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多数人都无法忍受恐惧,战胜怯意,这便是恐吓得以奏效的心理基础,恐吓多用于在较量的开端处,为自己建立心理优势,另外也可打草惊蛇,引出对手的弱点,要吓住人必须想方设法比常人多长几个胆子,比对手更为气势汹汹。恐吓的前提之一,便是气势汹汹的样子要装得像模像样,只有对方产生了怯意,才能将对方唬住,一个胆小自卑的人无法使用恐吓,弄不好还会害了自己,以小充大,以弱充强说到底是勇气的较量,意志的搏斗,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在恐吓时先发制人,占据了心理优势,在对垒中取得先机,因此顺利获胜,俗语说:先下手为强,便是此理。
毕竟是在党校同过学,在电梯里,杜贵临还是有些担心,“大师兄,邵局,这霸王硬上弓,合适吗?”
“呵呵,你与其前怕狼后怕虎,不如不要上去了,我不怪你。”
“大师兄,我沒说不上去么。”
邵三河拍着杜贵临的肩膀笑道:“贵临,你这优柔寡断的臭毛病,会阻碍你进步哦。”
杜贵临不敢再犹豫了,大师兄的“坏”,他是领教过的,既然踏上了大师兄这条“船”,就只能乘“船”前行了。
來到八零二号房间门前,不等邵三河和杜贵临伸手敲门,向天亮却抢上一步,一掌拍在了门上。
啪的一声,继而又轰的一声,八零二号房间的门,竟被向天亮一掌拍开了。
房间内冲來一人,正是化名史铁生的北城区公安分局便衣反扒队队长任金华,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
任金华三十岁左右,一表人材,还算精明干练。
见來人是向天亮、邵三河和杜贵临,任金华的脸白了。
向天亮看也不看任金华一眼,径自走到沙发前坐下了。
“向助理,邵局长,贵临,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邵三河笑了笑,但沒有开口,走到向天亮身边也坐下了。
杜贵临冲着任金华使了个眼色,“金华,快把枪收起來。”
任金华被一语惊醒,急忙收起了枪,“贵临,你们这是……”
向天亮笑了起來,“呵呵,你叫任金华是吧,有话找我说,有我这个大师兄在,轮不到他杜贵临说话的。”
“向助理,你们闯进我的房间,到底是什么意思?”
向天亮板起了脸,“任金华,你少來这一套,虚张声势的玩艺儿,我七八岁就会玩了,你给我听好了,我知道你是來干什么的,所以,这里沒有什么向助理和邵局长,也沒有什么同学杜贵临,你私我也私,我私对你私,我來找你,是霸王硬开弓的,你明白霸王硬开弓是什么意思吗?”
任金华很知趣,向天亮一说完,他就轻叹一声,颓然跌坐到沙发上。
“对不起,向助理,邵局长,对不起,我也是,也是身不由己啊。”
“任金华,实话实说吧,我向天亮言出必行,不会把你说的话捅出去的。”
嘴上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向天亮的手在上衣口袋上拽了一下,上衣口袋插着两支钢笔,其中一支正是录音笔,轻轻一拽,已把录音笔的开关打开了。
任金华道:“昨天下午,我们宣浩峰局长把我叫去,要我带一个人,來你们滨海县帮他办一件事,我问他是什么事,他告诉我,是应你们县公安局副局长马理元的邀请,搜集县长助理向天亮的有关材料,特别是他和国泰集团公司之间的猫腻,还有,还有向天亮与国泰集团公司朱总和黄总之间的私人关系……宣浩峰局长有恩于我,他委托我的事,我不能不办,于是我和我的一名手下就悄悄过來了。”
向天亮问道:“你是说,宣局长是受马理元的邀请,这是真的吗?”
“是的,我來滨海前,宣局长还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给马理元,宣局长告诉马理元,我在滨海期间要是出了事,让他马理元负全部的责任,我们來到滨海后,是马理元亲自在城关镇西郊公路边接我们,我住的八零二号房间,也是马理元出钱订的,还有一套监听设备,也是马理元送來的……”
向天亮听罢,说了声“谢谢”站了起來。
“任金华,你走吧,三河兄,贵临,你们替我送送任金华。”
邵三河笑道:“领导请放心,我让贵临护送任队长,保证平平安安的。”
瞧着三个人的背影,又望了一眼塌在地板上的门,向天亮咧嘴乐了。
现在,只等享受琴姐和颖姐的美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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