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江随着甘甜一起来到楼上,甘甜看着季小江说道:“有什么话,你跟何子墨说,决定权不在我这。”
季小江看着甘甜,脸上的神色有些高深莫测,说道:“看不出何子墨对你一往情深。有些话我是要跟何子墨说,但是你我也有些话要说。听说你坐过五年牢,何子墨是因为愧疚才没有和我侄女订婚。现在我哥哥出了事情,被判刑一年,偏偏那个药商拍下的艳照不知是被谁寄到我嫂子那,现在我嫂子哭着闹着要离婚,人已经回到了南方,季琴一个人在这儿,又没了孩子,孤苦伶伶的,甘小姐是不是应该把何子墨还给我侄女?”
似乎因为季小江平日里领导发话惯了,现在说起话来,俨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领导者的气派,唇边始终带着笑意。
甘甜轻咬了下唇,刚想说什么。卧室的门打开了,穿着宽大睡袍的何子墨走了出来:“甘甜,有客人?”
“你就是何子墨?”季小江打探了何子墨一番,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我看过你的照片,没想到你本人看上去比照片上更有气质。”
“和你有关吗?”淡淡的,何子墨说道。
季小江仔细地打探着何子墨,何子墨虽然穿着一件睡袍,却是丝毫遮盖不住他身上锐利的锋芒。相貌、气质,这些季小江都是看上,要他做季琴的丈夫,倒也是郎才女貌。
手抵在唇边,季小江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何子墨?你的事情我和你爸爸商量了一下,现在我哥哥嫂子暂时顾不上季琴,暂时就由我替她做主一些事。你们订婚的时候,我有事情没有赶过来,本来打算在你们结婚的时候再亲自来送上一份大礼,没想到中途出了这么多变故。何子墨,我看你也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有些时候,玩玩就算了,该收心的时候就要收心。”
何子墨笑笑,说道:“我这人,做事很认真,从不会去玩,尤其不会去玩女人,季琴是个例外,不过是因为她和我签订了游戏规则,怎么,她没有告诉你吗?游戏嘛,当真就不好了。”
季小江变了脸色,随后又恢复了笑容:“何子墨,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还真的是看不明白。但是季琴流产了,为什么你不去看她?她现在情绪很低落,整个人不吃不喝,都瘦了一大圈。”
“是吗?”何子墨似笑非笑。“我自己的老婆也刚刚流产,我照顾她都来不及,那有空去看怀了别人孩子的女人。再说,我这阵子受伤了,不方便出门。”
何子墨始终这样冷冷淡淡,季小江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因为工作的关系,身为领导,季小江脸上的笑容几乎成了职业性的,时刻的笑容满面,给人一种和蔼的感觉。有时谈话,脸上的笑容更是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
何子墨似乎并不惧怕他,季小江相信何子墨清楚他的来历,只是在何子墨眼里,似乎他这个从帝都来的大人物似乎没有震慑力。
“何子墨,你的事,我听说了,何必呢?不如这样,等季琴完全恢复了,我带你们去帝都,那儿更适合发展。”
何子墨摆摆手:“别,我这样的人,适应不了那样大的城市,还是这儿最好。我不是什么做大事情的人,谢谢季叔叔的好意。”
何子墨一本正经地说着,神态严肃,煞有其事的样子让季小江恼怒,眼眸里闪过一道怒色,季小江语气尽量平缓:“何子墨,做事可得要三思,不要让自己后悔。”
何子墨拉过甘甜,将她搂在怀里:“我做过最后悔的事,是五年前放开了她的手,如果我当时坚持追查下去,就不会错过我们之间的五年。季叔叔,季琴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娶她?我要是不答应,她会继续想尽办法爬上我的床,为了她的声誉,我只好答应只举行婚礼,但是我已经和她说好了,不会碰她。”
季小江最后的一道矜持因为何子墨的这话撕破,沉下脸色,季小江冷冷地说道:“何子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敬酒不吃吃罚酒。”
何子墨低低地一笑:“应该是听过的。不过我这人语文不好,还希望季叔叔解释一下。”
“何子墨!”季小江低声怒吼着,“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愿意娶季琴?”
何子墨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我已经用爸爸的一顿鞭打换取了不会再娶季琴,季叔叔,难道我要白白挨打吗?再说了,她的孩子是谁的,你调查清楚了吗?”
“我相信她的人品。”季小江冷冷说道,“何子墨,做过的事,你不想承认!”
“莫须有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季叔叔,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还请不要来打扰我们。”
季小江握紧了手,眼里闪出寒意,点点头:“好,何子墨,这样说,我们这次谈判是决裂了?”
“谈判?”何子墨挑眉,仿佛是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我可不认为这是一场谈判,只是一场无意义的谈话。”
季小江目光移向甘甜,之前没有仔细看她,现在细看,觉得她有些眼熟,似乎像一个相识的旧人。
见季小江一直盯着她,甘甜有些不舒服,往何子墨怀里靠了靠。
何子墨也是发现了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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