男人在内yi店内堂堂正正为自己的未婚妻买多少套内yi不猥琐,只有那些做了对不起自己女人的事的男人才可恶。
“这种事,她自己可以做。”
“她自己能做的事很多。”
裴珮质问,“所以她为什么不能自己做?”
“她什么都能自己做,要我做什么呢?”
没有他,她也能活的很好。不缺想疼爱她的男人。可她跟他之后,那些想疼爱她的男人都变得没有机会了。只有一个他的她,他为什么不对她好一点。
裴珮被问住了,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你可以为她做别的。但是不是这种事。”
“她没有要求我为她做过什么事。我自愿的。”
“安安……”
她生气,是因为她震惊,她心疼他,同时也嫉妒那个被他照顾的女人,他能做到这种程度是她没想过的,就算是当年的殷泽也没有为她做过这些。她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平时话最少的男人实际生活里如此疼惜自己的女人,要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她当年就算先表白也会把他争取到手。
“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
裴珮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你回国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很突然的决定。”
“为什么?”
云长安看着在关阳台和客厅之间玻璃门的郁九九,嘴角扬起,“想她了。”站在桥头锁下他们同心锁的那一刻,他是那么渴望见到她,见到在他背后看了他七年的女孩。他不能否认发现她对自己有情时,他是排斥的,甚至想过将她调职,可她忍得很有分寸,工作上确实有能力,他不想因私处理她。直到后来,日子久了,他发现自己习惯她的眼中对他有超越上司助理之间的情感,只要她一日不告白,他就当不知道,两人继续平静的工作。他三年内的计划里,没有女友这个人。后面,她请他假扮男友,他不喜欢那种感情。事情是真,他不想帮。事情是假,他不想被她利用。事后,她若说想假戏真做,他们连一起工作的机会都不会有。可,生活里不缺意外,就如同小孩子的世界里不缺童话,一件件的意外事情发生之后,他和她之间的感觉也慢慢变了。
“安安,你对我真的越来越残忍。”
“不。是你对自己越来越残忍。”当年她若有这样的决心跟他在一起,没有殷泽什么事,更没有小行。当然
,殷泽很好,她选择没有错。他当年是由衷的祝福他们在一起。世事弄人,没有在一起就是没有在一起,她的执着用在错误的时间里,改变不了他的选择。如果她不懂放弃,他们之间只会更残忍。
裴珮道,“我为你到英伦,你却为她回国。你说你想她,那你一定懂得我想你的心情。我不相信她和你几个月的感情,能比得过我们几十年的积累。我不求你现在和她分手,你们在热恋中,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对她那么好,好得让我觉得你很过分。”
关好门窗的郁九九走过云长安的身边,被他拉住。
“乖乖在床上等我。”
“嗯。”
“很快。”
郁九九点头,走进主卧。
等郁九九进房之后,云长安才回裴珮说了很长的那段话。
“裴珮,如果我懂你思念的心情,那你也一定懂我想她的感觉。”不是每一个女孩都会迷恋一个男人七年,为了能离他更近一点进他所在的公司,又会少很多。能成功站到他身边的女孩,就更少了。他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当然他也没有免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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