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放开,我女儿才不是什么嫡小姐,放了我女儿……”走到一处面摊子前,一个中年妇女拉着一个十六七岁少女的手,手拍脚踢着两个官兵。
少女面色平静,眼底似乎还隐隐的流露出一丝欣喜,看着两个官兵,娇声道:“两位官爷,能否容小女与娘说几句话?”
两位官爷狐疑的点点头,松了个少女。少女拉着中年妇女走到面摊子的角落,低头附耳在中年妇女耳边说了几句。中年妇女脸上神色由先前的愤怒渐渐转变为惊喜,而后猛的点点头,一改先前态度的拉着少女走到两位官爷前面,“官爷,小女确实是小民八年前从街上拾回家的,原本想着养大了好防老……小女说的对,养儿不忘父母恩,不管她是不是尚书大人的嫡小姐,总是不会忘记我这个养母的养育之恩的。”
“这就对了嘛。”两位官爷笑眯眯的将少女带着了。
看完了全程的明月回过头来问冷溶月,“小姐,她们这是演的哪出?”
冷溶月轻言浅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小小面摊之女又怎么比得上尚书府的嫡女来得风光。”
明月又回头仔细看了眼与她们对街而行往官府去的两个官兵与少女,“小姐别说,这姑娘的眉目与小姐倒还真有两分相像。”
冷溶月嘴角的笑容便更深了两分。又走了一段路,冷溶月突然问道:“豫王这月的病是在何处发生的?”
明月紧跟在她身边,压低了声音,回道:“两日前,襄城城郊一处马场上千匹马被人一夜之间灭了干干净净,听说流的血都能淹没脚背,场面十分血腥残忍,而那日,豫王殿下正在襄城。”
明月垂眸,掩去眼底的心颤,“清风传回来的消息,正是豫王殿下所为。”
冷溶月脸上神色不变,明月离得近,却分明感觉到她身上隐隐传出来的寒冷。经过庆丰阁时,冷溶月突然停下脚步,站在街对面看着客来客往的庆丰阁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姐想进去吗?”明月问。
冷溶月摇头,收回目光继续往金酒酒的酒庄而去。
到了酒庄外面,冷溶月从袖子中抖出一封信递给明月,“你将信拿去交给金小姐。”
明月接过信随着进进出出买酒的各府近侍进入酒庄,借了个机会将信交给金酒酒后便快速退了回来。
“走吧。”冷溶月转身,再次涌入人群。
金酒酒捏了信追出来,只看见两人钻进人群的一个背影。想要追,却被前来买酒的各权贵富户的近侍给拦住了。只是眨眼间,便再也搜寻不到两人的背影。
从金酒酒的酒庄出来,冷溶月直接去了庆丰阁。
江海见到冷溶月,脸上的笑容比之之前又璀璨了两分,进到后面待客的厢阁后,冷溶月并没有拐弯抹角,“江掌柜可想清楚了?”
江海笑眯眯的,站在冷溶月面前朝她深深的一鞠,“京城之事,便全拜托给吴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