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个残废了,成天在府中不知外面的情况如何,心情和脾气都十分暴躁。但这种感觉我体会过,越是在这个时候,人的思绪就会越敏感,同时,思考问题也就越消极越深刻,所以我觉得,她应该是知道安平去找她的目的,却故意用暴躁的情绪掩盖过去了”
“既知道,那为什么又要心甘情愿的去中毒呢,难道是真的不想活了,想死所以才这么做的么?”使者对齐子然的推理表示嗤之以鼻:“蝼蚁尚且偷生,一个尚有智慧的女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愚蠢之事?”
齐子然笑着摇摇头:“使者的性子太急了,为什么每次都不等我说完便妄自下定论呢,我的意思是,柳涟雪是有意要避开安平的谋害,但却有人没有让她避开,并且还借用此事,让安平也中了毒,她却从头到尾是都局外人,让你们怎么联想和推理,都绝对猜不到幕后主使是她”
齐子然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使者要是再听不懂他说什么,就枉费了他在历南的那个“智囊团”的称呼了。
沉吟一会儿,使者才又开口道:“你是在说柳若汐?”
齐子然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使者的眼眸渐渐冷了下去:“我原本等着先放一放,过后再收拾她的,现在看来……她却是迫不及待的想找死了!”
“她不是好对付的”齐子然的语调有些奇怪,说不上是咬牙切齿,但也绝对不是平静无澜:“几次交锋下来,我可以说是惨败。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是在被父皇软禁着,这几天我一直在让手下寻找接触危机的办法,但无奈一无所获”
“我听过她的手段,是够缜密,稳,准,狠。但你别忘了,她就是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子,你接连输给她,无非是你有私心一直顾虑着她的安危,但我就不一样了,我要的——是她死!你不会觉得,一个小小女子,能跟整个历南作对吧?”话语里满满的都是对柳若汐的鄙夷之意。
齐子然没有反驳使者的话,现在他是一个失败者,说再多使者都不会往心里去的。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齐子然问使者。
“办法我已经想好了,你就等着重新迎娶安平公主吧!”使者没有正面回答齐子然的话。
说完,使者转身便欲离开,就在这时,房间外传来一声通报:“皇上驾到!”
使者与齐子然对视一眼,而后跪下接驾。
“免礼免礼”皇帝疾步走进房间,阻止了二人下跪的动作。
落坐以后,皇帝开口问二人道:“安平的病情,今天可有好转么?”
齐子然摇摇头:“太医说,和昨天没什么大的差别,他们也在尽力寻找让安平痊愈的办法”
皇帝微叹一口气:“这些太医全都不中用,我已经让人四处去搜寻名医了,明天应该就有着落,说不定那些民间有名的名医会有办法医治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