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手往前一摸,果然摸到了那双绣花鞋。鞋子拿到脸前,我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头皮一麻,我将绣花鞋丢了出去。
“咯咯咯咯咯咯。”对面的黑暗里突然传来阴测测的女人笑声。
声音熟悉又陌生。
说熟悉是因为我听出那是何源的笑声,说陌生,是因为那笑声的里的阴森绝不何源能发出来的。
头皮一阵冷冷的麻,我手脚并用的往后退。
哐的一声,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外面的昏暗的光线射了进来。我看到何源披头散发站在门口,右手提着那双绣花鞋。
她脸惨白惨白的,一双眼珠子半斜翻着,嘴角勾起,阴测测的笑着。
“这么多年,总算让我等到一个天煞孤星了,咯咯咯咯咯,我终于可以出来了,咯咯咯咯咯。”她咯咯的笑着,提着鞋子乱挥。
“我没有害过你,也没有得罪你,你放了我和我朋友吧。”我壮着胆子和她讲条件。
“放了你?我是该放了你,不是你弄断墙壁上的红线和压着我棺材木,我永远都出不来。你帮我把鞋子上的红绳解开,我就放了你们。”她侧头朝我看来,斜翻的眼珠露大片的眼白。
我紧紧的盯着她,她眼白上有一个很淡的红点。
被脏东西附身的人眼白上就会一个小红点,如果眼白的小红点消失,被附身的人就会被附身的鬼拉着下地狱。
我克制着恐惧点头,我必须在何源眼白上红点消失前让这个脏东西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何源手一扔,手上的绣花鞋朝我飞了过来。
我伸手接住,飞快的解起捆着绣花鞋的红绳。
红绳捆的很紧,又是打的死结,很难解,我翻动手指,急的满头大汗。
“你知道这里以前是什么地方么?”“何源”语带感慨的问我。
“不知道。”我忙着解绳子,含糊的应了一声。
“这里以前是乱葬岗,我江南提督的千金,没想到死后却埋身乱葬岗,真是可笑啊!”她仰头惨笑。
我没空理会,两手不停的解绳子。
半天解不开,我想用牙咬。
绳子一凑嘴边,血腥味更重了,想来当初用这绳子是被狗血泡过。狗血辟邪,所以凡是压制脏东西都少不了这玩意。
闻着那血腥味,我实在下不了口,只好继续乱解。
“当年父亲跟我定了一门好亲事,我却不听他的,偏偏要和那穷秀才私奔。没想到最后他为了一头牛就把我买给一个糟老头做小妾。我含恨被那老头凌辱致死。那穷秀才知道我怨气重,怕我化厉鬼找他索命,就请道士把我尸体用馆木钉到这乱葬岗的最下面,让我永世不能超生。”
“我魂魄困在尸里,日夜饱受着死前的折磨。幸亏乱葬岗旁有棵樟树,我的怨气就附在樟树上,日积月累,我好不容易借助乱葬刚的尸气修成树精,却在成精的关键时刻被人砍了。在弄死几个学生泄愤后,我就被一个死老头关在这房间里。”
“我被关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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