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出现,我估计定也是心虚不敢来试刀。”
夫人惊悚:“老爷,你一个大老爷们别学长舌妇瞎猜弄事非,就算有什么想法也等宴席散了关上门才说,小心隔墙有耳,何况这么多人,难免不被有心人听了去。”
尉迟查善:“我的怀疑也不是没有依据,你也别瞪眼,反正都已经成这样了,还能怕别人听见什么。”
虽然是如此分析,他也没再说继续,专心的用餐。
不一会儿,仆人带过来一个一身破烂脏兮兮瘦小的孩子,小孩面黄饥瘦,而且还是个一走一拐的腐腿,把三叔心疼的当场就将茶几给拍翻了,“这孩子的腿是怎么回事!他身上裹的那是什么脏东西!尉迟家就算再穷能短了孩子衣服穿吗!”
那仆奴吓的一个激灵,连忙跪地,“禀三老爷,奴婢不知,奴婢找到小公子的时候已经饥饿的奄奄一息躺在柴房里……”
“奴婢给喂小公子些流食,他才有力气站起来。”
“混帐,混帐!是谁把孩子欺负成这样!是谁断了他的腿!”三叔把那仆奴当能假想敌人,恨不得上去杀人鞭尸。
仆奴跪在地上不住的擦着额上的冷汗:“奴婢真的给小公子清洁干净了,只是没有小公子这个年纪的衣服,仆奴孩子的衣服即使是新的,奴婢也不敢给小公子穿啊。”
尉迟查善沉着脸命人去彻查。
三叔也挥了挥手先让仆奴退下去,然后才缓了缓温和语气:“宝儿,你快去把血滴在那刀上试试。”他已经等不及用过餐之后,只希望会是个满意的好结果。
小孩先是小心的怯生生的四下看了看,才确定了那个人是在对他说话,他胆怯的小声开口:“我不叫宝儿,我是叫狗儿。”
“胡说,我尉迟德善的儿子怎么能叫狗儿,是谁告诉你的!”
小孩不知道对方为何会纠结于他的名字,他只知道除了能吃饱饭,其它什么都不重要,于是又小心翼翼问:“流血能换馒头吗?”
三叔:“有,有肉吃!”
孩子问:“肉是什么?”
三叔“……”
孩子想了想又说:“不知道肉能不能管饱,还是吃馒头吧,我能吃五个馒头,不,三个就够了,可以吗?”
“有,有馒头吃,管饱,你想吃什么都会有……”三叔擦了擦眼睛,哽咽的说不下去了,他的儿子长这么大了竟然连肉都没吃过。
小孩又提起胆子说:“我不能让血白流,你得先把馒头给我,我收了馒头再办正事,这次我不会上当,他们天天让我学狗叫说有馒头吃,结果是骗人的。”
“查!给我去彻查!”三叔怒火冲天,也不再管什么场合不场合,暴跳如雷:“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让我尉迟德善的儿子学狗叫!”
三叔恼火的拍桌子打板凳波及了一圈的人。
小孩更被吓了一跳,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暴怒,吓得缩了缩不敢再提要求,他只想每天例行的羞辱快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