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里里是谁?”尹清芳离开之后,她就问了沈伯言一句,问这话的时候,她手指轻轻搭上了自己的腹部,像是这样就能够感觉到那些要靠精密仪器才能够捕捉到的搏动一般。
下一个瞬间,男人温暖的手掌覆上了她的手背。
“姨母的女儿,我表妹路里里。从小就特别跳脱的一个姑娘,在德国留学,这次回来,应该是为了我们的婚礼。”沈伯言答了她的话,想到了那个印象中似乎总是长不大的小丫头,一阵头疼,他转身定定看着莫长安,“你应该见见她,性子和你那个叫时九的朋友有点像,我想或许应该把她交给你对付……”
“你确定是对付不是照顾?”莫长安挑了挑眉梢问了一句,沈伯言也同样轻挑眉梢,“嗯,你见到了她就知道,你想对她的所有照顾,都只能够变成对付……”
说完这句之后,沈伯言就没再说话,只是依旧抚着她的手背,“长安。”
“嗯?”她抬眸看他。
“如果我说我或许是喜欢你,你会得意吗?”他吐出这一句,脸上的表情有些别扭……
莫长安听了这话,不太明白他这只是一个假设,还是已经是事实,但是他这是个问句是毋庸置疑的,于是她摇了摇头,“我不会得意。”
给出这个回答是想要得知他接下来的话,她哪里知道沈伯言听了她这话之后就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那就好?这是个什么回答?他脸上先前的那点儿别扭已经烟消云散了。
“你什么意思?”莫长安问了一句,定定看着他希望他意思表达清楚一些。
只是沈伯言没再给她任何解释,只是弯下身来,一把就将她横抱了起来,“我以为你挺聪明的。”
沈伯言想,自己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莫长安稍稍挣扎了一下,不想让他抱着,“沈伯言,放我下来,你疯了么?你手伤还没好呢!”
“早好了。一个拉伤而已,能有多严重。”
沈伯言没松开她,就直接抱着她走出去了。
早好了?那这几天的剥削压榨,她的劳动力……莫长安想到这几天对他的照料和伺候,吃的喝的都给他端到面前,齐鸣如果没来家里,那么就连文件之类的,莫长安都是给他送到手边的。
“黑心眼的奸商。”被他抱出去的时候,莫长安低声这么说了一句。
沈伯言听了也不恼,依旧抱着,唇角弧度浅浅,但是心里头已经有了些自责,说不定就是因为自己吧,因为自己这些天总是这么抱着占便宜的心态,看着她悉心照料的样子,觉得很是享受。
可能就是因为自己吧,她才会过度操劳所以出血。
“我这两天尽快将公司的事情大致忙个清楚,然后就休一阵子假。不用太长,半个月就可以。”
莫长安听他这话,不由得眉头皱了皱,他们哪里有什么真正意义上休假的时候,过年那阵可以稍歇一会儿,然后平日里基本都是从来无休的。
还没来得及问上句什么,他低沉的声音已经撞进耳朵里,“忙完了之后,就准备婚礼,正好也能多照顾你,莫长安,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是说,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