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告诉你,我昨天晚上和慕又慈在一起的?”
沈伯言问出这一句,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眉目,很显然,景哲和泽宇还有常远和郁明朗都是不知道的,就连齐鸣都不知道。
而里里知道了,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个问题的答案……
沈伯言朝着前头看过去,莫长安已经被几个伴娘簇拥着走进了休息室去。
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显了。
路里里冷笑一声,“你说呢?你说是谁告诉我的?你的良心究竟去哪里了?莫长安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伤害她?你就和我说个地址吧,慕又慈在哪里,你们婚礼不招待她,我亲自去招待她。”
路里里最后这句说得咬牙切齿的,拳头都已经攥得紧紧的了,她向来是敢爱敢恨的人,不玩什么阴的虚的。
沈伯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朝着前方看了过去。
她知道了,所以她才会这样,这样倔强,这样满眼毫不掩饰的深刻疼痛,因为她知道了。
心尖像是被一根细细的针轻轻扎了一下,有着一瞬间尖锐的疼痛,那疼痛随着每一次心跳而蔓延到整个胸腔。
“我和慕又慈,什么都没有。”沈伯言只沉声这么说了一句,心里头一阵阵的难受。
“这话你和我说有什么用?你和长安说去。她满心期待的在家里等着你来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到你家的时候才几点?五点多六点不到吧?她就已经起床了,她还怀着孕呢,这么早起,可见她有多期待今天这个日子。”路里里说出这句的时候,语气里依旧是毫不掩饰的愤怒。
而沈伯言已经侧头对几个伴郎说道,“你们先在外面帮我招呼客人。我等会再出来。”
说着,就大步朝着休息室走了过去。
休息室里头,莫长安没有换敬酒服,依旧一袭婚纱,就这么坐在乔薇的旁边,乔薇已经醒来,坐在沙发上,目光里有着呆滞,也有着些许惶恐,身在陌生环境让她有些不自在。
“妈。”莫长安伸手抓了她的手,紧紧地包覆在自己双手的掌心。
“这里是哪里?我想回家……你带我回家好不好?我女儿就要放学了……”乔薇口中喃喃出一句来,眼带希冀地看着莫长安。
只这么一句,就让她有些忍不住酸了鼻子,忍着泪意微微笑了起来,“妈,妈妈,你看看我,我是长安啊,我就是你女儿长安啊。”
乔薇似乎是愣了一下,目光在莫长安脸上打量了两眼,“安安?”
“是,是我。”莫长安应了一声。
“你长大了?”乔薇这么问了一句。
“是啊。我长大了。”
“真难过,长大很没意思的,对不对?”乔薇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就自顾自地说起话来,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莫长安听的,“想要的总是得不到,错过的又错过了,长大是最让人无力的事情了。”
莫长安点了点头,眼中有着摇摇欲坠的水光,“是啊。的确是很无力。你说得对。”
乔薇似是清醒又不似清醒,就这么抬眸看着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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