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子攀去。
我全身僵硬,低声哄它:“何源,你起来,外面好冷,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寝室去说吧。”
“好。”它低声回答,脸却依旧紧紧的贴在我脸上,双手停在我了双肩上。
我们以极为暧昧的姿势躺地上,此刻有女生经过,肯定会被我诡异的姿势吓的尖叫。
“蔷薇,你真是好暖和,我好喜欢这样温暖。真的好喜欢,把你的温暖分一点我好不好?”何源搂着我低声哀求。
我身上开始冒冷汗,撑在地上手也变的湿哒哒的。
“好啊,你先让我起来,我起来把羽绒服脱给你,你就会暖和了。”我用很轻松的口吻说。
何源空洞眼睛忽然亮起的神彩,她脸离开我的脸,与我鼻尖对鼻尖的看着我。
我强压着心里的恐惧,装出一副坦然的样子与它对视。
现在我不能让它知道自己死了,如果此刻它知道自己死了,埋藏在心里的阴暗之面就会暴发,那样我就危险了。
“你真暖和,以前我怎么没觉得你有这么暖和的,蔷薇,我觉得有点不对,但是那里不对我又说不上来。”何源把脸贴了过来,挨着我脸轻轻的摩擦。
这个动作让我又惊又肉麻。何源活着的时候我们都从来没有这么亲密,现在的感觉,好像……好像我们俩是百合。
“你让我起来,我说了我暖和是因为穿的羽绒服。”我小声的说。
摩擦脸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它的声音很疑惑:“真的是衣服的原因么?我也穿着羽绒服啊。”
“我衣服比你的厚,就这个原因,何源,你先让我起来。我起来把衣服脱给你,你就会和我一样暖和。”我声音轻柔的劝着。
现在决不能让它知道自己死了,不然我就危险了。
“真的?蔷薇,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对,总觉得有自己有点奇怪。蔷薇,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要骗我。”何源的声音充满了迷茫和疑惑。
我用肯定的声音回答她:“没有什么奇怪的,就是衣服的原因。你让起来把衣服脱给你,你就知道了。”
现在绝对不能让它知道自己死了,不然我就危险了。
我承认自己贪生怕死,经常觉得自己活着是多余的,但是真正的危险来临了的时候,我还是想活着,还是贪恋这个人世。
“好吧,你起来。”何源松开了手。我立刻站起来,转身就朝寝室门奔去。
“蔷薇,你做什么?为什么不脱衣服给我?”身后响起了何源惶恐的声音。
我没回头,一脚跨进了寝室门。就在此时,何源冰冷的手按在我半边在门外的肩膀上。
“蔷薇,你做什么?”它的声音变的阴测测。
冰冷的寒意从身后袭来,空气在瞬间冻结,额头上爬满了冷汗,我不敢回头,努力用镇定的声音说:“我到寝室里脱羽绒服给你啊,走廊上冷,我怕感冒。”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
“蔷薇,你再害怕?你害怕什么?”身后的声音更加的阴沉。
“没有,我没有害怕。”
“那你身子为什么在抖?”
“嗯,有点冷,走廊有过堂风,我有点冷。”我强迫自己挺直身体,越想控制,身体却抖的越厉害。开始只是微微颤抖,后面几乎是打起摆子来了。
身后,一片沉默,那只按着我肩膀的手越来越用力。
“何源,你和我一起进寝室去吧。”为了不引起它的怀疑,我抬手握住她按在我肩膀上的手。
“蔷薇,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你知道我忘记了什么事情吗?”何源按在我肩膀的手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怎么了,你觉得自己忘记什么了?”我转过头,何源阴沉的脸看着我。
它脸上的双目不在是空洞无神,而是冰冷冷的充满了怀疑和危险。
“我好像忘记了一件我觉得很可怕的事情。我忘记了到底是什么呢,是什么呢?”它迷茫的摇着头。
“那你好好想一想,想想你忘记了什么。”我一边劝着它,一边小心的把它按在我肩膀上的手一点一点提起来,然后一点一点往它的身侧放下去。
它茫然的看着前面,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动作。
当它的手完全垂到了它身后,我立刻猛的朝着寝室冲进去。
“蔷薇,你骗我,你骗我!”身后忽然响起凄厉的尖叫,耳膜刺的生疼,头跟着嗡嗡作响。
然后我摔倒在地,身子被一股力量拖着往后移动。
右脚的脚背被一双冰冷的手抓的生疼,回头,我看到何源满脸污血倒在寝室门口,两手正抓住我双脚的脚背。
我的两只脚的脚跟还在寝室门外。
“何源,放开我,放开我。”我挥动双手,抓住了门边的脸盆架子。
架子倒在地上,我死死的抓住架脚,脸盆架跟着我一起往后移动。
“蔷薇,你骗我。你居然骗我,我已经死了是不是。我身体冷,是因为我已经死了。”凄厉的声音,带着怨恨和恶毒像毒蛇似的缠绕着我。
我徒劳的挣扎着,抓着脸盆架一起被拖出了寝室门。
半个身子都拖到门外后,我放弃了反抗,松开脸盆架,任命的趴在地上。
整个人被拖出寝室,何源那张插满玻璃的脸凑到我面前,血顺着她的下巴哒哒的滴在我脸上。
我不敢动,紧张的看着她::“何源,你不要这样,你有什么心愿,我可以帮你完成的。”
“萧蔷薇,你什么要骗我,我那么信任你,你却欺骗我。为什么?我已经死了,我死了,我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骗啊?”她的手攀上了我脖子,十指轻轻的缩紧。
“何源,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你死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要欺骗的你。你相信我,今天是你的头七,我专门在寝室里等你,就是像知道你有什么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