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方才自己真的是被吓着了,他自记事以来,便没有那么害怕过,可眼前的小女人却轻易做到了,而且还是假的,终于还是有点气不过,便摊开她的手掌,“啪啪”地打了她两下,好让她长点记性!
“哎呦!疼死了!”姌卿可怜兮兮的扁了扁嘴,似乎很疼似的。
周轩昶瞥了她一眼,凉凉道:“行了,别装了,孤方才掌握着力道,根本就不会疼,你这手心连红都没红一下!”话虽这么说,但是还是为她揉了揉手心。
姌卿见此马上破涕为笑,甜甜地道:“臣妾就知道,皇上对臣妾最好了!”
为她揉手心的动作一顿,便轻哼道:“现在知道了?你这小没良心的,这普天之下,也就你敢在孤这里没有规矩,还敢戏弄于孤,当真是胆大包天!”
姌卿捂嘴笑道:“皇上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怎么就全怪了臣妾呢?胆大包天也要有人给臣妾这个胆子才行啊,这能给臣妾胆子的不就是皇上您么?臣妾可都是按照皇上的吩咐办事,怎么能管臣妾呢?”
“哦?这么说,是孤自作自受了?”
姌卿伸出另一只手,竖起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道:“皇上此言差矣,您这怎么能算是自作自受呢?这正说明您胸襟宽广,有容乃大,这若是寻常人定是做不到这些的,皇上您这番气度可是令臣妾佩服的五体投地呢!”说着还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这一番高帽戴下来,让周轩昶脸上严肃的表情终于是支撑不了了,捏了捏她的鼻子,恨声道:“孤现在是明白为何孔老夫子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了,你呀,就是吃定孤了是不是?”
“臣妾哪敢啊?”姌卿一脸无辜,“您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臣妾包括整个大锦的子民,不都逃不出您的手掌心嘛!”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还是跟个小孩子似的,将来孩子出生,肯定要笑话你这个做娘的!”
“没关系,臣妾就说我是跟皇上学得就好了!”
周轩昶一愣,哭笑不得地道:“你倒是丝毫不客气,什么脏水都肯往孤身上泼啊?”
“这可是皇上您说的,要臣妾对您敞开心扉,不要总是生疏客气,臣妾这都是按照皇上您的吩咐来的!”
“强词夺理!”周轩昶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罢了,看来孤是真的说不过你,对了,方才孤来得时候你房门紧闭,卿卿是不是可以告诉孤,方才你和小夏子在里面说什么呢?”
姌卿白了他一眼:“皇上干嘛多此一举,小夏子可是您的人,您有什么问题大可问他,干嘛还要问臣妾啊?”
“可是孤就想听你说。”
“真是无赖!”姌卿悄声道。
周轩昶眼睛一眯,道:“轻轻方才说什么?谁是无赖?”
姌卿想也不想地摇摇头,装傻道:“没有啊,臣妾没说无赖二字啊,皇上您一定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