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陛下,您怎么来了?”
阮明阳开口:“皇后,你终于恢复原样了。”
尹艳艳开口:“陛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阮明阳开口:“皇后这几日,打砸东西,就连朕都没法子,这才特意请来仙师。”
尹艳艳低着头:“让陛下操劳了。”
阮明阳摇头:“不碍事,这是朕应该做的。”
安顿好尹艳艳,阮明阳带着仙师离开寝宫。
回到金阮殿,阮明阳开口:“不知仙师可需要什么东西?”
仙师摇头:“云游散人,居无定所,哪来的东西。”
阮明阳眼前一亮:“不知仙师可愿在城内落脚?”
仙师点头:“漂泊惯了,停下来也不失为一件没事。”
阮明阳下旨,就在宫殿不远处拔地而起一座冰宫塔。
冰宫塔广收信徒,信众越来越多。
从零到有,逐渐形成了流派,名为冰寒宫。
而冰寒宫也成为了大阮皇朝,第一国教。
仙师本名章天明,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国师。
大阮皇朝一派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人人信仰冰寒宫,每日祭拜,已经成为了惯例。
阮明阳身体越来越差,这几日已经开始了咳嗽。
冰寒宫掌宫大人章天明,自然被请进皇宫。
阮明阳身体恢复,没过几日疯疯癫癫见人就咬。
章天明几次进宫,都对这疯癫之症束手无策。
阮明阳亲弟弟阮朝阳临危受命,代理朝政,原先处理朝政也还得心应手。
某一日,阮朝阳变得痴痴傻傻,肯定不适合处理朝政了。
而这重任就落到了皇后尹艳艳以及刚满三岁的皇幼子身上。
边疆危机,大印皇朝发动进攻,灭国危机迫在眉睫。
印无谓在大印皇朝国都开口低语:“小明子还真是厉害,不费一兵一卒,阮明阳兄弟两个全部玩完。朕心甚慰啊。”
“陛下所言何意,小东子完全不明白啊!”
印无谓点头:“小东子,你跟随朕也有十来年了,怎么就这么笨呢?”
小东子摇头:“陛下又不是不知道,杂家天生愚钝,拍马都追不上陛下的大智慧。”
印无谓哈哈大笑:“哈哈哈,夜色深了,退下吧,朕有些乏了。”
小东子开口:“杂家告退。”
小东子退出房门,顺手关上,擦一擦冒出来的冷汗,伴君如伴虎啊。
原来冰寒宫是,大阮皇朝敌对势力很早以前的计划,这章天明说白了就是大印皇帝印无谓最忠实的奴仆。
狗屁的仙师,糊弄人的伎俩而已。
使用手段提前搞出病人,再用特殊手段救治病人,如此一来,自导自演一出戏,自然不费吹飞之力就能治好。
而这章天明,自幼跟随大印皇帝,自然尽忠职守。
接到秘密任务,独自一人来到大阮地界,一路建立治病救人人设。
声明远播,直到皇后尹艳艳突发躁狂症,这自然也是暗中动的手脚。
获取阮明阳的信任,一步步排除异己,凡事反对者通通诬陷,进入天牢。
天牢塔进去了,就没出来的,有罪更好,无罪也能严刑逼供出一大堆罪证。
某年某月某日,天牢塔监狱。
当朝丞相李斯羽,就被关在这里。
李斯羽面色苍白,伤痕累累的躺在草堆上。
小口呼吸着,大口呼吸会扯着伤口。
陛下疯癫,亲王痴呆,皇后被胁迫,这大阮完全成了国师的一言堂。
真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国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百姓被蒙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种情况下,寒潮来袭,上到皇帝,下到平民全部被冻死。
而国师不翼而飞,就连大印皇朝都无一幸免。
一座一座城池的收割,而每一个人都失去了一些东西。
而这国师,以人身入魔,还是会被发现的。
这入魔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
早在成为大印一杆枪的时候,心魔入侵,良知被吞食,彻底遁入魔道。
修士自然不会放之不理,拼着牺牲,终于将人魔降服,斩杀于荒郊野外。
而逝者已经回不来了,这地方地处偏远,人魔能被发现,已经是万幸之事。
好就好在,两国还有幸存者,至于已经逝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这个梦很长很长,最起码讲述了从凡人身到人魔身,百年之间发生的事。
之所以不直接下杀手,是因为被蒙骗甘愿献出一点什么,才能彻底炼化,成就更高魔身。
而察觉出不对的百姓,就算跑也没跑出去多远。
这印无谓死有余辜,活生生将单纯孩童培养成了人魔。
“你叫什么?”
“章天明。”
“你父母呢?”
“无父无母。”
“很好,以后你就是朕的义子。”
“为什么呢?”
“做朕义子,有吃有喝。”
“好!”
就这样,三岁孩童被送进了死侍营。
从尸山血海爬出,年纪轻轻满嘴鬼话,从小被树立的信念,就是以推翻大阮皇朝为己任。
白小杰从梦中悠悠转醒,狗屁的神秘组织,原来是祸乱朝纲的邪门歪道。
一手将冰寒宫推上神坛,最后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多半忠臣良将葬身于天牢塔。
一夜之间高潮来袭,众多平民葬生于寒潮之下。
印无谓黑着脸,不明白为什么亲手培养出来的刽子手,将屠刀放在了自己脖子上。
关于这里的一切,被久而久之的冰层所覆盖,所掩埋。
一时间说不出来话,野心是填不满的,印无谓有野心,所以派出了章天明。
章天明被树立起了野心,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
阮明阳有野心,所以扶持了国师,意图万众一心。
白小杰晃晃悠悠的离开冰层下,扬长而去,往事随风,该留下的还是要留下。
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过意外,这一路倒是平坦的很。
很久以后,遇到了人烟聚集之地。
夜晚的时候这座城格外热闹,走进城内,热闹非凡。
这座城的人,皮肤格外的白,白雪一般的白。
这就很不对劲了,非常不对劲了。
本来以为夜里会发生点什么,没想到平平淡淡度过了一夜。
再次出门的时候,雪白皮肤的人们恢复了血色。
白小杰也终于搞明白,昨天晚上为什么人人皆小白脸。
这是属于当地的习俗,他们已经接到了要移民的消息。
作为最后一天,自然要与雪神告别。
没多久很大一艘冰船前来接人,从飞船上下来一人。
白小杰依稀有点印象,似乎是北寒宗门一个宗主。
来人微微行礼:“见过先生。”
白小杰开口:“你是?”
来人解释:“在下北铭宗宗主。”
白小杰点点头:“这里距离东境还有多远?”
北铭宗宗主开口:“距离边界已经不远了,要不要捎先生一段?”
话说出口,就察觉出了不对味,想改口已经迟了。
白小杰摇头:“不用,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北铭宗宗主惊为天人,这句话好有意思啊。
城池内百姓陆续登船,最后一个人登上。
北铭宗宗主告辞,来的快去的也快。
又在空城度过了一晚,第二天继续赶路。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是看到了绿油油。
还是一样的分界线,上一脚冰天雪地,下一脚绿意盎然。
往左一看是大海,沿着海边行走,大海风平浪静,并没有过多的波涛汹涌。
有着天然的生食店,自然不能浪费。
看惯了冰天雪地,怀疑得了雪盲症了都。
必须用大鱼来犒劳一下,或许才能治好。
【过分了啊,什么雪盲症?想吃海味就说,不要找理由。】
“就是嘴馋了,你能怎么滴,反正你也不吃不喝,更不会拉,吃货的快乐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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