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旭尧……”
杜优璇轻声喊了句,却再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来。
“敢利用我的女人,你是第一个。”秦旭尧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悠然地晃着手中的红酒,艳红的液体在灯光下绚烂夺目。
杜优璇几乎是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
秦旭尧将红酒放到一边,俯下身,伸手擒住她的下巴,毫无怜香惜玉的扬起她的脸:“杜优璇,你真以为,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杜优璇忍着两颊传来的剧痛,皱眉说道:“就是因为不这么以为,所以才会……”
躲,这个字,在看到秦旭尧眼中滔天的怒焰后,识相的咽了回去。
秦旭尧松开她,悠然的将右臂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现在,你想好怎么办了?”
杜优璇难以抑制的颤了下,撑着身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她咬着牙,一声不吭。
宽敞的房间内,顿时静寂无声。
“哼。”秦旭尧冷哼一声,“看来你还没想好。”
说完,他利落的站起来,向门外走去,边走边道:“通常,越难征服的猎物,猎人越是喜欢。尤其……”
他站在门外,看向屋子中央颓然的坐在地上的杜优璇:“当猎物主动服输时。”
说完,他向右侧走去。
门,缓缓的关上,一点点的将门外的阳光合拢,直到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失不见。
杜优璇慢慢的退到沙发边上,背靠着沙发,双臂环抱着自己,瑟瑟的发抖。
完了。
她已经没有任何可利用的势,连傅家千金的身份也没了,她,已经被他困得死死的。
如果识相的,就应该如那个墨镜男人所说,安分些。
可是,她不愿,她真的不愿无名无份的跟在一个男人的身边,做个见不得光的情妇,不论这个男人的背景多么的显赫,情妇就是情妇,永远只能活在阴影中的卑贱的女人。
良久,当屋里的光线渐渐变暗时,她突然想到,她出门时给父母交待的一会儿回来,这已经一个下午,她音信全无,母亲的病刚刚好些,会不会因此受到刺激?
就算她再沉得住气,此刻也慌了神,武煜曾经说过,母亲的病不能再受刺激,否则很难再恢复。
她连忙站起来,努力抑制着自己心中的害怕,她几步走到门边,哗啦打开门。
“杜小姐。”门两边各站了一个男人。
“我要见秦先生。”杜优璇微眯了眼眸,原本的惊慌失措已被收进了心底,她漆黑如墨的眼瞳再次充满了光泽。
当再次见到秦旭尧时,他正在一楼客厅里悠哉的看报纸。
“秦先生。”杜优璇端着一杯茶走到他面前。
他缓缓抬眸,当视线相交的那一刻,她的手微颤,杯子一下子滑落在地,摔的粉碎。
她慌忙蹲下来捡拾碎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现在,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深邃的瞳孔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她一颤,随即抬起头,收起眼底的恐慌,冲他妩媚的笑:“是啊,我知道,不就是叫你一声老公么?不难的。”
秦旭尧墨瞳微眯,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复杂的光芒。
“老公……”杜优璇放下手中的碎片,温柔的缠住他的手臂,笑得很单纯,“我想见一见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