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说,便询问了慧空大师,所指祥瑞是不是就是此,不出孤所料,当真是如此,孤十分欢喜,原本想厚赏皇后,并撤去之前所下的旨意,但是一想到慧空大师之前所讲,又甚为忧虑,便想着既然如此,不如就将计就计,这样既能够保证皇后接下来的几个月安心养胎,又不会让其他人知晓,孤也派王太医问了皇后,皇后深明大义,对孤的这个安排丝毫不反对,因此,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皇后的事情,原本是想告诉母后的,但是想到慧空大师所说,不可让太多人知晓,便就没说,以免母后您担心,还望母后不要怪罪才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怪罪?她怎么可能怪罪得了一国之君!
可是对于方才周轩昶的那番话,卓太后着实做不到全然相信了,谁知这只是一个说辞?只是眼下也不好调查,只能等事后再说!
做好决定后,卓太后便道:“都是一家人,这么说就见外了,再说皇帝和皇后这么做也是为了哀家的皇孙着想,哀家怎么会有所不满,只是想到皇后辛苦怀胎之时,哀家居然从未来看过她,心中着实内疚呢!”
“母后这就多虑了,您对皇后的关爱莫说皇后了,孤都看在眼里了,而且皇后也不会为这等小事挂怀的,您就不用担心了。”
“如此,哀家便放心了,天色不早了,皇上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您明日还要早起上朝。”
“谢母后关心,孤无事,便是明日早朝晚点过去,相信朝中大臣也不会说什么的,这是孤的皇长子出世,他们怕是比孤更为重视。”
“皇上真是的,这孩子还没生呢,你就说是皇长子了,这若是生出来的是个小公主,你这样不是让皇后惭愧伤心么?”这话说得极为扫兴,可偏偏卓太后是一脸慈爱,说到皇后的时候有语含心疼,似乎只要你觉得这句话是含有恶意那就是你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周轩昶似乎并没有觉得太后话中的不妥,依然笑得和煦,道:“即便不是皇长子,是个小公主,那也是慧空大师口中的祥瑞之兆,便是如此,孤也甚是期待。”
“皇后要是听到皇上这么说,定是十分开心。”卓太后笑了笑,只是那笑却未达眼底。
而就在这时候,小夏子突然走了过来,对着卓太后和周轩昶纷纷行礼,道:“回禀皇上,太后,王昭容,芙婕妤和洁婕妤到了。”
“哦?她们怎么来了?”眼含询问地看向卓太后,“是母后告诉她们的吗?”
卓太后强笑道:“哀家听闻王太医到了凤栖殿,便以为皇后身子有何不适了,洁婕妤平日里在哀家跟前没少说担心皇后的身子,所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哀家便派人告诉了她,这孩子,到底是和皇后姐妹情深,这便不放心的赶来了,只是不知道这王昭容和芙婕妤怎么也来了。”
“原来如此,还是母后有心。”接着抬抬手,示意小夏子宣她们几人进来。
很快,三人便走了进来,而在听到内殿之中时不时传出姌卿的痛呼声,一时间,三人神色各异。
“臣妾(嫔妾)拜见皇上,太后。”
“起来吧。”周轩昶问道,“方才太后已经和孤说了,她通知了洁婕妤,所以洁婕妤来了,你们二人是为何而来?”
王昭容回道:“回皇上,今夜臣妾睡不着,就在院子里随意走走,赶巧看到洁婕妤匆匆出来,便好奇一问,听洁婕妤说凤栖殿似乎有什么事,臣妾不放心便跟来看看,毕竟皇后娘娘对臣妾有恩,臣妾也一直很关心皇后娘娘的安危的。”
“爱妃有心了。”转头看向芙婕妤,“爱嫔是怎么知道的?”
芙婕妤回道:“回皇上,嫔妾和昭容姐姐的情况差不多,因睡不着觉,就想让玉娇去太医院取来一些安神药,却不想正好看到王太医行色匆匆的往凤栖殿处赶去,玉娇便来告诉嫔妾,嫔妾一时不放心,便来凤栖殿看看,却正巧碰上昭容姐姐和洁婕妤,就和她们一起来了。”
“原来如此,你们有心了。”
“啊!”
这时候内殿又响起姌卿呼叫声,且这次声音较之前的都要大上许多,在这深深夜色中突然响起,让几人不由得一颤。
周轩昶面上并没有太大波动,但是他隐藏在袖中的握拳的双手,却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