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缠了许久,南宫辰羽终是没舍得在这样的野外要了肖笑。在他的心里,她应该拥有一个最华美、最特别、最独一无二的新婚之夜,她是他的天,是他的永恒,为了属于她的完美无缺,他可以等。
对于南宫辰羽的隐忍,肖笑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她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就可以轻易挑起他所有的热情,而她也早已经做好了迎合的准备,可是他每次在最关键的时候却忍住了,忍得连肖笑都觉得胆颤心惊。
听到他给她的理由,她没办法不感动。想想这男女间最原始的情与欲,再想想南宫辰羽的定力,肖笑不得不相信,他是一个真正的君子。和他的那些小动作相比,她甚至觉得自己比他还要色急。
“想什么呢?”看到肖笑窝在他的怀里转动着一双星眸,半掩的衣衫下一抹雪峰若隐若现,他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稍稍把肖笑往旁边推了推。
“想着以后不再挑。逗你了,你这样老是禁着,会弄坏身体的。”肖笑的语气很认真,一点轻佻的味道也没有。
南宫辰羽眸光微闪,凑近肖笑微红的小脸促狭的眨了眨眸子,暗哑着嗓子低低的说道:“也可以不用禁的这么辛苦,借用你的手……。”
“啊呀,讨厌!”肖笑猛的推开南宫辰羽,红着脸跳了起来,撒腿就跑。瞧瞧,瞧瞧,才说他正人君子,这么快就腐败了,真是没节操!
“呵呵!”南宫辰羽低低一笑,起身弹了弹衣服,追了过去。
石宫。
休元和小白君坐在山顶上的一块巨石上,夜风吹动着两人的衣袍,小白君雪白的发在夜风中摇曳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休元看着小白君的白发,看着他难得正经的表情,忽尔低低的笑了起来。
小白君回过头,睨他一眼,幽幽的说道:“你还有心情笑啊,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
休元笑得坦然又肆意,“你担心的不是他们的安危,因为他们根本不会有事,你是担心辰羽把笑笑……。”
小白君傲娇的仰头望天,鼻子里哼哼道:“那个南宫辰羽,分明就是假正经!不让我亲笑笑,也不让我摸笑笑,他自己只要逮到机会就把笑笑咬得到处都青一块紫一块,哼!”
休元哑然失笑,一双狭长的眸子挑起一种明艳的风情,清雅的笑道:“你呀,太猴急了!人和兽最大的区别就是,人知道什么是情调,什么是欲擒故纵,而兽却不知道,兽只知道最原始的冲动。呃,我不是说你,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的意思是,你喜欢摸笑笑的胸其实没什么不对,我们大家也都有那种冲动,只是,为什么我们都能忍,你却不能忍?这种事情是********必不可少的经历,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对的环境下,你和笑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才能做那些事。哎,我说的话你到底听懂了没?”
小白君一脸无辜的望着休元,幽蓝的眸子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往日的那种邪魅轻佻被一种懵懂无知的纯洁所代替,再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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