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轩昶现在是斥责也说不出口,笑也笑不出来。
瞧着他这副矛盾的样子,姌卿不厚道地笑了,不过刚笑出声,便得来周轩昶的一个瞪视,便识趣地闭上嘴,状似疑惑道:“咦?皇上这是怎么了?似乎是对臣妾方才所说有什么不同意的地方,可是臣妾方才都是按照您的意思所说呀,若是有什么是臣妾理解错了,您便好心提醒臣妾一下吧。”
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当真是让周轩昶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啪!”
轻拍了一下她的翘臀,看着姌卿双颊眼红,一双眼睛羞愤地盯着他,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让周轩昶心情大好,唇一勾,似笑非笑道:“怎么,你有什么不服的吗?”
姌卿闻言瞪大了双眼,道:“臣妾当然不服了,您为何打臣妾?”
“为何啊?”周轩昶垂眸一笑,声音更是温和,说出的话却恰恰相反,“因为孤是一国之君,还需要理由吗?”
姌卿闻言不可置信地瞪向他,道:“皇上怎么能不讲理?”
周轩昶无辜地摊了摊手,道:“孤怎么不讲理了?”
“您没有任何理由的打臣妾,还拿一国之君的身份压制臣妾!”姌卿指证历历地道。
“卿卿这便是冤枉孤了。”周轩昶忍着笑意,“孤何时打你了?你可有证据?或者说有什么孤打你的痕迹?”
“……”这不是分明耍赖嘛!怎么可能有证据?且不说他方才根本就是轻轻一拍,就说自己现在穿得那么厚,怎么可能有什么痕迹?
看着姌卿这么哑口无言的样子,周轩昶好心情一笑,道:“你看,连卿卿你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你方才所说孤不讲理,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姌卿暗自磨了磨牙,头一甩,气哼哼道:“皇上每次来看臣妾,都是逗弄臣妾一番!原先臣妾还不信,现在臣妾是信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周轩昶自然是听不明白了。
“你信什么了?”
姌卿委屈地瞥着他,道:“外面的人都说皇上您极为宠爱欣婕妤,什么好东西都往她那里送,对她也很是温柔,臣妾原本以为您真是逢场作戏,现如今看来,逢场作戏不知真假,但是很有可能是戏假情真了!也是,欣婕妤比臣妾年轻不说,现在臣妾这挺着大肚子,又素面朝天的样子,可不是比不过欣婕妤还有后宫其她那些千娇百媚的美人,您厌弃臣妾也是情理之中的,但是也不用这么出言戏弄臣妾啊?”
明明是歪理,却被姌卿说得头头是道,让周轩昶颇为哭笑不得。
弯起手指,刮了她的琼鼻一下,咬牙道:“你这没良心的丫头,是孤戏弄你还是你戏弄孤?当真是只小狐狸,就会倒打一耙!孤对你是什么心思,你还不明白?倒是你,方才在外面说什么纯粹之事都是稍纵即逝的,怎么?你这丫头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冷不丁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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