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多年,对娘娘您一直是忠心耿耿的!当初看那佩环有野心,却是个没脑子的,就觉得很好利用,才想着给主子您说,可奴婢也没想到,这佩环居然是如此愚不可及,但是奴婢对天发誓,奴婢对这件事是丝毫不知情啊!奴婢是娘娘您的贴身侍女,若是您有什么事,奴婢也不会有好结果的,所以奴婢根本没理由害娘娘啊!”
其实王昭容也不是真的怀疑小真,对小真她还是信任的,但是现在涉及道弑君之罪,让她心里无法淡定,从事发到现在,她一直是忐忑难安的,心中是又惊又怒,但是又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表现出来,自然是憋屈的慌,而这会儿屋里没有第三个人,王昭容自然是不用再忍住自己的怒火,小真也就倒霉得成为她出气的对象。
这会儿火也发了,再看小真那哭得好不凄惨的样子,王昭容便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本宫不过是随意说了你几句,瞧你哭得,好像本宫怎么虐待你了!还不快起来!瞧你这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本宫怎么了呢!当真晦气!”
小真闻言忙擦干眼泪,起身道:“诺,奴婢谢娘娘恩典!”
这会儿王昭容的怒气也消去了大半,倒是能冷静下来问小真了。
“现在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你说该怎么办?”
小真低垂着头,道:“娘娘,奴婢觉得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佩环是不是真得有下毒这么简单了,慎刑司那种地方,奴婢觉得以佩环那娇弱的样子,一定不会受得住的,到时候,不管是不是她下得毒,陆统领他们也是要从她嘴里套出点什么的,这样的话难免她会把娘娘您给供出来,而那时候,就算娘娘您有证据能证明您没有下令让佩环下毒,皇上对您也会起了戒心,那您以后在宫里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王昭容听小真这么一说,脸愈发苍白,道:“对,你说得对,这佩环一旦供出是本宫把她安插在凤栖殿的话,本宫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接着又不安地看着小真,道:“小真,你说,皇上会不会已经知道了佩环是本宫安插过去的眼线?”
小真安抚道:“娘娘您先别自乱阵脚,既然皇上下旨让您协理六宫,那说明皇上还不知道此事,咱们一定要在佩环开口将一切供出来之前想办法解决一切。”
经小真这么一说,王昭容也冷静了下来,道:“没错,现在皇上一定不知道,本宫永远也不能让皇上知道,本宫要让佩环永远闭嘴!”对小真招了招手,“小真,你过来。”
“诺。”小真听命地弯下腰,听着王昭容的吩咐……
这边王昭容再为佩环的事情而伤透脑筋,柔福殿的齐昭媛也正在为紫鹃的事情焦急着。
柔福殿内——
齐昭媛眯眸看着书卉,道:“怎么,还是打听不出来吗?”
书卉垂首,惭愧道:“回娘娘,凤栖殿和慎刑司那边口风都很紧,暂时都查不出什么。”
“可恶!”齐昭媛狠狠地拍向桌案,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