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恋儿歪着头仔细想了想,突然,脑海中闪现过一道灵光:“哦,对了,三小姐面纱外的皮肤好像比平日里好很多了,先前就连额头上都是红扑扑的呢!”
“是啊,要知道,那凝肌香对皮肤造成的损伤可是无力回天的,怎么就这短短几日,她的皮肤就变好了呢,还赶在宫宴之前……”柳若汐幽深清亮的眼瞳里倒映出迷笛华套的样式,喃喃几语后,她的唇角,浮起一抹淡不可查的笑。
柳涟雪看来也不算太蠢,关了个禁闭的功夫,竟也学会借刀杀人了!
傍晚,处理完商铺的事后,柳若汐坐上马车去了风府。
风清扬正坐在他的书房里饮酒画谱,见柳若汐来了,俊逸面庞上立即展开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道:“我还以为教会了徒弟要饿死师父呢,没想到这徒弟还有点良心,知道来看看师父!”
柳若汐对风清扬的不正经早已经习以为常,只淡淡一笑,走到他对面坐下:“师父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不是平均每半月都会来你这里一次么,给你这么一说我倒成了忘恩负义之人了”
风清扬拿鼻腔哼哼了俩声:“你是每月都会来我这里俩回,可哪次不是带着事儿来的?说吧,今天这又要问我拿哪一本笛谱?”
“师父这次可是错怪我了”柳若汐拿起茶杯替风清扬小酌一杯酒,紧接着笑道:“我这次来,可不是为着笛谱来的”
“那是为什么?”风清扬饮酒的动作顿在了原位,警惕的看着柳若汐又问。
柳若汐还是笑,笑的和煦春风:“今天我二妹有心,竟然替我绣了个迷笛华套送来了”,边说,柳若汐边从恋儿手中拿过华套,递到风清扬面前:“可师父你看,这华套还是用金线绣的呢……”
“你还是直说比较好!”柳若汐阴阳怪气的话音让风清扬感到后背发凉。
风清扬都这么说了,柳若汐索性也就不跟他绕弯子了,而是直接笑道:“我需要一个能配得上此华套的迷笛”
“凤阙笛?”风清扬的脸绿了一半。
“知我者,师父也”柳若汐再次笑着为风清扬斟满了酒杯。
风清扬的脸彻底绿了,这个徒弟,是不把他榨干不罢休啊!把他这里所有的惊世笛谱都拿走了不说,如今又打起凤阙笛的主意了,要知道这凤阙笛可是当今太后……,想到这,风清扬猛的意识到了什么:“虽然不知道你要这凤阙笛具体是做什么,但你要明白,它可是一把双刃剑!”
风清扬的忠告,柳若汐显然早就已经想清楚了,所以此刻并不在此话题上多说,而是再次直接了当的道:“我知道,所以,这次来除了求笛之外,还要求师父再教我一招,如何把笛声吹的平淡,但却不显庸俗”
“只有这俩个事么,我看不是吧?”风清扬俊逸面庞上隐隐露出痛苦之色,他拿起手边的迷笛华套,咬牙切齿的冲柳若汐道:“徒弟,你师父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何苦要来捉弄我,快把痒粉的解药拿来!”
痒粉?解药?柳若汐不解的看着眼前面色痛苦的风清扬,愣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这其中的玄机。
怪不得刚才她让几个大夫看了这华套都看不出问题,原来上面是被撒了痒粉,光靠闻和细看是根本看不出来的,要等到喝了酒身体遇热才会发作。
而宫宴上,恰恰不缺的就是酒……!
柳涟雪这次还真是变聪明了不少,不仅学会了借刀杀人,还知道静待时机了!
只是,就算是柳若汐今日没意外堪破这里面的玄机,为了谨慎起见,这华套她也不会留着,宫宴当天她也不会有事……,但是现在,却无意间让风清扬中了此招,柳若汐又没有解药,只好急声吩咐恋儿道:“快出去命风府的小厮,让他们赶紧烧十桶水,就说这是他们主子要洗澡,快去”
从风府出来往回走的时候,天色已经见黑了,恋儿看着柳若汐手中的那支翡翠迷笛,不禁感叹道:“大小姐,您拜的这个师父还真是尽责,听那些从他书房里出来的小厮说他浑身都快洗掉一层皮了,还不忘让人把这支迷笛拿出来送给您呢”
“恩,是挺尽责的……”只要一想到风清扬满地打滚的哀嚎样,柳若汐就忍不住想笑,紧攥了攥手中的凤阙笛,她幽黑深亮的眼瞳中浮起一丝浅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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