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失声喊道:“段三郎,你醒醒,你告诉我,我爹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笑笑,他死了!”南宫辰羽一把将肖笑揽入怀中,强行将她带出了牢房。
谁都没想到段三郎竟然有如此执念,会做出这样极端的事,感慨之余,却是空余遗憾。
回到延清宫,肖笑的心情更加沉重。段三郎话中有话,她那个爹有太多故事,好不容易从段三郎这里找到新的线索,又断了!
南宫辰羽出神的望着肖笑,像下了一个天大的决定,沉声道:“笑笑,别难过,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你爹还有一个名字叫肖蒙。我马上写一封信,派人带回无极神殿亲手交给大司宗,也许大司宗会知道与肖蒙有关的事。”
肖笑抬眸望着南宫辰羽,感激的点了点头。
段三郎死了,花绮罗随便给他造了个罪名,将他驱逐天香国,葬在一处荒地,算是理清了和这个男人二十年的恩恩怨怨。
休元忙着给花绮罗炼制解药,却意外的在天池宫的石室内找到了所需的药材。他索性留在石室内炼药,趁此机会销毁了段三郎留下来的所有的毒药。
在服下休元配制的解药的第三天,花绮罗带着颜如玉忧忧郁郁的来到延清宫,左右跟着刚刚回宫的右使将花凌云和上官飞燕,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全副武装的护卫队。
大厅里,肖笑正和齐天泽腻在一块儿看书。她侧卧在长椅上,两条腿慵懒的搭在另一张椅子上,头枕着齐天泽的大腿,不时张嘴接过齐天泽给她剥好皮的葡萄。
花绮罗一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眼眶立刻就红了。旁边的上官飞燕和花凌云则是满头黑线的盯着厅中的两人,恨不得上前把两人撕开。
齐天泽淡淡的扫过立在门口的众人,温尔的笑了笑,把手里的葡萄放回了果盘中。
“我还要吃!”肖笑许久等不到葡萄,伸手摸了摸齐天泽的脸,两只眼始终没离手上的书。
“笑笑,陛下来了。”齐天泽温柔的唤了一声,眼里笑容不浅。
“肖郎,你、你怎么可以……!”花绮罗浑身都抖了起来,望着肖笑的眼神充满了哀怨。
肖笑慌得一骨碌从齐天泽的腿上爬了起来,抹了抹嘴,讪讪的道:“那个,陛下,你的身体还没好呢,干嘛到处乱跑!上官将军,花将军,还是先扶陛下回宫歇着吧!”
花凌云大步跑上前,指着肖笑的鼻子怒气冲冲道:“姓肖的,你还有脸没脸?你现在是陛下的王夫,怎么能腻在男人堆里,还、还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你还有没有把陛下的天威放在眼里?”
肖笑自知理亏,搓着手缩着脖子很是无力,“花将军,这话怎么说的,当初决定留在陛下身边那只是权宜之计,是为了保护陛下,也是为了尽快识别段三郎的阴谋,现在段三郎这颗毒瘤已经拔掉了,我也就不再是陛下的王夫了。这个,颜大人和陛下也是知道的呀!”
花绮罗瞬间花容失色,纤手指着肖笑,颤声道,“肖郎,你、你对朕到底有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