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科卫,与xx冷冻厂八竿打不到一块,但据我所知,他每月都去拜访陈瑞青一二次。”
向天亮:“这还算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至少说明他们很熟。”
罗正信:“还有,据滨海市龙桥县那边反馈过来的信息可以判断,在滨海市龙桥县期间,陈瑞青和xx冷冻厂厂长关系不一般。”
向天亮:“嗯……好吧,我同意你的推断,陈瑞青和xx冷冻厂厂长关系不一般,陈瑞青在陈瑞青和xx冷冻厂有股份,看不见的干股。”
罗正信:“海产品冷冻业现在是很红火的行业,陈瑞青不会不知道。”
向天亮:“这个当然,只要是人,没有不食人间烟火的,陈瑞青也不能例外嘛。”
罗正信:“xx冷冻厂规模不算大,从创办到现在不到一年半,在咱们滨海市的几十家冷冻厂里,顶多排在中游。”
向天亮:“你想说明什么问题呢?”
罗正信:“我的意思是说,象xx冷冻厂这样的规模,一年的利润顶多只有二三十万,所以我判断,陈瑞青吃的是独食。”
向天亮:“你这个判断我同意,陈瑞青其实为人处事非常谨慎小心,而且是谨慎小心得过分,这也是他当初没向咱们靠拢的主要原因,性格问题,性格决定命运嘛。”
罗正信:“所以,陈瑞青投靠了李云飞,并与高永卿等人结成了同盟关系,但我认为他们的同盟关系并不牢固,说不好听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向天亮:“怎么,你想挖人家的墙角?”
罗正信:“我不是有能力挖人家墙角的人。”
向天亮:“李云飞后面站着省委书记黄正忠,多大的牌啊,陈瑞青不傻,他已经背叛许西平一次了,不会也不敢做三姓家奴的。”
罗正信:“是个人才啊,聪明得很,赚小钱而不捞横财,象小鸡啄米,不奢望一口吃成胖子,不会因为胃口太大把自己吃撑了……”
……
续上一支烟,向天亮仰望着天花板,好久没有开口的意思。
罗正信收起那张“发货单”,端起他那个大茶缸,大口大口地喝着。
向天亮斜眼瞅了瞅罗正信,“老罗,你把陈瑞青这点破事告诉我,是怎么个意思?”
罗正信嘿嘿笑着,“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你再这样笑,我就踹你了。”
“这么重要的情况,我能不向你汇报吗?”
“举报他?”向天亮看着罗正信。
罗正信急忙摇手,笑着说,“我可没说,是你说的哦。”
“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向天亮笑问。
“真的没有。”罗正信点头。
“那我该如何理解你的举动呢?”向天亮有点明白了。
“嗯,这个这个……水至清则无鱼,水至清则无鱼嘛。”罗正信不好意思地笑着。
噢了一声,向天亮呵呵地笑起来,“老罗,罗胖子,死胖子,原来你是另有所图啊。”
罗正信笑着说道:“今天晚上,老徐作东,设宴款待你老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