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金酒酒这一单生意让江海赚了不小一笔。
酒娘子?
冷溶月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金酒酒这是不想泄露了身份。想了想,摇头道:“旧识算不上,前段时日出去云游时见过两面。不过,她大约是不识得我的。”
江海心中了然,这是冷溶月不想让他借着她的身份去打扰那个九娘子。“酒娘子也刚来江城不久,听闻是从襄城来的。就住在前面那条街巷里,以卖酒为生。”
“生意如何?”冷溶月问。
江海摇头,“这个小的并不清楚,只晓得经酒娘子卖出的酒,比别的地方要香上两分。”
冷溶月了然,起身跟江海告辞出了庆丰阁,在街上继续闲逛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金酒酒所住的街巷里。
站在金酒酒落脚的四合院大门口,便能闻到一股醇香的酒香味若有若无的从院子里飘荡出来。
金酒酒落脚的四合院是独门独户,大门敞亮,时有衣着光鲜的小厮进进出出。进出的小厮有许多冷溶月都认识,是江州城里各权贵家里的贴身近侍。
不久,明月悄然回来,站在冷溶月身后轻声说道:“果然如小姐猜测,金小姐是逃婚出来的,现在云阳城都已经闹翻天了。宁王暗中也派了许多人沿着云阳为中心,朝周围的城镇找来,只怕不日便要找到江州。”
“小姐要进去看看么?”
冷溶月摇头,又在大门口站了少许,转身出来,直接回了悦来酒楼。
在庆丰楼坐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又在街上逛了许久,此时正值午时,走在阳光下,刺眼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院里的榕树是百年的老树,枝繁叶茂,覆盖院子近三分之一。每年夏季,冷溶月有大半的时间便是在榕树下度过的。
冷溶月十分没有形象的躺在软椅中,抬头望着密得阳光都透不进来的树冠,有些晕晕欲睡。
“小姐不去秘谷了?”
明月与明心也搬了躺椅在距离冷溶月不远处躺下。眼看冷溶月的眼睛马上就要瞌住,明月问道。
“去。”冷溶月眼皮睁了睁。
“小姐不去提醒金小姐一声么?过两日,宁王的人寻来江州,只怕金小姐是躲不过的。”明月又问。
金酒酒在江州实在是太不低调了。她才来江州不过半月,江州城的权贵富户们便都知道了酒娘子。宁王若是顺着这条线索找来,只怕不出一个时辰,便能找到她。
按明月的想法,金酒酒想逃婚,至少也要销声敛迹至少半年才是最好的选择。
冷溶月睁眼,想了想,摇头道:“不用。”
金酒酒,这个姑娘可没有她们看到的简单。半个月,便将江州城里的权贵富户们全都结识了,仅凭这份本事,她也万不能小看了她。当年,她可是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完成金酒酒这半月的成果。
“小姐不想拉拢金酒酒么?这可是个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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