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熏儿一副甚是可惜的样子,姌卿无奈的揉了揉额角,不得不开口提醒道:“你不要忘了欣婕妤是为何得宠的,所以现在即便是犯了什么错,她依然还是能安安生生地做着她的宠妃,若是你因此感到扼腕叹息,那你这几个月可是有得烦了。”
“对哦,奴婢怎么把这件事忘了?”经姌卿这么一提醒,熏儿才想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己数落着自己,“瞧奴婢这记性,当真是傻了!”
姌卿摇了摇头,看向小夏子,问道:“所以,这件事是谁做的,你可查出来了?”
小夏子回道:“回娘娘,奴才听来传话的小安子说,芙婕妤前几日有让玉娇去找其中一个舞姬。”
话说到这里,那所表达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原来,这一切居然是芙婕妤的功劳!
不过姌卿对这个结果但是丝毫不觉得惊讶,她就知道,以芙婕妤那性子,早晚是会设计陷害欣婕妤的,不过这次大庭广众之下,倒是让她成功了。
“欣婕妤现在知道芙婕妤是幕后黑手了吗?”
“回禀娘娘,估摸着欣婕妤这会儿正忙着生气,还不知道呢!而且这次芙婕妤做事很是谨慎,单凭欣婕妤一人之力,未必能查出真相。”小夏子眼珠子转了一转,试探地问道:“娘娘,可是要让奴才去给欣婕妤一个线索?”
“线索自然是要给的,不然不单单是欣婕妤自己憋屈,这后宫里又要少了一场好戏。”姌卿眸底闪过一丝亮光,轻声道:“不过只是将线索移到芙婕妤那里,未免太过无趣了,反正她们二人早就水火不容了,多了这一个矛盾,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娘娘的意思是……”小夏子好奇地问道。
姌卿唇瓣一勾,眼睛弯起,道:“那齐昭媛一向是习惯做老好人,仿佛什么事都置身事外,其实是想坐山观虎斗罢了,不过长此以往,一直这样,未免太过无趣了些,这都即将是新的一年了,本宫和她怎么说也是旧相识,自然也是要送她一个大礼。”羽扇般的睫毛遮住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这段日子,芙婕妤可有和齐昭媛单独相处过?”
小夏子想了想,摇了摇头,道:“这个奴才不能确定,娘娘若是想知道的话,奴才去打听一下。”
姌卿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你只要让欣婕妤知道她摔倒和芙婕妤有关的同时,让她也知道芙婕妤和齐昭媛有私下见过面就好。”
“娘娘是想让欣婕妤以为此事和芙婕妤、齐昭媛都有关系,从而让她们三人相斗?”小夏子这下恍然大悟,可随机便有点不确定地问道:“可是娘娘,奴才也不能肯定这齐昭媛和芙婕妤是不是有私下见过面啊!”
姌卿勾唇一笑,笃定道:“不管她们二人是不是有私下见面,只要你这么说了,欣婕妤就会相信,就算她派人去查,最后查不出什么,她也不会因此就不怀疑齐昭媛了,一来,既然是私下见面,她查不到也属正常,二来,只要你将这件事传到她耳朵里,她从心里便就会认定了此事,即便到时候查出其他,这个疙瘩已经在她心里系成了死扣,对她来说,除了报仇,没有别的办法能将这个死扣解开。”
“原来如此。”小夏子这下才了悟了,“还是娘娘您高瞻远瞩,那奴才这就去安排。”
“不用那么着急,现在就让她知道的话,说不定她会起疑心,明日的时候,你看准了时机,便让她知道了就好。”姌卿叮嘱着。
小夏子点头,道:“诺,奴才晓得了!娘娘可还有其他吩咐?”
“本宫这里无事了,你下去吧。”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叫住正打算退下的小夏子,“等等。”
“诺!奴才在!”刚踏出一步的小夏子听到姌卿的叫唤,忙转过身子,应声道。
姌卿笑着道:“本宫倒是忘了,今儿可是大年三十呢!”接着对熏儿使了个眼色。
熏儿会意,转身走向屏风后,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鼓鼓的红色钱袋,和一个盖着红布的竹篮,将那鼓鼓的红色钱袋递给小夏子,道:“这是娘娘赏赐给你的。”
小夏子接过钱袋,高兴不已,忙对这姌卿行礼谢恩,道:“奴才谢娘娘赏赐!奴才以后一定更加尽心为娘娘您做事!”
姌卿笑骂道:“你这皮猴,怎么?敢情不给你红包,你就不能更尽心为本宫办事了?”
小夏子挠了挠头,讨好地求饶道:“好娘娘,您那么聪明,自然明白奴才的意思,您就别开奴才的玩笑了!奴才嘴笨,说不过娘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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