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回绝了:“抱歉,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以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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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何子墨拉着甘甜运动的时候,感到了甘甜的不专心。何子墨有些生气,这个时候甘甜的分心似乎是对他的一种否定,故意加大了力度,甘甜闷哼一声,本来她就没什么心情,现在更是不想继续下去:“何子墨,你天天这样,累不累?我想睡觉了。”
何子墨听出了甘甜话语里的子弹味,早在晚上的时候,何子墨就发现甘甜的面色难看。如果可以,何子墨真想在甘甜体内装一个芯片,时刻监视着她的情况。
或许是心虚才会这样冒出这样的想法,秦峰这样频频来找甘甜更是让何子墨不安。杀父仇人的儿子,想起这个,何子墨更是烦躁,放开甘甜,在甘甜身边躺下。
甘甜套了件睡裙,去浴室清洗。听见水声哗哗落地的声音,何子墨靠坐在床上,有些郁闷。
何子墨想起甘甜以前和他说的一本小说,何子墨是嗤之以鼻。无非是女主的父亲是男主的仇人,于是男主诱骗女主爱上了他,攻其身心,然后告诉她真相,再抛弃她,囚禁她。然后男主痛苦,女主也痛苦。最后女主跳楼了,男主后悔了。何子墨对这样的剧情是没有兴趣,甘甜却是哭哭啼啼的。现在何子墨突发奇想,要是甘甜知道一切后,也能像书中男主一样,该多好。何子墨自嘲笑笑,他们之间的关系要是对调一下该多好,他一定也不会放甘甜离开。
甘甜回到卧室,何子墨还在那沉思着。刚刚冲澡,甘甜冷静了一下。心情糟,说到底,还是因为秦峰的那一番话,外加上季琴的电话,她只是将脾气发在了何子墨身上。
甘甜不是那种大大咧咧的人,在外人眼里看来也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挺好欺负的。其实甘甜也是有脾气,只是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很少爆发出,除非是忍无可忍。在亲近的人面前,她不高兴了就会爆发出。似乎在何子墨面前,她很少收敛自己的脾气。
主动的,甘甜道歉:“刚刚,对不起。”
何子墨扬眉,唇边带着笑意:“我没有让你满意吗?服务质量不好?”
甘甜脸颊烦热,何子墨在外人面前是冷淡不可接近,但是在甘甜看来,尤其是现在,何子墨就是一个闷骚,动不动就说出这样让人脸红的话。
秦峰又来找她的事,甘甜不打算告诉何子墨,依照何子墨的性格,他定然是不会愿意她和秦峰有太多的接触。而且如果甘祥和真的是冤枉的,甘甜有些怀疑当初何闫为什么要那样做。这事关系到何子墨,甘甜更是不愿意让何子墨知道。
只是关于季琴,甘甜不打算瞒着何子墨:“你去洗澡,洗完我有话和你说。”
何子墨预感不会是什么好事情,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甘甜说的去做。
三分钟后,何子墨爬回到了床上,搂住了甘甜:“媳妇,什么事?”
甘甜受不了何子墨喊她媳妇,声音似乎酥到了她心里,挠的她心里痒痒的。被何子墨这样一抱一喊,甘甜心里的怨气也是淡去一些。
“何子墨,你是不是只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甘甜这话一出,何子墨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将甘甜搂得更紧,放低了声音:“是不是有人找你了,媳妇,咱不理。”
甘甜冷哼:“何子墨,你要不是给人留下什么希望,她会这样?”
何子墨信誓旦旦地说道:“有些人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你不是也遇到一个,难道你也给他希望了?”
