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御史府,韩氏就急忙催促丫鬟出府去给她打听那二人的底细。
丫鬟自是不敢怠慢的,直到天黑才回府,将打听来的一五一十禀报给了韩氏:“三夫人,那个马三的确是患有多年头疾的,而且也在那大夫那治了好些年了,还有那个王哥,也的确在药店门前摆了多年摊子了”
正在头痛的韩氏闻言心头一喜,想到王哥白天跟马三说话时那信誓旦旦的语气,心道自己的头疾总算是有救了,忙追问道:“有没有顺便打听下他们二人白天说的那个郎中?!”
丫鬟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递到韩氏面前:“奴婢特意又让那个王哥到对面算命摊位上给您写下了那郎中的住址”
“这次的事办的不错,若这个郎中真能治好我的头疾,我定会重重的赏你!”韩氏这几天都没怎么笑过的脸上终于浮上一丝笑意,接过丫鬟手中写着郎中住址的纸,像揣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揣进了怀中。
“好了,下去吧,明天一早跟我去找这个郎中,记得,不许把这件事泄露和二爷知道,若是明天有人问起你跟我去做什么,就还说是去找今天这个大夫做针灸,知道了吗?”韩氏不放心,再次嘱咐丫鬟道。
“是,奴婢明白”丫鬟听话的说道,继而转身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韩氏一用过早膳,就带着丫鬟上了马车,直奔纸上所写的住址而去。
傅谨睿见她接连俩天出门,又走的神色匆匆,心中不免疑惑,喊来她苑中的几个小丫鬟一问,才知她这是找大夫去针灸了,便放下心来,没再多问。
马车很快停在了一个小医馆前,丫鬟扶着韩氏走下马车,一进医馆的门,就有学徒上来迎道:“夫人找我家师傅看病吗?先坐下等等吧”
韩氏皱鼻厌恶的将破败的医馆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深深的怀疑起了能将医馆开成这样的郎中的医术,不过来都来了,掉头就走显得可惜,不如等郎中出来把把脉再说。
丫鬟扶着韩氏坐下,冲学徒道:“快去找你师傅来替我家夫人诊脉!”
“好好好”学徒连声应着,转身跑到后院将看病的郎中唤了进来。
郎中是个年近五旬的老人,学徒扶着他在韩氏对面的医桌前坐下,他看也不看韩氏一眼,直接道:“伸手,先替你把把脉”,语气和态度并未因韩氏不俗的穿着而有任何讨好的意思,但也不傲慢。
韩氏早在马车上的时候头疾就已经又犯了,此刻无心计较郎中的态度如何,忙让丫鬟接过学徒手中的红绳缠在手腕上,而后郎中牵着红绳的另一端,替她悬丝诊脉。
约莫一分钟后,半阖着双目的郎中微微点首,开口道:“多年的头疾了,不好治,不过没有昨天来的那个人严重,还是可以根治的,只是要受不小的罪”
韩氏和丫鬟对视一眼,知道郎中口说所说的昨天那人是马三,又听他说自己的头疾可以根治,当下心头就去了先前看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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