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意义上来说,我沈伯言没有谈过恋爱。”
他这句话像是某种声明,而且语气变得正式起来,莫长安转头看向他,忍不住失笑,“说得好像这是多光荣的事情似的。”
他伸手过来捏了捏她的脸,“我说得这么出自内心发自肺腑,你还调侃?”
莫长安抓住他的手,定定看着他的眼睛,“我在英国没谈过恋爱,除了大学时和白野那一段被人传成了恋人关系的关系之外,我莫长安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你也不算亏本,这答案你满意了吧?”
沈伯言没说话,也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很满意。”
看着她干净漂亮的小脸,沉静的眸子,沈伯言想,就算这样和她相处下去,几年几十年,也不会是什么很难的或者很累的事情吧。
和她在一起的相处,太公平了,永远不会有单方面付出的情况存在,他能给她的,全部都能够得到她的回报,和这样子的女人在一起,太轻松了。
轻松到让人不敢去想没有她的日子。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不敢吻得太深,只怕自己某些潜伏的渴望会又被勾起,到时候又称为她调侃的资本就不好了。
于是轻轻吻了吻之后,就继续开着车子载她回家去午睡。
刚到家莫长安就困了,午睡这习惯真不是开玩笑的……比闹钟还准。
她进卧室去睡觉,他去浴室冲凉,冲完回到客厅就准备看一看今天的新闻,只是刚拿起手机,就看到景哲的电话打了过来。
“嗯,怎么?”接起电话沈伯言就问了一句。
景哲在那头低声道,“伯言,我老师已经抵达了,今天的飞机,她是突然过来的,我已经接她到医院了,她已经看过莫江源的病历了,她说……她或许可以做手术清除,莫江源有可能能够醒过来。”
沈伯言听了这话之后,表情一下子滞了,眉头轻轻皱了皱,“有多大的可能?”
“这个说不好,毕竟大脑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是总比现在一直昏睡着要好,有机会还是要试试吧?”
听着景哲的话,沈伯言沉默了片刻,“只是,手术也有风险,他现在虽然一直昏迷着,但还是活着的,若是手术有什么危险了,长安她……”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现在这样一直昏迷着,恐怕也拖不了太久,长安应该能够理解的,我只是想先和你知会一声,当然,要不要做手术,还是看长安的决定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景哲觉得,莫长安应该是会同意这场手术的,毕竟比起冒险一试,现在这样没有意识的睡着,才更让人心焦吧?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有一点儿机会,都会让人忍不住想要抓住。
“风险呢?”沈伯言问了一句。
景哲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开颅手术的风险无非就是那些,有术中出血的可能,有脑死亡的可能,也有死亡的可能,并且可能会有失语、失忆、瘫痪,智力丧失之类的情况出现,一切都要等病人醒了才能够知道伤害究竟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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