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越发强烈,但是依然不动声色,目光转向芙昭仪,嗔道:“你这丫头,怎么如此不懂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耽误皇上处理国事啊。”
芙昭仪行了一礼,态度不卑不亢,说得话似乎也意有所指。
“太后教训的是,臣妾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件事事关重大,若是晚说一会儿,唯恐产生变数,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卓太后放在锦被中的手握着紧握,面上依然是一副迷惑的样子,道:“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
“这件重要的事,需要母后为孤好好解惑。”神情莫测地看了卓太后一眼,抬起手,赵公公便将一个锦盒放到了他的手上。
那熟悉的样子,让卓太后心只觉得心跳一顿,但终究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这是什么?”
周轩昶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道:“母后很快就会知道了。”说着,便打开那锦盒。
当看到里面所放的三颗药丸后,卓太后那仅剩一点点的侥幸之心被彻底粉碎了,但是面上依然力持稳定。
“这是何物?”
“孤也很好奇,不若,就让王太医来为咱们解惑吧。”也不等卓太后回答,周轩昶便示意赵公公将王太医宣来。
王太医仔细检查过后,脸色微变,道:“回皇上,太后,此药名为半月醉,服下此药者,会如同得了重度伤寒,然后身子日渐削弱,直到半个月后身亡。”
周轩昶表情无甚变化,拿起一颗药丸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声音依然低醇,但是却无端让人感受到一丝冰冷。
“重度风寒,日渐削弱,半个月后身亡,果然和当年孤的母妃的情况一模一样,孤还记得,当年母后总是喜欢来找芸妃,母后可否告诉孤,为何在您的库房里会有这个药?”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卓太后脸色一冷,“难道是在怀疑哀家?”
“不是孤要怀疑,是芙昭仪告诉孤,并且言之凿凿,孤不得不来问问。”
瞥向芙昭仪,脸色一沉,“芙昭仪?哀家着实好奇,你为何要陷害哀家?哀家看你这几日总是来侍疾,还感念你一片孝心,如今看到,倒是哀家想得太简单了,你可知诬陷太后,该当何罪?”
芙昭仪虽然心底不屑,但是在周轩昶面前她还是很会装样子的。
只见她上前一步,如同往常那般握住她的手,依然是那温柔乖巧的样子,道:“臣妾自然知道,所以臣妾才是找到证据之后,才敢这么说的,太后,皇上一向孝顺,对您更是敬爱有加,只要您主动承认了,皇上会从轻发落的。”
卓太后眸一眯,手一甩,大声斥责道:“荒谬!哀家什么就没做,分明是你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来人啊,将这个贱人打入冷宫!”
其实以卓太后现在病怏怏的身子,方才那一甩根本不能将芙昭仪如何,但是芙昭仪为了引起周轩昶的怜悯之情,便故意忍着疼,愣是重重摔下来了,还没来得及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听到卓太后要把她打入冷宫,脸一白,马上便仰头看向周轩昶,泪珠从白瓷般的脸颊上滑落,当真是梨花带雨,只是周轩昶却不曾看她一眼,这让她心一慌,便开口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