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卓太后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道:“臣妾见过太后,太后万安。”
卓太后扬起一抹笑,只是那笑似乎很是无力,道:“快起来吧。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还要和哀家如此多礼,太过生分了。”
“臣妾这一行礼可不单单是因为您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更是臣妾对您尊敬才会如此,这和是否有外人在可没有关系。”芙昭仪代替尤嬷嬷的位置扶着卓太后,看了看卓太后的脸色,脸上的笑容被担忧取代,“怎么太后这气色不太好,昨日江太医不是还说您恢复得还不错吗?”
“咳咳,那个江竹哪次不是挑好听话来说,可哀家这身子还是没有好全!”提起江太医,卓太后便十分不满。
芙昭仪看在眼里,面上却不动声色,柔声安抚着:“臣妾听闻在太后刚进宫的时候就是江太医在照料您的身子,能够一直得到太后您的重用,这江太医的医术自然是高明的,不过江太医年事不小了,难免会有点糊涂的时候,若是寻常人便罢了,可太后您千金贵体,一丝小事都马虎不得,若是您不放心,不若再换一个太医。”
卓太后摇摇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哀家早就请了别的太医看过了,可是最后结果还不是那样?”
“若是宫里的太医没有法子,不若,请皇上在宫外请其他大夫过来?说不定外面会有更好的大夫呢?”
宫外再找?说不定最后会把江太医也换掉吧!
她在宫里的眼线已经折损太多了,剩下的便只有兴庆殿里的宫人和江太医这几个亲信了,可是一点损失都不能再承受了。
于是卓太后便道:“这宫里的太医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医术更是出类拔萃的,若是他们都这么说,请来其他大夫怕也不过如此,何必如此麻烦,好在哀家倒也没有到太过严重的地步,虽说身子到现在也没有好全,但是终究也稍有起色,也是哀家太过急了,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种事,着实是记不得的。”
“还是太后看事通透,是臣妾想偏颇了。”
“你也是太过关心哀家才会如此,不必自责。”说着看向玉娇手上提着的食盒,好奇得问道:“这是什么?”
芙昭仪仿佛刚想起来似的,接过食盒,并将其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个碧色玉罐,将玉罐打开,一股酸甜清新的味道缓缓飘到卓太后的鼻端,这让卓太后不禁多看了两眼,可左看右看,似乎都是寻常的梅子。
芙昭仪看着卓太后,羞涩一笑,道:“是这样的,臣妾知道太后讨厌那药的苦味,便问了江太医有什么法子能让太后没那么难受,于是他便教了臣妾这个法子,用药材腌制梅子,不仅味道酸甜可口,吃了也开胃,对太后身子更是有益处的。”
“原来如此。”尤嬷嬷点了点头,“奴婢说呢,这梅子的味道似乎和寻常的不一样。”
玉娇适时地道:“芙昭仪很是关心太后您的身子,这梅子可是芙昭仪熬了好几夜,亲自尝试了很多次,才敢拿来给太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