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那时明净公主还只是尚书府的四小姐,又是她们姐妹之间的矛盾,儿臣也不好贸然插手,所以儿臣确实没有阻止。”
宁王眼中的不愤渐浓,却很好的掩饰了起来。这些年,父皇待君无忌的各种偏宠,已经让他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如今不过是又多了一个冷溶月而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事情过去这么久,父皇今日却要当着满朝的文武官员问罪,这口气……宁王心中涌起一股滔天恨意。君无忌那个废物也就算了,冷溶月凭什么?她不过是一个在尚书府都不受待见的嫡女,又什么资格站到他的头上来欺压他?
“父皇,”宁王的声音极力压抑心中有愤怒,站得离他近的人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可见他压抑得有多痛苦,或者该说他心中的恨有多浓。宁王说道:“当日若不是明净公主,今日有许多事都不会发生。而且,自明净公主回京之后,不论是尚书府,还是安王府,又或者是儿臣的宁王府,都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儿,以前儿臣也只以为这些只是巧合,但今日想来,每一件事里,明净公主虽然都是受委屈的那个,但却都与她脱不了干系。儿臣以为,明净公主十分可疑,甚至,儿臣还怀疑,此冷溶月非彼冷溶月。”
宁王的话音刚落,再次引起一片哗然。
分属平王派系的人自然是幸灾乐祸,而分属于宁王派系的人,却在心中暗自叹息,叹息宁王今日的失态。不管明净公主是不是尚书府真正的嫡女,也不能在此时说出来,说出来了,那就是在质疑皇上。
质疑皇上会有什么后果?
这些年里,无数人用鲜血已经证明。
“你是在质疑朕,所封非人?”果然,齐皇的声音再次沉了下去,带着丝丝危险,四面八方朝宁王包围而来。
宁王咬紧牙关,“儿臣并非质疑父皇,而是那冷溶月欺君瞒上!”
欺君瞒上?
齐皇阴冷的笑声低沉沉的泛滥开来,整个金銮殿的人都绷紧的神经。
“冷爱卿,你来告诉宁王,朕是不是所封非人?”
冷江沅额头冷汗如雨下,身上的官服湿嗒嗒的贴在身上,他不敢再去看宁王,事实上,在宁王说出此冷溶月非冷溶月时,他就已经吓破了胆。心中对宁王,也藏了一股埋怨。就算他想要除掉冷溶月,也不用将整个尚书府给拉上吧。
甚至冷江沅还怀疑,宁王并非是想要除掉冷溶月,而是他尚书府。
所以,冷江沅感受到宁王投过来的视线,却也避而不见。
“冷大人,此冷溶月是不是真的冷溶月,还请你如实说来。”宁王紧抿着嘴,眼底藏着深深的警告。
“哈哈哈哈……”
君无忌邪肆的放声大笑,凤目眯起一道危险的弧度,嘴角似嘲似讽,看着宁王,“五哥真是好手段。”
“冷大人,你可真要好好想清楚了。月儿是真是假攸关你尚书府上下共计百计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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