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司饰一听欣婕妤这语气,就知道她这是误会自己去皇后面前告状了,于是马上解释道:“欣婕妤请听奴婢慢慢解释,奴婢去找皇后娘娘是因为奴婢想着皇后娘娘平日里一向挺温和的,便斗胆去给皇后娘娘说了这件事,不过奴婢是说自己一时疏忽,忘了将她选得样式拿下,才不巧被您挑上,而看着您如此钟爱,奴婢才不忍心说的,另外,奴婢这么说的原因也是因为记得当时皇后娘娘对那花钿并不是十分钟爱,只不过是随意挑了一下罢了,原本以为皇后娘娘怎么说也是您的姐姐,一定会让着您,却没想到……”
欣婕妤眼睛微眯,道:“却没想到什么?”
崔司饰似乎很难以启齿,吞吞吐吐地道:“这……奴婢不敢说,怕欣婕妤您生气。”
崔司饰越这么说,欣婕妤反而越好奇,而且看这样子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了,于是就道:“有什么话便直说,本嫔不问你罪便是。”
“诺。”崔司饰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奴婢给皇后娘娘说了之后,原本以为皇后性子温和,应当不会难为奴婢的,可没想到,皇后娘娘却很生气,说……说……”
欣婕妤等了半天也没见她继续说下去,便有点不耐烦了,于是催促道:“说什么?本嫔不是说了吗?不怪罪于你,若你再不说,就别怪本嫔食言了!”
崔司饰见欣婕妤是真的动怒了,心下一喜,这才是她要的效果,只有这样,才能真的把她摘干净。
收起心中的窃喜,面上一副受惊的样子,马上道:“诺,皇后娘娘当时整个脸都冷了下来,说奴婢不懂规矩,怎么能让她一个皇后让一个小小的婕妤,还说,还说您根本就不配,还狠狠地训斥了奴婢一番,并警告奴婢说,她不希望自己的东西和别人的一样,若是让她知道了,奴婢这个司饰算是做到头了,所以奴婢才斗胆将欣婕妤您的花钿样式给换了,奴婢也是无法,皇后娘娘的命令奴婢不能不听,可欣婕妤您的话奴婢同样不敢违背,因此,奴婢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欣婕妤您看看,那花钿的样式不比之前那个差,而且做工更为精细,若您还有不满意的,奴婢再下去改一下,希望欣婕妤能够饶了奴婢这一回!”一番话说得声泪俱下,仿佛真得是受了很大的压力和委屈。
只不过欣婕妤对后面那些话压根都没听进去,她唯一听进去的便是崔司饰所说的皇后那番话,看着一直磕头求饶的崔司饰,一字一句地问道:“她,真的是这么说的?”
崔司饰重重地点着头,道:“您就是给奴婢天大的胆子,奴婢也不敢造皇后的谣啊,奴婢敢对天发誓,方才所说,句句属实,若有一句是假的,任凭欣婕妤您处置!”
“好,很好,非常好!”欣婕妤咬着牙,每个字都咬得极重,可见是气极了。
崔司饰自然感受到欣婕妤的怒火,哆嗦着身子跪在那里,头低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唯恐她将火气撒在她身上,就在崔司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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