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边际的痛将她整个撕裂开来,浑身上下如散了架般,几乎疼到麻木,疼到窒息,她再无一丝力气抵挡他的疯狂,只能任由他暴戾的将她吞噬。
耳畔回荡着粗重的喘息,颈间布满了炙热的吻痕,一下又一下的有力撞击仿佛要撞碎她一般,即使疼到麻木,也无法摆脱这令人不堪忍受的折磨。
她只觉得嗓子干涩嘶哑,破碎的呻吟声从喉间不由自主的逸出来,明明拼命的抑制出声,明明是无法承受的折磨,可是,她的声音还是从口中逸出,与他沉重的喘息混到了一起,再不分彼此的弥散在靡丽的气息中。
他不知餍足的一遍又一遍索求着、肆虐着,令她筋疲力尽,几欲昏厥,不管她如何哭闹,如何哀求,他都不肯放过她,直到她昏了过去,他才在又一次释放后离开她。
之后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杜优璇昏昏沉沉地醒来时,阳光已经洒满了房间,有些刺目,难以睁开眼睛。
她条件反射的想抬手挡住阳光,然而胳膊微一用力,顿时酸软无力的再无法动弹。
一瞬间,整整一夜的折磨与不堪刹那充满了整个脑海,泪水倾刻间滑落。
她逃了这么久,最终还是落在他手中,成为她唾弃不已的情妇。
她浑身酸软疼痛,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烈火焚烧般,锥心刺骨!
而此时的院子里,墨镜男已摘下了眼镜,露出了英俊的脸孔,他的眼睛微蓝,皮肤白皙,好像是个混血儿。
他穿着深紫色的衬衫,懒散的端着一杯酒,站在院子一处的平台上,无聊的斜靠在一根白色的罗马柱上,迎着阵阵吹来的带着湿气的海风,不时的品啜着手里的酒水。
“杰,秦先生居然让你亲自在这里看着那女人?”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由大厅里走出来,站到杰的身边。
“喔。”杰耸耸肩,冲那男人微微举杯,又品了一口,“是啊。”
那男人微微皱眉,有些不满的嘀咕着:“一个女人而已,秦先生未免太认真了。”
杰斜睨着那男人,淡淡地说道:“克里,秦先生为了这个女人,可花了不少心思,你最好保留自己的态度。”
克里的眉头皱的更紧:“就因为花了这么多的心思,才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杰重新看向大海,海面平静无波,波光闪烁,仿佛许多碎金子撒开来,星星点点的非常美丽。
“克里,秦先生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他的眼光什么时候错过?”杰眯着微蓝的眼眸,清澈的眼底流动着难以察觉的波澜。
克里默然,这也是他最佩服秦旭尧的地方,明明那么年轻。
“可是,就算如此,秦先生毕竟年轻,否则,也不会被那个女人骗。”克里很讨厌那个叫杜优璇的女人。
杰有些好笑的看向克里,半天才轻声说道:“克里,我们跟着秦先生这几年,可曾见过哪个女人敢这么违逆他?”
接着,他又冷笑一声,嘴角逸出一抹嘲弄:“别说是违逆,都巴不得脱光了送上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