何子墨拿秦峰来堵她的话,甘甜气恼,但是想想她委托秦峰的事,又觉得有些理亏。
何子墨以为甘甜沉默是生气了,语气放的柔和一些,说道:“甘甜,你说的不错,我这个人是小心眼,但是只对你小心眼。这五年,我一直在吃素,这样还不能说明我对你的感情吗?如果真的说做错了什么事,那就是我应该想更好的办法,不该拿季琴来当挡箭牌。我应该找许婷的,她对我不会动色心的。”
甘甜唇角微扬,什么话到了何子墨口中,似乎都是他有理。
“你不会去找许婷的。”甘甜说道,“你没有那个好脾气周旋。”
何子墨点点头:“甘甜,还是你了解我。我只为你周旋。”
甘甜翻了个身子,在黑暗里看着何子墨,伸手摸了摸何子墨的额头:“何子墨,你确定你没有发烧?”
握住甘甜的手,何子墨拿置唇边轻轻一吻:“甘甜,我很正常。”
犹豫了一会,甘甜还是说道:“何子墨,你觉得我爸爸是怎样一个人?”
“干什么问这个?”
“我一直不明白,爸爸干什么事都很小心,和一家公司合作,更会反复核查那家公司的营业证,资质证,就算是为了赶工期,爸爸也不应该随意改变图纸,随便找民工安装货架,最后也没有检查。何子墨,你说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何子墨眸色有些深邃,轻点了甘甜的鼻子:“怎么会问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百密一疏,任何人都有疏忽的时候。”
“会不会,是有人冒充爸爸做的?比如爸爸的手下?”
“怎么,想玩福尔摩斯?”何子墨笑道,所幸现在是晚上,甘甜没有看见他脸上有些僵硬的神色,“甘甜,老老实实睡觉,不要多想。”
“万一,万一爸爸真的是被冤枉的呢?”
“你想调查当年的事吗?”
甘甜沉默了,再说下去,她难免不会说出秦峰。思索了一下,甘甜说道:“今天看见一个人,很像是爸爸以前的一个下属。不过没看清,他人就走过去了。现在老员工走了不少,我在想,或许真的有人会知道什么。何子墨,我真的不愿意相信爸爸会做出违法的事。”
何子墨扣住甘甜的手,说道:“这些赛,你要是怀疑,交给我做就可以了。有些事情,越接近真相越危险。甘甜,我不想你陷入到危险之中。”
甘甜觉得何子墨似乎话里有话:“何子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何子墨打着掩护说道,“只是在商场上久了,有些事知道的比你多罢了。如果真的像你那所说,真的有人诬陷岳父,那你去调查,不是很危险吗?”
“何子墨,那你爸爸?”
当初签订协议,有一个第三方作为公证人,那人便是何闫。安全事故发生后,甘家方面曾销毁协议,并给了生产方一大笔封口费,试图否认这事。只是,何闫却拿出了协议的扫描件,甲方落款人的名字上写的是何闫的名字。似乎是知道逃不脱法律的制裁,在开庭审讯的时候,甘祥和主动地认罪。
何子墨压制住心中的不安,说道:“甘甜,你在怀疑什么吗?”
甘甜没有说话,只觉得头又在疼了。
“甘甜,你不会是怀疑是我爸爸陷害岳父的?”何子墨坐起了身子,似乎因为生气,语气也有点生硬,“是不是秦峰和你说什么了?当年没有制止爸爸,我很内疚。你是不是觉得秦峰好了,想拿这个做借口,和我离婚,回到秦峰身边?”
听出了何子墨在生气,这事甘甜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在怀疑。或许跟何闫没有关系,只是有人暗中作怪。又或者,曾经的一切都是真的。人非万人,孰能无错。她只是不愿意相信甘祥和真的会犯罪,才这样自己给自己找借口。
挨着何子墨坐下,甘甜搂住了何子墨:“是我多想了,你不要生气了。”
“啪”的一声,何子墨将床头灯打开,盯着甘甜:“甘甜,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秦峰和你说什么了?”
