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把自己想像成省委大院里的干部,要么就是被人利用,被人直接带进省委大院里去的。”
向天亮一脸凝重,“说不定这家伙还藏在省委大院里呢,老余,危险啊。”
“所以,我把陈铁龙同志请來,想一起听听你的看法。”余中豪道。
“陈兄你怎么看。”向天亮问。
陈铁龙说:“各位都是大行家,我听大家的。”
向天亮想了想,“以我看,就先清理门户吧,现在不是刚好下班了么,你们带人把省委大院搜一遍,挖地三尺,我就不信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办法倒是不错。”余中豪说道,“可是兴师动众的搜查省委大院,领导能同意吗。”
“呸。”向天亮笑着骂道,“狗日的余中豪,官越做越大,胆子倒越來越小了。”
余中豪笑道:“你说得倒轻巧,我承认,我沒你的胆子大,别人是先看人后开枪,你是开枪沒商量,都是先开枪后看人。”
“呵呵……”向天亮笑道,“我给你两条意见,一,领导也是人,也怕死,甚至比普通人还怕死,二,让陈兄來解决这个问題,他是李书记身边的带枪侍卫,面子大得很呢。”
陈铁龙道:“这个沒问題,我去找李书记说。”
余中豪站了起來,“事不宜迟,老肖,我和你陪陈铁龙同志一起去。”
向天亮忙道:“哎,你不是说还有一件不好的事吗。”
指着邵三河和周必洋,余中豪笑道:“还有一件事,你得问三河和必洋,三河,必洋,你们先忙着,今晚是沒空了,明天晚上我作东,为你们二位和老肖接风洗尘。”
余中豪带着肖剑南和陈铁龙走了。
望了望邵三河和周必洋,向天亮开心的笑了,兄弟重逢,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三河兄,必洋兄,快來根烟吧。”
邵三河递烟,周必洋点火,向天亮很快的吸起烟來。
“还能吸烟,说明问題不大。”邵三河笑道。
周必洋也笑,“天亮,听说你在省委大院來了回空中救人,英名远播啊。”
“甭提了。”向天亮乐道,“省委大院不是一般人能待的,我天天盼着回滨海去呢。”
邵三河说:“我听陈美兰副书记说,滨海县领导班子暂不作调整,就是为了等你回去,所以我想应该不会太久。”
“先说眼前的事吧。”向天亮好奇的问道,“你们俩怎么跟两个狗日的一起來了。”
邵三河道:“说來真是巧了,我们住在宾馆里,肖剑南是昨天來的,他的市局追捕小组也住在宾馆里,更巧的是,我们和他们居然都住在五楼,倒霉催的,我和必洋想下楼吃晚饭,居然又在电梯里撞上了肖剑南,得,他就把我们拉过來了。”
“也好,就算是明人不做暗事吧。”向天亮道。
邵三河问道:“天亮,你让我和必洋來的初衷,恐怕用不着我们了吧。”
点了点头,向天亮道:“不错,本來我想暗中下手,顺藤摸瓜,玩一把大的,所以把你们两位请來帮忙,可现在这事有点大,余中豪和肖剑南都插手了,咱们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吧。”
“可是,现在有件非常棘手的事情。”邵三河道。
“什么事啊。”
“你的堂弟向天行又失踪了。”
“什么什么,他不是回去了吗。”
周必洋道:“天亮,这事是这样的,你堂弟上次跑來云州,被你送回去后,确实也参加了高考,但是,上星期高考结束后,他就离家出走了,你二叔跑來找邵局,并且一再嘱咐我们暂时不要告诉你。”
“臭小子,真不让人省心啊。”向天亮问道,“你们认为他又跑到云州來了。”
周必洋说:“昨天上午,他家里打了个电话,我们查了,是从云州打过去的。”
“噢……”向天亮道,“丢不了,也跑不远,这事我自己想办法,不劳你们两位了。”
邵三河摇着头,“恐怕必须让我和必洋來管。”
“怎么回事,他在滨海使坏了。”向天亮问道。
邵三河道:“那倒沒有,但你堂弟这次出走,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两个女同学一起的。”
“啊。”向天亮吃惊不小。
邵三河又道:“而且,他这两个女同学身份有些特殊。”
“什么人啊。”
“张衡书记的女儿和外甥女。”
向天亮傻楞了一会,马上掀了被子要下床。
这下轮到邵三河和周必洋楞住了。
“天亮,原來,原來你沒受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