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
朱丹阳听了之后就点头应了,马上就去拔了长安车上的钥匙,关门锁车,而后开车跟着时九的车子一路开去。
在车上的时候,时九就冷静地问了莫长安,“是不是因为上次和沈伯言吵架的事情?”
时九眉头皱着,问得认真,想到上一次两人的争吵,她就心有余悸,心里头不由得又开始埋怨起林泽宇的多事来,不然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子吧?
莫长安没马上做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慕又慈……回来了。沈伯言和她睡过了,他亲口承认的。”
时九差点没忍住要一脚刹车踩下去了,好在及时稳住了,当下就破口大骂起来。
大多是对于慕又慈的指责,说她臭不要脸说她趁人之危怎么怎么的。
指责的同时也有些自危起来,女人怀孕之后,在某方面恐怕就不能够满足男人……很多男人都曾经在妻子怀孕的时候出轨,这不是什么新闻,男人本来就都是下半身动物。
连沈伯言那样的男人都会这样做,时九真是担心,林泽宇之前那么花花大少……以后自己要是肚子大了可怎么是好。
以至于不仅朱丹阳因为莫长安的眼泪而难过得不行,时九的情绪也一下子变得不好起来。
车子一直朝着时九的公寓开过去,过了一会儿也就到了。
丹阳紧跟着将车子停在时九车子的后头,然后匆匆下车,过去和时九一起将长安扶了出来。
进了公寓,让莫长安在沙发上舒适地坐下了,两人才忙活了起来,倒水的倒水,拧毛巾的拧毛巾。
都在围着莫长安打转,忙活着。
看着两个老友这么为了她,莫长安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了不少。
眼泪止住了,只是呼吸还是因为先前的哭泣而有些不太顺畅。
她伸手抚着隆起的腹部,小布丁像是感应到了她的情绪,一直都很安静,偶有不稳定的翻身,但是动静都不大。
长安将手机拿出来,把上头的那张沈伯言和慕又慈一起从酒店里出来的照片给她们两人看了。
言简意赅地说了说自己和沈伯言先前的对话,又说了说自己打电话过去,沈伯言的手机是慕又慈接了的事情。
其实也不能够说是莫长安思考得太简单,应该说女人在这种时候,都是思考得很简单的。
时九和朱丹阳,也第一时间就信了,电话打过去是另个女人接的,从酒店和另个女人一起出来,而后问他他还亲口承认了。
这还有什么好多想的?摆明了就是出轨了!摆明了就是和另一个女人睡了!
朱丹阳和时九,也第一时间就这么认定了,所以脸色都难看起来。
时九脾气不好,马上就骂开了,“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东西呢!怎么能这么对你?!”
朱丹阳在旁边小声附和着,“是啊,怎么能够这个样子?前两天联系不上你,他还托景哲让我联系你,我还以为……你们之间没什么事情,难道前两天你们就已经闹起来了么?”
莫长安没说话,只是垂着眸子,手指攥得紧紧的。
“前两天?那天阿臣回来了,苏鹿和他一起过来找我去吃饭,在私房菜馆里头,我们吃完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慕又慈挽着沈伯言走进另一个包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