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请里面请。”
刚刚进到店内,江海也迎了出来,“明净公主大驾光临,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明净公主,请……”
冷溶月含笑对店内跟她打招呼的客人点头致意,然后跟着江海就去了二楼的待客室内。
待冷溶月喝过一口茶,江海才躬身问道:“不知小姐此次前来有何吩咐?”
冷溶月搁下茶杯,“江掌柜不用紧张,我这次就是过来看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顿了一下,又问道:“酒娘子呢?怎的没有看到她?”
江海立刻笑道:“酒娘子前些时候还经常在京城里走动走动,近段日子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连屋门也不迈了,整日就在房里,要么就是弹弹琴曲,要不就是跳跳舞,小姐想要见她?”
江海顺势抬头去扫了一眼冷溶月。
初始听到寒雷说吴公子是女扮男装的,他还有些不信,最后得知吴公子就是尚书府的嫡女冷溶月时,他才露出了一丝的苦笑,然后又是一阵恍然。
冷溶月知晓他一时之间怕是还有些难以接受,便任由了他打量。
“嗯,你去将她,算了,我还是自己去找她吧。”
冷溶月从二楼的暗门去了后院,走到金酒酒的院外,果然听到琴音袅袅。
冷溶月刚走进去,琴音就断了。
金酒酒的声音就传了进来,“中午我不想吃饭,端下去吧,不要来打扰我。”
原来是将冷溶月当成了送饭过来的奴婢。
冷溶月也不以为意,继续朝花厅走去。
里屋的金酒酒秀眉皱了皱,起身走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尽连我的吩咐也不听了……明净公主?”
冷溶月这次来并没有换装,寒雷常驻守在绯衣阁,与江海接触多了,江海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冷溶月的真实身份。但没有得到冷溶月的指示,江海也不敢告诉金酒酒。
所以,至今为止,金酒酒都不知道吴公子是冷溶月。
也所以,金酒酒见到冷溶月,十分惊讶,也很疑惑,不知道这位大名鼎鼎的公主找她,所为何事。
压下心头的疑惑,金酒酒曲膝一福,“民女酒娘子见过公主。”
“不必多礼。”冷溶月从容的与她擦肩而过,走进花厅,坐到首座上去了。
金酒酒眉头皱了皱,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
可是她搜遍记忆,确定自己与冷溶月是第一次见面,压下心里的疑惑,金酒酒跟着进到花厅,亲自泡了茶给冷溶月倒了一杯,然后问道:“不知公主大驾寒舍,有什么吩咐?”
“吩咐谈不上,只是听说绯衣阁藏了位娇滴滴的大美人,一时心奇,看看罢了。”冷溶月好笑的看着金酒酒。
金酒酒抬头看向冷溶月,嘴角边一汪浅浅的笑,“在公主的倾城之姿面前,酒娘子最多能称上小家碧玉,大美人三个字,酒娘子愧不敢当。”
“花有百样红,眼光各不同。酒娘子也不必妄自菲薄。”冷溶月淡淡的说了一句,突然问道:“酒娘子这段日子只怕没少受到骚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