甘甜目光闪烁,很快说道:“没,没有。”
钳住甘甜的下巴,何子墨迫使甘甜看向她,冷笑:“甘甜,你不擅长撒谎。”
甘甜确实不擅长撒谎,一旦撒谎,她的耳朵根子会先红,目光也会很不自然,就像现在。
“我。”甘甜轻咬了下唇,“没有,我就是,就是觉得爸爸不像会犯错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我爸爸诬陷你爸爸,我是你仇人的儿子。你现在和仇人的儿子睡在一起,觉得很耻辱!”
何子墨有种本事,做错事情还能理直气壮,面不改色心不跳。现在他心里虽然紧张,表面看起来却是若无其事。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散发出一股盛气凌人的感觉。
甘甜觉得似乎她是错了,不该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就这样。但是,甘甜觉得她似乎也没有说何闫什么。
“甘甜,如果你猜的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是不是还要刺我一刀!”
何子墨的声音冰冷,却让甘甜不自主地看向何子墨胸膛。
因为害羞,甘甜不允许何子墨开灯和她这样那样,也没有看清何子墨胸膛上的那个疤痕。现在何子墨睡袍没有完全系上,露出了胸膛。刀疤赫然的印在那儿。想起那无意的一刀,甘甜有些愧疚。
甘甜伸手想要去摸那道疤痕,被何子墨推开:“我是你仇人的儿子,你那一刀没刺死我,你随时可以补上一刀。”
“何子墨!”甘甜没有想到何子墨会发这样大的火,不过仔细想想,她一直都是在误会他,这事现在没有定论,她又这样说,想必何子墨是伤透了心。
垂下眼眸,甘甜拉住何子墨的手,讨好般的说道:“何子墨,你不要乱说话。”
等了一会,见何子墨依旧没有搭理她,甘甜也有些生气,懒得去哄何子墨:“何子墨,我想查出爸爸是不是被冤枉的,有什么错!你这样,难不成真的是你爸爸陷害了我的爸爸?你放心,真的那样,我不会再刺你,大不了,老死不往来。”
不再搭理何子墨,甘甜重新躺下。何子墨有些不自在了,反过来哄着甘甜:“甘甜,我没有其他意思。而是,你看,你在见了秦峰之后就和我说这些,我能不怀疑是秦峰和你说了什么。你要知道,秦峰对你还没死心,你可不要和他有太多的往来。甘甜,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秦峰和你说了什么?”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甘甜也知道何子墨是在担心她。斟酌了下,甘甜说道:“没有,秦峰没有和我说什么。就是我最近在琢磨这事,觉得很不对劲,才和你说的。”
“是吗?”何子墨的语气有些狐疑,有些冷淡。
顿了顿,甘甜说道:“何子墨,你愿意帮我查当年的事吗?”
何子墨的神色一顿,手慢慢拳紧,却还是说道:“可以,只要你信得过我。甘甜,这事你就交给我,自己不要乱想,不要随便找别的男人!”
特意的,何子墨在别的男人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甘甜笑笑:“我知道,何子墨,我相信你。”
一番吵闹之后,夜晚又恢复了平静。何子墨睡不着,双手交叠着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心里乱糟糟的,没有一点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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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甘小黑吃冰淇淋记
甘小黑两岁那年,第一次看见冰淇淋。
六月份,天气已经渐热。季霏凡买了买了一个甜筒,正准备吃的时候,看见甘小黑盯着甜筒。
虽然步入夏季,但是甘欣禁止甘小黑吃任何冷饮。季霏凡见甘小黑一直盯着甜筒,眼睛眨也不眨,笑着将甜筒递到甘小黑嘴边:“景睿,要吃吗?”
甘小黑舔了一口,觉得有些冰,挤了挤眼睛,说道:“凉,锅里加热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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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小黑看动画片
甘小黑一次看动画片错过了时间,想了想,他爬到桌子上,将闹钟的指针往回拨了几圈。
季霏凡等着七点过来看新闻联播,结果发现闹钟还是六点,甘小黑坐在小板凳上规规矩矩地看着电视。
“你在做什么?”
甘小黑指着电视:“表姨夫,为什么时间回去了,动画片还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