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伤势都差不多,肖笑和齐天泽的伤口都深可见骨,南宫辰羽则被箭头穿透了掌心,虽然都是皮肉伤,却也不能疏忽大意,感染了会很麻烦。
肖笑不能愉快的走路了,南宫辰羽不能愉快的吃饭了,齐天泽也不能愉快的穿衣吃饭了,三个男人凑一块儿也成演一场大戏。
可是,南宫辰羽不愿意演戏。
往后的两天,官府一点消息都没有,朝廷更是没有动静,南宫辰羽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也没有坏消息传来,就连齐天泽布置在宫里的隐卫也没有动静。
所以,第三天的时候,南宫辰羽要回南宫世家了。
他是当着肖笑和休元以及齐天泽的面说的,头两天他躲在房间里足不出户,第三天早上特意过去辞行。
肖笑坐在床头,看着他手中厚厚的纱布,心里百转千回翻起无数心思。她不能留他,也没有立场留他。
“昨晚又喝酒了?你的伤还没有好,喝酒容易令伤口复发,容易造成感染。”休元只看了一眼那只红肿的手,便摇头叹息了起来。
齐天泽也附和道:“辰羽,你还是留在这里把伤养好再走吧!”
南宫辰羽看一眼肖笑,她的脸色还很苍白,咬着唇皱着眉一脸纠结的样子还真是让他……心疼啊!
叹了口气,他垂眸道:“无碍,再重的伤我也挺过来了,这点小伤不碍事。”
“是啊,上次那一剑没要了你的命,只是让你在鬼门关外挣扎了三个月,这次虽然不是什么致命伤,但却比致命伤更容易要了你的命,你自己心知肚明!”说话的是南宫莫,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只装满酒的紫葫芦,朝南宫辰羽抛了过去。
南宫辰羽接了,低头闻了闻,笑道:“好酒,谢谢大哥!”
肖笑心里却百般不是滋味。在魔宫的那一剑,是南宫辰羽自己替南宫战北挡下来的,他选择了亲情而背弃了爱情,现在又巴巴的跑过来替她拦下那支箭,算什么?算是对她的补偿吗?
往事已矣,过去的事已经无法再改变,死去的人也都回不来了,她不会原谅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心里的担忧一点一点的褪尽,肖笑的心再一次被冰封。
“天泽,既然南宫宗主有要事在身,我们也不必多留。太白楼暂时也不会有什么事,我请的援兵应该很快就到了,莫大哥,能否请你替天泽送南宫宗主一程?”
众人愕然的望着肖笑清冷的脸庞,显然没弄明白她唱的是哪一出。
南宫莫忍不住了,僵硬的问:“笑笑,辰羽现在还受着伤,你不留他在这里养伤,反而要让他离开,你就这么不待见他?”
肖笑淡声道:“莫大哥言重了,南宫宗主根本不会把这点小伤放在眼里,只要他不愿意,几乎没人能够伤的了他。休元,你炼的血凝丹就当是报答南宫宗主替我挡下这一箭吧!”
休元淡淡的看了肖笑一眼,起身回到房间,取了一只装有血凝丹的瓶子,递给南宫辰羽。
南宫辰羽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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