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道:“我也是奇怪呢,这一落竟然耐得住性子,难不成已经逃出了放逐之地?”
东池漓总觉得寒战今天说话躲躲闪闪的,颇为奇怪,而且现在这句话,分明就是一落还在放逐之地,他知道一落在何处,却非要这样说话。
东池漓只能附和道:“就是就是,明明暗域的人这么崇信他,这关头他竟然不出来维护暗域,倒自己一个人躲起来了,真不要脸。”
“……”几道意味不明的视线射向了东池漓。
东池漓被瞧得很是生气,终于忍不住跳脚大吼道:“干什么!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凭什么一个个这样看我?难道就我一个人不配得知你们到底隐瞒了我什么吗?”
“还有我也不知道。”习芒幽幽地说道,不过他这句话并不只说给东池漓听,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你给我闭嘴。”东池漓恼怒地对习芒呵斥了一句,习芒便真的不再说话了。
东池漓握紧了拳头,愤愤不平地看着所有人,但是他们没有说话,她只能回头去抓住了帝天凌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从在云域的时候起,我一说起心魔,你们便目光闪躲,现下还说要杀了他,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帝天凌的眸光飘向了寒战,旋即抿了抿唇,苦笑道:“你还是回岭东郡去吧,杀一落的行动,还是由我们来,到时候我们会将他的人头提到你面前的。”
东池漓放开了帝天凌的衣领,后退了一步,摇头道:“连你也叫我回岭东郡?为什么?”
她使劲地咬着唇,脑海中闪过无数的想法念头,最终闪过了一个让她自己都害怕的答案,她晶亮的眼眸徒然失了神,失魂落魄道:“不可能,不可能,事情绝对不会是我想的那样。”
可是,脑海中种种记忆碎片串了起来,一条一条的脉络线索都连结了起来,一个让她不愿意接受的结果,缓缓地浮现了出来。
“如果你非要跟着,那你迟早是要有心理准备的。”
帝天凌握紧了东池漓的手,略带心疼地说,他们隐瞒着她,是因为她最承受不来这样的事情,每当都这样的事情发生,她都会陷入疯魔一样,狂躁痛心。
藏梦人不知道从哪里走了过来,对东池漓这么说:“不如回岭东郡去吧,眼不见心为净。”
东池漓却还是怔怔地站在原地,抿了抿唇,心中千百种情绪翻来覆去,最终抬起头来,咬牙道:“我为什么要回去?即便是又如何?我还是要杀他。不是,那便更好了。”
“……”寒战深深地看了东池漓一眼,旋即轻松地笑了一下,“不愧是我女儿,既然如此,你要留着便留着吧,噬血屠此时往南边去了,我们整理一下,便要出发去追噬血屠了。”
东池漓皱眉道:“他们会傻傻地呆在那里等我们去杀他们?他们应该会跑了吧,穿过死海,寂海,到云域,到神虚天,到神域,然后一无所踪。”
“他们不敢。”那从未说话的尹默松,徒然就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