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皇居高临下,目光深沉难测的看着底下的萧太史。
萧太史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皇上可要为老臣作主呀,凌霄阁实在是欺人太甚。皇上,昨夜凌霄阁出动上百的杀手冲进微臣的府中见人就杀,若不是小儿还有两分本事,微臣今日就见不到皇上了呀,皇上,凌霄阁是要对微臣赶尽杀绝呀,求皇上作主,剿灭凌霄阁。”
“剿灭凌霄阁?”柳丞相摇摇头,斜眼讽刺的看向萧太史,“凌霄阁一向来无影去无踪,更别提他们的大本营在何处尚未有人得知,萧太史一开口就求皇上剿灭凌霄阁,莫非已经知晓了凌霄阁的位置?也是,萧决是江湖有名的高手,以他的本事,区区一个凌霄阁自然是不在话下。”
“你血口喷人!”这样一顶大帽子被扣到头上,会有什么下场,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萧太史脑袋再不好使,也清楚什么都能承认,就这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
“我血口喷人?启禀皇上,微臣有一问题想要问萧太史,还请皇上批准。”柳丞相出列,举着笏板对齐皇深深一躬。
“准奏。”
“谢皇上。”柳丞相直起身子,转向萧太史,掳了掳下颚的胡须,目光如电直射萧太史双眼,“萧太史,我问你,半年前豫王殿下出京游玩,刚出京城就遇到凌霄阁的杀手刺杀,背后主使可是你萧家?”
萧太史脸色刹时一白,额头的冷汗如雨般落下,“皇上,微臣冤枉……”
“哼!”柳丞相冷哼一声,咄咄逼人道:“冤枉?萧太史,如果你是冤枉的,那又如何解释凌霄阁的杀手谁不刺杀就刺杀你萧府?”
“各位大人,”柳丞相抱手拱拳对着两边的各位朝官开口道:“半年前,豫王遇刺乃至下落不明,豫王的侍卫在这里亲口说过,豫王消失前,曾让凌霄阁的杀手们反杀背后主使之人,而凌霄阁当场拍板接下了这单生意。萧太史,可有此事?”
萧太史身子已经颤抖得如风中的塞子,脸上的冷汗滴落在青玉石打磨的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汇了一小摊的水渍。“皇上,微臣冤枉……”
平王朝对面的宁王看去,却见宁王一脸平静,察觉到他看过去的目光,也偏头看过来,嘴角闪过一丝诡异。平王心中一紧,立刻察觉有诈,心中思虑半晌,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脸色瞬间一变,再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因为……
“冤枉?何冤之有?”齐皇冷凛的声音如寒冬腊月里的寒风,一句话落下,整个金銮殿的空气为之一凛,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萧太史一下子瘫坐在地,什么辩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突然,眼底又闪过一抹希冀,猛然朝柳丞相看去。
“皇上,微臣冤枉,请皇上为微臣作主。半年前,豫王的侍卫确实在金銮殿上说过那话不错,可当时那侍卫说的是三月之内。如今事情已经过去半年之久,柳丞相欲加之罪未免盖得太过牵强,而且,微臣怀疑,半年前刺杀豫王的人正是柳丞相。”
萧太史脸上闪过狠戾之色,猛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柳丞相冷笑道:“柳丞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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