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强大的宁王,为何还需要爷爷的投靠?爷爷可有曾想过?宁王确实如爷爷所想,有南宫将军却无像金府一样会赚钱的大世家。那么,爷爷该不会不知道兔死狗烹的故事吧?
宁王若真夺了皇位,也信守承诺真的封赏了爷爷无上高官厚禄,爷爷可有曾想过,朝中那些在齐皇治下憋着一肚子委屈的朝官们可否愿意?
爷爷可有自信,以一人之力力抗满朝文武?”
金酒酒的话说的不紧不慢,每一句,都如一记重鞭狠狠的抽在金不换的身上,毫不留情。从小到大,她都未曾像今日这样说过重话。
金酒酒深深的看了眼金不换,便翻身过去闭上了眼。
独留金不换坐在床沿愣神。
许久。
“你说的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断。都只是些你不想嫁宁王的劝慰之词,爷爷是历经半载之人,你说的这些爷爷岂会不知。这门婚事已经定下,无论你如何说道都已经是定局。你就安心的留在海棠院养你的伤准备待嫁吧。身为金家的嫡女,让金府发扬壮大是你不可推卸的责任。”
金不换拂袖而去,带着一身无法掩饰的狼狈与愤然离开了海棠院。
金酒酒的话如平地一声惊雷,炸的可不是一般的响。先前,他不是没有想过事后宁王不认账怎么办。宁王自然也知道空口无凭不能让人信服,特意留下一封空白印信给他,承诺若是他日不肯认账,金不换可带此印信公告天下。
手中捏着这封印信,金不换忐忑的心立刻定了下来。
只是他只想了宁王会不会说话不算话,却没有想过宁王算话了,那满朝的文武不容他,他该如何?
金酒酒可管不着她的话将她爷爷给气住了,金不换走后,便睁开了眼,继续盯着床顶缠枝的海棠刺绣发呆。
“哟,这不是金小姐么,这才两日不见,怎的丑成这副德性了?”
东方泽斜倚在离床不远的一张海棠雕花椅上,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床上的金酒酒,口气不掩幸灾乐祸。
金酒酒眉宇一亮,偏头扫了眼门外,而后看向东方泽,“乱闯女子闺阁,东方府的教养还真好!”
“得,本公子今日来可不是与你扯嘴皮子的,看在你救了灵儿的份上,说吧,你想本公子怎么帮你?”
金酒酒眨眨眼,再次扫了眼门外,“你来,没有人看见吧?”
“你可以侮辱本公子的人,但不能侮辱本公子的武功。哼!”
金酒酒轻笑一声,“行了,知晓你本事大,否则我又岂会冒险找你。我要离开云阳,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将我弄走?”
“为什么?嫁给宁王为侧妃不是挺好的?干嘛要逃走?还是,你心里还想着白衍,想要嫁给他?”东方泽抖着脚,眉开眼笑的看着金酒酒。
前两天听爷爷说了金不换要将金酒酒嫁给宁王做侧妃的事,他还想着这丫头走****运了,居然一步登天混上了个王妃。
他还特意等在府中哪也不去,等着这丫头耀武扬威去府里炫耀呢。结果就听说她为了不嫁给宁王水米不沾,连药都不肯吃将自己给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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