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贻风笛师已经派人教导了她,将她交给八皇子送进宫去了”想到那日见到的,较之以前来看焕然一新的小月,恋儿不禁咂舌道:“贻风笛师还真是有本事,活生生把一个村姑都能教导成那样得体大方的女子,小月当时站在奴婢眼前,奴婢愣是看了半天才看出来是她!实在是美的过了份!”
说起美的过了份,恋儿心中又平添了一份狐疑:“大小姐,说起来最近二小姐好像实在太过耀眼了些,就是站在您身边都丝毫不逊色呢!奴婢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一份蹊跷在里面!”
柳若汐却是一副浑然不将柳涟雪此惊人变化放在心上的样子,看着恋儿笑道:“你听说过昙花一现吗?”
恋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明白柳若汐的话是什么意思。
柳若汐看着摇头晃脑的恋儿,笑了笑,没有说话。
三皇子府,下人将一路沉着脸来府的傅谨睿请到齐子然书房后,便识趣的带上门退了出去。
齐子然看一眼面色沉沉的傅谨睿,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坐”,一副从容淡定,不慌不忙的模样。
傅谨睿向来沉得住气,知道有火也不能现在发,便顺着齐子然的意坐到了他对面。
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傅谨睿终究是没能耐住性子,首先开口道:“三皇子,你不预备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什么怎么回事?”齐子然一副打算装傻到底的样子。
傅谨睿现在恨不能揪住齐子然的衣领狠狠质问他一番,但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深舒口气,接着强自镇定道:“三皇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您忘了吗,在傅羽书带上禁军出发以前,您曾经去醉月楼找过他,并对他进行了长达一小时的“劝说”,这才使得他燃起了为母,为兄妹报仇的斗志,然后拿着您给他的禁军令牌,去调了五十禁军……最终落得尸首不全的下场!”
齐子然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快要失控的傅谨睿,心道一声活该,可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带着万分遗憾:“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不错,你说的这些我全都做过,只是我做这些不也是为了傅家好吗?与其让烂泥扶不上墙的傅羽书白白去刺杀柳若汐送死,不如给他个机会拼上一拼,如今他是为了报仇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啊!”
“更何况这件事我处理的很好,并没有牵连到傅家不是吗,不过是让傅三公子闭门思过而已,又没有影响到兵权,怕什么呢?”
好一个死得其所!傅谨睿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被眼前这厚颜无耻的人气炸了:“三皇子,我记得我上次与你商议的结果,是由你亲自动手结果了柳若汐,并没有央求你去帮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傅羽书不是吗!你这种做法简直是在破坏我们的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