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江沅的心抽痛抽痛的,不敢再去看冷溶月,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冷老夫人,“母亲,月儿说的,可是真的?你们当真在对她赶尽杀绝,为什么?当年她、她还那么小,我都已经答应你们将她送到江州并且永远不会接回京城了,你们怎么、怎么就、就……”
“闭嘴!”冷老夫人闭着的眼睛强行睁开,厉声打断冷江沅的话,转头看向冷溶月,声音尖锐而刺耳,“你说的这些,我一件也没有做过。至于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如果你想要为你娘报仇,直说便是,拐弯抹角说了这么多,不过是因为你现在翅膀硬了,可以与尚书府硬碰硬罢了。”
冷溶月浅笑,“祖母说得对,否则,我刚回京城那会儿,又如何会连连受到你的欺辱而不敢反驳。”
冷溶月再次站起身来,嘴角是愉悦的笑容,眉眼弯弯的,就跟个不谙事世的单纯少女般,“其实答案是什么我早就不在意了,说了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们,尚书府是存是亡,与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你们呢,就不想再想着弥补我们之间的关系,再想利用我让尚书府富贵荣华了,若是将我给惹恼了,我真的不介意,亲手毁了尚书府。我是说认真的。”
“你敢。”冷老夫人重重的一拍桌子,大声厉喝。
“我敢不敢,祖母真要试一试吗?”冷溶月将金牌从怀里拿出来,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摸着,“都说这块金牌十分了得,要不,我就用尚书府的存亡来试上一试?”
“你……”冷老夫人气得两眼一黑,干脆的晕了过去。
绿莹自然是一通手忙脚乱的与另外两个婢女将冷老夫人给扶了下去。冷江沅却是难得的没有跟过去,也没有问候一声,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冷清秋,一副事为关己的模样。
冷溶月目光清冷的看了两人一眼,转身就走了。
出了福荣堂,回百花阁的路上,明月不明所以的问道:“小姐将话都说得这么明白,可是有什么打算?”
冷溶月脚步顿了顿,抬头看一眼渐渐西斜的阳光,“没有打算。他们不是想要利用我么,我就是想看看,如今脸皮撕破后,他们拿什么来修补。”
明月摇头笑了笑,“奴婢看老爷那副模样,倒真像是毫不知情的样子。”
冷溶月回头看她一眼,“他知不知情很重要吗?”
明月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笑道:“确实不重要。”
回到百花阁,君无忌问起福荣堂的事,被冷溶月几句话给打发了。君无忌见她不想说,也没有追问。凤目中含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冷溶月,问道:“金牌在你身上,近几日怕是都不得安宁了,月儿可想好办法应对了?”
冷溶月斜睨着他,“我为什么要想办法应对?你不觉得,被一群人给围着奉承,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吗?”
“有意思吗?”君无忌脑袋里面幻想了一下,凤目微微一亮,拥着冷溶月,‘吧滋’一声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你说得对,真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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