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羽手里拿着一只玉笛施施然走了进来,视线在只穿着里衣的肖笑和小白君身上扫过时,眸光倏变,眼里瞬间像澎了一团火,连额头上的紫色印痕也似乎鲜活了起来。
忍了一二三秒,南宫辰羽手一指,“你,出去,离我的妻子远一点!”
小白君左右看了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你让我出去?这里是我的房间,凭什么让我出去?还有,我是笑笑的夫郎,你凭什么让我离她远一点?”
南宫辰羽面色微冷,眼里闪过一抹戾气,“大胆狂徒,她是我南宫辰羽的妻子,我才是她的夫,你算什么东西?”
小白君气笑了,一甩满头如雪的白发,走到肖笑面前,把她搂在怀里,托着她的腮在她的唇上用力亲了一下,示威的笑道:“看到没有,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该走的人是你!”
南宫辰羽肺都快气炸了,心里一边想着这个白毛淫-贼又是个什么鬼,一边又想着给他一点教训,让他知道夺人妻子罪该万死!
心里想着,手里的玉笛朝前一划,一道强劲的玄光朝着小白君的命门攻了过去。小白君身形一晃,冷笑一声,也给出了一招凌厉的攻势。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在房间里斗了起来,刹那间,桌椅茶杯乱飞乱跑,好不热闹。
肖笑冷眼看着南宫辰羽咄咄逼人的气势,拿起床头的衣服穿好,瞅准时机闪身攻了进去,挡住南宫辰羽的攻势,横眉竖眼的问道:“南宫辰羽,你闹够了没有?”
南宫辰羽见肖笑明着暗着的帮那个白毛鬼,一把拉住她的手气咻咻的问道:“你说,你和那个白毛鬼到底什么关系?昨晚你们孤男寡女共住一室?笑笑,你是我的妻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勾当?”
肖笑面色微变,用力抽回手,冷冷笑道:“南宫宗主,听闻你失去了以前的记忆,看来所言不假。既然这样,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我之间并没有任何关系,既没有父母之命,又没有媒妁之言,我也没有和你拜过天地,没有共饮合卺酒。敢问南宫宗主,你见过这样的夫妻吗?”
南宫辰羽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了一下,慌乱过后是无尽的疼痛。他的脸色微微泛着白,握着玉笛的手也开始发抖。他努力回想起清尘跟他说过的话,视线停留在南宫莫的脸上,半响,一字一句的问道:“大哥,她骗我的对不对?你说过,我和她拜过堂,她是我南宫辰羽明媒正娶的妻子,对不对?”
南宫莫面带痛色,神色复杂的望向肖笑,迎上她冰冷决绝的眸子,心里的某处似乎也轰然倒塌。张了张嘴,他苦涩的说道:“辰羽,和你拜堂的是笑笑的牌位,并没有经过老宗主和宗族的许可,你们的关系入不得南宫世家的祠堂。”
“那又如何?”南宫辰羽突然仰天一笑,肆意的搂住肖笑的纤腰,飞快的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笑得狂妄狷魅,“夫人,你我有天地为证,四方诸神为媒,合情又合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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